“文明,就是孜孜不倦地寻找能将信送给加西亚的人。”——《致加西亚的信》
对于很多留美青年而言,只身一人来到美国学习、生活、打拼后,更深刻地意识到了一个真理:有时候你不找麻烦,不代表麻烦不找你。生活往往就是如此喜怒无常,上一秒还对你和颜悦色,下一秒便给你当头一棒。
它向来如此,只不过对于独在异乡的我们而言,曾得以依赖的都离我们远去,方才真正感受到孤舟前行的不易。被太阳晒,被大风刮,被吹到了孤岛上也要自己寻个浮木飘回来。
许多朋友说,来美国后总是在体验各式各样的“麻烦事”:自己修车,自己把扭伤的腿固定,信用卡被盗后和美国警察唠嗑,莫名被Pull Over后和法院的同志们唠嗑,和Dealer扯皮,和房东扯皮,和保险公司扯皮,挑灯夜战学着听不懂的课程,挑战着各种“Mission Impossible”,为学业而操劳,为创业而奔波。
在文化、规则迥异的新环境里,我们作为一个零,不断尝试解决生活砸向自己的难题。起初,我们会不断抱怨:What,这种事也能发生?这怎么可能解决?这怎么可能学的会?这怎么可能做的到?
然而,抱怨无用,气愤更无用,既不存在所谓经验之谈,也没有成形的人际关系网,形势所逼之下,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去思考该怎么办,把不可能变成可能。
当你受到不公正待遇想要申诉时,当你不知道一个任务如何开始时,不妨先主动去研究、思考、探索。这个世界上,除了爱情之外,还有一件事情是不分性别、年龄、种族和国界的,它便是——“踢皮球”。与其开口就问,不如先动脑子。倘若你的问题毫无头绪,且不建立在思考和调研的基础上,你得到的无非是两种答案:“你问我,我问谁”或是“你的事,我咋知道”。
思想决定行动,情绪决定结果。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对症下药,积极对抗。阿尔伯特·哈勃特在《致加西亚的信》一书中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美西战争时期,麦金利总统想要尽快和西班牙反抗军首领加西亚取得联系、达成合作。加西亚正在古巴的丛林里,没人知道他确切的地点,也没人知道怎样带信给他。这时,有人向总统推荐了一个人,他便是罗文中尉。
“他总有办法完成任务。”推荐人如是说。
于是,罗文拿着信,没有问“谁是加西亚?”,也没有问“为什么是我?”。他把信封好,挂在胸口,划着一艘小船,四天后的夜里在古巴上岸。他徒步走进丛林,跨过这个危机四伏的国家,将信带给了加西亚。
罗文没有问出那些问题,因为他知道,如果大家都知道答案,那任务就不是任务了;如果大家都会去做,那么他的价值也不会体现了。他从没有抱怨:为什么是我?没有捷径吗?为什么麻烦的事都要我来担?你不能让Tom做吗?不能叫Jerry做吗?你看看Mike就坐在那里悠闲地抖腿呢为什么不找他呢?
相反,于他而言,正因为没有先例充满未知,这份经历才有趣且珍贵,这是个少有的挑战。将不可能变成可能,将可能变成更加可能,纵览一生,能有几次这样的经历呢?
困境的降临,负面情绪的笼罩,都是常态。能不能把信送给加西亚,要看我们自己是否摆正心态,是否发挥主观能动性。付出换来回报,勤奋换来经验,忠诚换来信任,主动换来创新。
当年《致加西亚的信》风靡一时,随之而诞生的罗文精神成为了新时代宣扬的主旋律。很多人称其为领导层的“洗脑术”。事实并非如此。
把信送给加西亚不只是对上级和任务的忠诚,其背后更多的是对自我的忠诚。个性的解放、自我的实现、对任务的忠诚,这三者相辅相成。我们的麦金莱总统便是生活本身,它将最复杂最难搞的任务布置给了我们,让我们在无希望中寻找突破点,从被动防守到主动出击,在无数次哀怨无数次调整路线之后,最终将信送给了加西亚。
阿尔伯特说:文明,就是孜孜不倦地寻找能将信送给加西亚的人。
于是,我们也开始尝试把信送给加西亚。
把信送给加西亚,这是罗文精神,亦是好棒精神。对自己忠诚,对客户忠诚,对理想忠诚,这便是好棒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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