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式主义的本质是顺服测试

我们以前有个董事长，做过电信管理部门的高官。他有一项特异功能，就是能连续讲话六小时，只比刘润、罗振宇少两小时。无利不起早，他这是为啥？坐下下边的人昏昏欲睡，而且就算认真听，也不知道他在说啥。

刘震云有论述过开会，他说上边的人假装在讲，下边的人假装在听、假装做笔记，还得发表感言。开会有文件，台下人为啥还要记录？其实，记不记不重要，关键要让台上的人看到你在记。形式主义是上级对下级的忠诚度测试，也是下级对上级的服从度表演。

天龙八部里的王夫人种花也是这样。她种了一院子兰花，种了死，死了种，对下边的人也不怪罪，只要接着种。但凡有个兰花专家指点一下，她跟你急。王夫人只是要表明：段郎你看我一直爱着你。只要段正淳百忙之中想到这一点，心里微微一感动，王夫人的茶花就算没白种。如果段正淳再想多一点：阿萝对我不错啊，好久不见了，去看看她吧。王夫人就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