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办公室读文章,不经意间,应该是不经意间。想起姥姥那已经荒芜破败的小院子,姥姥的脸庞悄然浮现。姥爷三周年时,我去姥姥的小院:屋门锁着,透过门缝看到屋内的凌乱,条几斜放,除了岿然不动的观音大士外,其余都已在灰尘的掩盖下失去生气。院子里,落叶厚厚的,姿态各异,肆无忌惮。呜呼!
我最深刻的场景是,姥爷坐在堂屋的小床上,佝偻着腰,抬起头,笑着:我说,嫩爷在家干啥勒?或者,嫩大咋没来,出去干活啦?姥姥呢,是站在门框边,出来迎我,一只脚在门槛里尚未踏出来,右手扶着门框,笑意盈盈。姥姥去世前夕有些形容槁枯,白发凌乱,额纹深嵌,双眼内陷,面颊内塌,一块一块的老年斑。我一直觉得姥姥的面容应该是红润偏白比较饱满,精神很好的样子。可能是因为我读高中,读大学,读研究生,回家少,去看望姥姥的时间较之前更少。这十年间姥姥快速老去。享年87岁,祭奠仪式上的遗照,是70多岁时拍的,已是十多年前。
姥爷19年4月去世,现已三周年有余。姥姥是21年元旦后,一年多了。他们刚离开人世时,我会想念他们,经常想念。岁间推移,频率变低了。寻梦环游记里说,当离世的人不再被在世的人记起时,便会灰飞烟灭。我想念我的姥姥啊,我的姥爷啊。愿你们安好!
10-27
0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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