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留法中介

 

一般说来，留学法国的途径有三种方法：1、自己在国内向法国院校申请，自己准备资料、自己预约时间签证，也就是所谓的“DIY”；2、通过法国的亲友帮助办理相关手续；3、通过专业的留法中介办理。

在三种方法中，第一种方法需要有周详的计划和良好控制能力、足够的勇气、足够的耐心和时间；第二种方法则需要运气——刚刚好呢在法国有值得相信的亲友，又刚刚好他们愿意为你在法国奔波帮你办理手续。上述这两种方法有一定的特殊性，不具备普遍性，所以不为大多数人采用。

绝大多数的留法学子选择了通过留法中介机构来达成自己的留法愿望。有趣的事，近几年来，通过形形色色的留法中介机构到达法国留学的中国留学生们在提取帮自己办理留法手续的中介机构时，甚少感激至于，更多的是骂声一片，在网络上，投诉中介骗人的帖子越来越多，留法中介俨然一副举刀宰客的形象。选择留学法法国的学生越来越多，只有把中介看个明明白白，才能在选择到好的中介，并在与中介的合作中更好的保护自己的利益，在此，笔者通过对中介的运营方式，与国外大学的合作方式以及盈利来源作个分析，揭开中介的面纱.

首先要明白一个天经地义的道理：中介公司的存在目的就是通过操作留学这一个项目，将利润最大化。在中介公司的生存字典里，利润是一个重要的核心词语，其他的一切都是围绕这一个中心思想来操作的。当然这是，在商业社会里，一个商业公司的存在目的就是利润，这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明白了这一个中介生存法则，我们就可以理解很多我们认为不可容忍的中介行为的存在。

在一个完整的留学法国的办理手续过程中，学生在以下几个环节需要中介公司的帮助：

1、 对法国学校的咨询，听取中介公司的意见，选择一个好的学校。

2、 了解办理留学法国的程序和步骤，在中介的帮助下制定自己的留学计划

3、 拿到法国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以及得到法国校方的住房担保

4、 到法国领事馆签证

中介公司也主要靠这四个重要的环节赚取他们的利润。如果有哪一家中介在这四个环节上提供了良好的服务，我想这家中介可以说是一个好中介，可惜大多数的中介公司都不能在上述四点提供真正的好服务，以至于怨声载道。

要明白中介，我们还要明白中介的利润来源，中介的利润来源有三个方面，一就是客户交纳的中介服务费，这是看得见的，也是学生比较看中的一项费用；二是学生交给法国大学学费中的提成，这是大多数学生所不知道的费用；三就是帮学生订机票、办理各种证件所收取的各种名目的费用，这些费用数目不大，但积少成多，也是中介利润的一个重要来源。

我们可以开始研究中介公司如何通过实际的操作将利润最大化。

首先，没有多少个中介公司是真正的了解法国，大多数中介对于法国的了解是通过《法国地图册》、《走遍法国》、《欧洲留学指南》这三本书以及网上关于法国的资料得来的。也就是说，大多数的中介人员关于留学法国的知识都是道听途说，几年前的信息，到今天仍然是他们给客户提供的重要参考，这些中介人员大多根本没有来过法国，不会法语，也不认识什么法国朋友，就这样，靠一些道听途说得来的不确定信息成为客户眼中的专家。

当然，从中介公司以赚钱为中心的角度来看，这样做就十分正常。一个真正的对法国留学情况了如指掌的专业人员应该具备以下条件：有过在法国留学或者工作的亲身经历，懂法语，和使馆关系好，有了解法国现状的关系渠道，可以随时掌握法国留学的最新信息和学校信息。这样的一个专业人才并不容易找到，即时找到了付给他的薪酬也是十分之高。所以，花时间化精力花金钱去寻找一个专业人才，还不如自己买一两本书，到网上收集资料来培训现有人才，至于是否存在欺骗客户之嫌，那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了，毕竟，节省开支比好好对待一个什么都不懂得客户更为重要。

既然大多数的中介公司都不具备全面了解法国学校、制度的实际情况的条件，那中介公司向客户推荐的所谓最佳法国留学的计划是怎样得来的？

所谓最佳留学计划，有两层含义，一指的是对于想留学的学生来说是最佳的计划，二则是指对于中介的收入而言是最佳的计划，大多数的中介公司推荐的最佳计划指的是第二个含义，即，这一个计划中学校的通知书要容易拿到，学生需要交高额的学费，中介公司才有利润可观的提成收入。

仔细比较国内中介推荐的学校，大多具有以下特点：

1、 法国外省的公立学校居多。而且都是同样的几所外省公立大学，如图卢兹、里尔、里昂、第戎、普瓦解、南特等学校。

2、 要交纳三万到十万不等的学费。学费大多指第一年的语言学习费用。

3、 各中介推荐的私立学校也是惊人的相似，来去就是那4、5所，在法国都是名不见经传的学校。

仔细分析以上几个相似之处，不难发现其中的奥秘。

首先是学校，法国的公立大学有80多所，为什么只有寥寥几所写在中介的推荐计划中？是这几所学校特别突出优秀吗？

非也，在法国留学的学生都知道，法国的公立大学，每一年的专业课程招收的外国学生的名额有严格的比例，可以说是真正的名额有限，以法国人死板的办事风格，很少有超额录取得情况出现。其次外国学生并不仅仅限于中国留学生，还包括在法国众多的美国、欧洲、亚洲其他国家的留学生，留给中国人的名额就更加稀少。每一年法国公立大学收到的来自法国本土的入学申请数量都大大超过了学校所能招收的上限，试问，以法国人懒惰的性格，又怎会大费周折的远道中国去招收学生？所以，大多数的法国公立大学都不会与中介合作，到中国去招收无法进行面视的中国学生，好的公立大学更是人满为患，更加不会与中介进行这些画蛇添足的合作。

在法国，公立大学的学费是国家规定，一般为2000人民币到5000人民币之间。最好的公立大学如巴黎九大、法国国立公立美术学院等，学费也不过3、4千人民币一年。根本不可能出现上万元学费的情况，中介推荐的几万元学费的留学计划，只有一个解释：国内中介和法国少数几所公立大学合作开发的赚钱计划。

在这些留学计划里，很少有提及直接就读专业的字眼，当然，一名不经过几年法语培训又怎么能胜任专业课程的学习？于是，法语培训就成了这些合作计划的关键。学生的学费都交到法语培训上去了，在法国，语言学校的学费最贵不过是1万5人民币一年，一万人民币一年以下的语言学校也到处都是，中介所推荐的计划中，语言课程的学习很多被美化成为衔接课程，其根本也只是一般的语言课程而已，但学费一下子涨到3万多以上，多出来的部分就给中介和学校瓜分了，只是一个简单的授权，学校的语言学费收入一下子就多出好几倍，对于生源不足又或者希望增加财政收入的外省公立大学来说，是一条很划算的生财之路。

在中介推荐的这些留学计划里，很多都指明，在经过一年的学费贵的离谱的衔接课程之后，通过考试后，就可以进入大学的专业学习，现不提这几所公立大学的专业课程的含金量在法国排名多少，光是通过考试这一项就大有文章，留学生到达法国后，一切都得遵守法国的教育制度进行，外国学生要想进入一所公立大学的专业课程学习，分两种情况：

第一、报读公立大学第一第二年课程的学生，必须通过每年二月的全法统一的针对外国的法语考试（DALF），各公立大学根据本专业外国申请者的DALF考试成绩的高低按顺序录取（当然成绩要在合格线以上），也就是说，中国学生交的高额学费并没有给他们带来任何的便利，仍旧是和法国境内众多的外国留学生站在同一起跑线上，至于经过一年高额学费的法语学习后通过这个考试并获得高分的机率有多大?坦率的说对于只有一年法语学习的中国学生来说，通过率最多只有5成。一言概之，中介所宣称的一年后进入大学专业学习只不过是有机会进入专业课程而已，而这个机会，其实是任何一个在法国的外国学生都拥有的，并不是一定要交纳高额语言学费才能得到。

第二，在国内已经有了国内大学2年以上的学习经历的中国学生，可以不用通过DALF考试，直接申请法国公立大学第3年以上的课程学习，无论学生是否经过语言的学习，都可以向学校申请，都有录取的机会，学校会根据当年的录取人数、学生的综合条件（专业基础、个人表达、学习计划等）进行录取，在这录取里，法国公立大学对于中国学生的录取人数是有严格限制的，几十个录取名额里面只会录取几个中国学生。如果有好的条件的外国学生，也会挤掉中国学生的名额。也就是说，符合第二种申请条件的中国学生，进入专业学习受到的是名额的限制。这这个情况下，学校往往采取劝说学生再读一年高额的语言学习或者将学生降级录取，学生往往不得不离开这所学校，一切从头开始，向其他的学校提出申请，校方没有违背承诺，而苦头只有学生自己吃。以里昂三大为例，在 2001年6月，经过一年高额语言学费语言学习的43名中国学生中，符合第一种申请情况的学生只有三名进入大学一年级，其余的被校方劝说再交4万人民币再读一年的所谓的衔接课程；符合第二种情况的学生，只有一名进入大学四年级学习，其余的有部分被劝说再读一年，有部分被降级录取，而降级录取十分离谱，举例说明，一名北外法语专业三年大专毕业、一名营销专业三年大专毕业、一名上海美院广告四年本科毕业的学生被录取为三国语言翻译的第一年级的学生！！！道理很简单，校方相应专业更本没有这么多的录取名额。

那么这些中介给予学生的专业录取通知书都是假的吗？非也，中介给出的录取通知书一般都是真的，不过中国的学生从中介那里得到的是一份 “预录取通知书”，这本来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在中国的学生拿到法国的通知书大都是“预录取通知书”，一般而言，是一份“有条件录取通知书”，条件是学生要通过签证。在通过签证，到达法国后，学生可以凭这一份预录取通知书到学校换取录取通知书，正式进入该专业就读，但在中介和学校的推荐计划里，这一份“预录取通知书”就变成了真正的“有条件录取通知书”，这里的条件就不止是通过签证那么简单了，还包括高额不合理学费，一年的语言学习，要通过的苛刻考试，总之，绝对不是一份只要来到法国就有专业读的通知书。

看看私立学校，在法国，好的私立学校的教学质量、文凭要比公立学校好，这是一个事实，但是也只是指那些好的私立学校，法国仍旧有为数众多的二流三流私立学校，当然，这些二三流的私立学校，对于中介和学生而言，仍旧是一流的——学费一流，这些私立收的学费绝对不会比一流的私立学校低，中介公司从中得到的提成也绝对不会低的。

在法国，好的私立学校绝对不会缺少生源，虽然学费高，仍旧有很多外国学生申请，那是因为好的私立学校不仅代表好的教学质量，更代表好的工作和好的薪酬，但是一个最为现实的事情在于，好的私立学校，很少和国内的中介公司合作，因为：一他们不需要通过到国外招生来弥补生源，二他们对学生有严格的录取程序，他们要保证所招收学生的素质，以著名的“五校联考”为例就可以看出（五校联考请参见摘自“枫丹白露论坛”的文章五校联考）。又以欧洲著名私立艺术设计学校CREAPOLE为例，每一年该校有五次针对申请者的考试，每一次报名考试的参加人数在700人以上，而录取名额只有几十个，笔者曾经见到有国内中介的委托人前往该校想洽谈合作在中国招生的问题，该校的招生负责人理都不理（该学校在私立艺术类学校中非常有名，欧元就是该校的一名学生设计的）。由此可见，在中介公司推荐的私立学校里面，有好的私立学校几乎是不可能的。

那么，就读二三流的私立学校有何坏处呢？首先是文凭的问题，二三流私立学校的文凭不为国家承认，只是一个该学校认可的文凭，走到哪里都没用，其次，学校的教学水平也是参差不齐，在这种学校里能学到好东西是做梦，就算拿到这种学校的文凭，找工作也是一个大大的问题，没有公司敢要。结果就是交了一流学校的高额学费，到头来却是一场空。中介公司是绝对不会拒绝和这些学校合作的，不要忘了，中介公司的目的是赚钱，如此高额的学费意味着中介公司的提成也不少（10%——20％），何乐而不为？总之，对大多数中介公司而言，不管是什么学校，能给出法国的通知书，能拿到学费提成就是好学校，至于学生到了法国以及以后的日子，那就不是中介公司的事了。

再来看看通知书的奥秘。

先看一看从网上转抄的一段文字：

“我以前就是在外服做留学咨询的，我以前的同事都说以后自己要出去就绝不找自己办的项目，为什么？一个字：黑。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但我看到的大部分是这样的，每天吃饭的时候谈论的最多的就是又“骗”到了几个，收了钱态度就不会向以前那么好了，真的。

还有就是我做留学咨询的时候，人家说这个职业俗称人贩子，可想而知，具体的情况他们是不会和你们说明的，绝对是报喜不报忧的。我看到的最夸张的一次就是，我老板从复印机里拿了两张A4纸，叫学校代表对着以前学生的offer复印件盖章的位置敲好学校的章，然后放到打印机里，在word里调在 word里调出offer的模板，改了名字和日期，打印出来，然后跟学生说，这就是从国外寄来的offer。估计学生家长看了真的可以昏过去了。至于象上面所说的法国事件，我以前在外服的时候，真的可以说是常常可见的。对于一个学生来说，这是百分百倒霉的，但对于他们来说，这只不过是常常遇见的路障罢了。所以说选择中介一定要睁大眼睛！”

上面这一段文字道出了关于中介给出学校文凭的其中一些比较“黑”的奥秘，当然，并不是所有的中介都可以做到那么“黑”，要做到这一步，还需要中介和学校合作“亲密无间”才可以。

从程序上来说，一个学校要给在国外的学生发放一份录取通知书，是一件慎重的事，学校至少要看到该学生的相关证明文件以及该学生的详细的申请书和详细的学习计划，经过反复的研究，才会向在国外的学生发放通知书，这个过程需要至少一个月的时间。但是在多数的中介公司，拿到一份通知书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甚至在法国学校铁定不办公的7、8月份，通知书照样供应不误，以法国人“度假至上”的个性和谨慎的作风，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究其原因，就是那些和中介合作的学校，将对于学生的审核这一道重要的权力，完全下放给了中介公司，只要参与了中介公司推荐的留学计划，100％拿到通知书，这是十分不合理的现象，这样一所对学生的录取随随便便的学校，会是好的留学归宿吗？

中介公司所谓的专业留学计划，每个中介都会鼓励客户选择法国留学，是不是只要高中毕业就适合留学法国吗？留学，牵涉到个人的资金问题、个人对人生的计划问题、以及个人对自己的生存适应能力等诸多问题的反复考量后得出的一个理智的选择，并不是所有的人都适合留学法国，至今在法国的1万多名中国留学生，其中有不少的学生在经过一年左右的留学生活后，对自己当初的决定十分后悔（笔者的几位朋友就是这样），都在后悔当初轻易听信中介的鼓吹，轻率的作出留法的决定，在思想上、资金上、准备不足，以至于在法国的每一天都是面对困难的一天，年轻的心灵受到极大的思想压力，根本无法拥有一个纯净的留学生活，所有的事情都是意料之外。这就是中介公司所谓的专业咨询，当然，中介公司关心的是你的条件是否达到签证标准，是否有能力支付中介费和学费（这是最关键的），上述两个因素具备，对于中介而言，你就是非常应该留学法国的了，不到法国就是你的极大损失，至于其他的因素，中介不会帮你考虑，由于对法国的不了解，中介公司也无法为客户考虑，于是，说服客户就是中介在留学咨询中所立下的唯一目标.

又看看所谓领事馆的签证问题，每个学生最担心的就是过不了签证，其实，通过签证的条件写的非常清楚，只要符合条件，哪有不过的道理。法国面签的人数还没有到饱和的地步，不至于像美国一样，过不过要看运气，中介公司所谓的关系，大多只是在胡诌而已。记得在去年有一位朋友签证，签证官在看过他的资料后，问他是通过那个中介，花了多少钱，哪位朋友如实回答，签证官摇头说，太贵了，你的学校太贵了，你完全可以申请更好更便宜的学校，为什么要通过这个中介呢？该中介还是广州很有名的中介。可见，在签证时，中介的作用到底有多大？今年的申请签证的人数增加了很多，但是也仍旧不至于要靠很硬的关系才可以通过签证的地步。

以上对中介的分析其实是绝大多数中介公司的现状――通过和一所法国外省公立大学合作，开发一个专门针对中国学生的赚钱项目，以高额的语言学费和有条件的“预录取通知书”令学生通过签证，达到赚钱的目的；或者和一所法国二三流的私立学校合作，帮助该学校扩大生源，赚取高额学费。

上面所分析的中介已经是一些比较高级的中介，至少他们有能力找到一所法国学校合作，至少他们在赚取了巨额的利润后，可以把学生送出来（虽然学生在法国的日子苦不堪言）。更有一些中介，一本《走遍法国》、两个办公人员、几张宣传资料就开起炉灶，四处招生，收到学生后再将学生倒卖到那些比较高级的中介手里，这种中介与其叫中介，不如给个俗语“卖猪仔的”更为恰当，在本文中就根本不值得讨论了。

这里讨论的是国内的中介，至于一些在北京上海等地直接有法国公司操作的中介，基本上也是差不多，只不过在“钱”一字上下的功夫更多，又如很出名的“ETUDE FRANCE()法国教育署”的操作分析以及在法国中国留学生对其的投诉，“好好狐狸”早有阐述，在这里就不再画蛇添足一笔了。

那么究竟有没有好的中介呢？

从法国学校的情况看，好的公立学校不太可能和中介公司合作，明知本学校的专业已经有了超过有限招收名额几倍的申请者的情况下，轻易招收一些为经过学校认真考察的学生；好的私立学校本身学费很贵的情况下已经是无数申请者申请，每年要刷掉一大批申请者，更不可能为了创收而招收一些没有把握严格审查其素质的学生。

从中介公司的角度看，中介公司不太可能化过高的成本招收专业的留法咨询人员，更不可能有良好的渠道和精力帮助学生去申请一些适合学生的收费合理的好学校，中介只会从经济利益的角度考虑和那些可以批量、方便发出通知书的、收取高额不合理的学费的、允许其从中提成获利的学校进行合作，至于学校的教学质量如何，是否可以做到所说出的承诺，学生到了法国后是否会有一个稳定良好的留学生涯，中介公司就管不了那么多了，毕竟对于中介公司而言，生存是最重要的，赚钱才是硬道理，至于推动中法两国文化、教育交流与合作，那是政府的事。也怪不了中介太多。

好的中介公司或许存在，那或许是以后的事，至少，在目前来说，很少有中介可以跳出上面所分析的种种操作惯例。姑且在下面列出一个好的留法中介所必须具备的一些条件，看看是否真的可以在中国大陆可以找寻得到。

1、 公司具有专业的留法咨询人员，有过留学法国或在法国工作的亲身经历。

2、 对法国的教育制度了如指掌，对法国公立大学和私立大学的情况描述准确，能够清楚地描述学生到达法国后要面对的诸如申请学校、通过统考等环节。

3、 可以站在学生的角度，综合法国的教育以及法国对外国学生管理、法国生活方式等情况，结合学生的实际情况给出中肯的建议。为学生作出至少是2年以上的详细有依据的留学计划。

4、 可以为学生作出几年的详细的留学预算

5、 给学生推荐的学校要收费合理，公立大学，学费低廉，教学质量好，有实在的进入专业的保证，在语言学习费用一项上按法国真实情况收取，不故意抬高以牟取利润；私立大学有严格的申请录取程序，能详细说明学校的教学状况以及学生毕业后的文凭认证问题等。

6、 清楚领事馆现行的签证政策，有详细可执行的签证准备计划。

7、 公司有合法的经营权，有详细的合同可以约束双方行为（要小心一些正牌中介公司的合同陷进）。

这些条件如果中介公司具备的话，至于中介费，我想应该就不用太强求了，毕竟做到以上要求的公司实在是少之又少。

本文只是简单的分析目前中介的一些运作情况，至于详细的阐述，日后有机会再谈。

希望国内的中介公司能够真正从学生角度出发，为学生利益着想，希望中介公司能把眼前的利看得轻一点，毕竟细水长流才是发展的硬道理，更希望所有留学法国的学子们擦亮眼睛，看个仔细，做决定时三思三思再三思，以免到了法国后才空谈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