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字长文解密智能体互联之路：MCP、ACP、A2A与ANP标准协议通览与跨平台互操作性探究

人工智能学家

于 2025-05-08 21:41:43 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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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智能（AI）的发展正在进入一个新的阶段，智能体（Agent）技术正迅速成为当前AI应用系统研发的核心。过去AI往往作为单点解决方案用于特定任务，如图像识别、自然语言处理或机器人自动化。随着大语言模型（LLM）的爆发式发展，AI智能体的能力得到了极大的扩展，它们不仅能理解复杂的自然语言指令，还能自主规划、执行任务，并与其他系统无缝协作。

LLM智能体的强大能力带来了一个新的问题：互操作性。在现有的AI基础设施中，不同的智能体通常由不同的架构、协议和技术栈构建，导致系统之间难以直接交互。例如，一个智能客服系统可能使用特定的API调用后端数据库，而一个自动化数据分析智能体则可能依赖微服务架构来获取数据。如果这些智能体无法有效沟通，就会导致信息孤岛，降低工作效率，并影响AI系统的整体稳定性。

除此之外，智能体间的通信还涉及安全性、上下文共享、任务编排等复杂问题。随意构建的互操作性解决方案往往难以扩展，安全性得不到保障，也无法满足跨行业和跨组织的需求。因此，标准化的智能体通信协议对于实现模块化、可扩展和安全的AI智能体生态至关重要。

要使LLM智能体真正发挥其潜力，需要一种标准化的互操作性协议，使得不同类型的智能体可以通过通用的规则进行数据交换、能力共享和任务执行。这样的协议不仅能提高开发效率，还能确保安全性、稳定性，并且适用于多个应用场景。

目前，全球专注该领域的研究者们提出了多个智能体互操作协议，旨在解决这一问题。其中，模型上下文协议（MCP）、智能体通信协议（ACP）、智能体到智能体协议（A2A）和智能体网络协议（ANP）是当前最具代表性的四种标准。这些协议涵盖了从单智能体工具调用到去中心化的全球智能体协作，构建了一个分层次的智能体互操作框架，为LLM智能体生态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5 月 6 日，arXiv 热文《A SURVEY OF AGENT INTEROPERABILITY PROTOCOLS: MODELCONTEXT PROTOCOL (MCP), AGENT COMMUNICATIONPROTOCOL (ACP), AGENT-TO-AGENT PROTOCOL (A2A), AND AGENT NETWORK PROTOCOL (ANP)》对智能体互操作性协议进行全方位调研，探索这四种协议的设计理念、架构、应用场景以及它们如何解决智能体通信中的关键问题。

MCP（模型上下文协议）：适用于LLM与外部工具和数据交互，确保任务执行的安全性和一致性。
ACP（智能体通信协议）：提供一种REST-native消息传递机制，使代理能够进行异步、富数据的交互。
A2A（智能体到智能体协议）：允许多个智能体协同工作，支持任务编排和动态发现。
ANP（智能体网络协议）：用于开放互联网环境，实现去中心化的智能体发现、认证和协作。

我们将详细解析这四种协议在安全性、扩展性和互操作性方面的优势和局限，并结合当前AI发展的需求，探讨它们在未来AI智能体生态中的应用前景。

这项研究由来自美国四所知名大学的研究人员共同完成，他们在智能体技术、分布式系统、人工智能通信协议方面具有深厚的研究积累。

Abul Ehtesham（肯特州立大学，Kent State University）：专注于LLM驱动的智能代理架构，研究如何标准化模型上下文数据，以优化AI系统的可扩展性和任务协调能力。

Aditi Singh（克利夫兰州立大学，Cleveland State University）：研究智能体间的消息传递协议，特别是在企业级应用中的任务编排和代理协作。

Gaurav Kumar Gupta（杨斯敦州立大学，Youngstown State University）：关注智能体安全性和稳定性，探索如何在大规模多智能体系统中保持可靠性。

Saket Kumar（东北大学，Northeastern University）：专注于去中心化智能体网络，研究如何利用DID（去中心化标识符）和语义Web技术，实现开放式代理发现和认证。

这些研究人员的合作不仅涵盖了智能体的底层通信协议，还涉及安全性、系统架构和去中心化互操作性，为未来智能体标准的发展提供了全面而深入的分析。

智能体互操作性协议概述

（1）智能体互操作性的挑战

图1：针对代理通信挑战的协议一致解决方案

上下文标准化缺失

在大语言模型（LLM）驱动的智能体生态中，上下文是智能体执行任务的关键。当一个智能体试图完成某项工作，比如代码生成、数据库查询或文档摘要，它需要一个完整的、结构化的上下文——包括输入数据、外部资源、任务目标等。然而当前的应用架构并没有统一的机制来向LLM传递结构化上下文，这导致工具调用的随意性，影响智能体的稳定性和可预测性。

以智能客服系统为例，它可能需要从多个数据库获取用户历史记录，同时结合实时数据提供个性化回应。如果上下文传输缺乏标准化，每个智能体都需要定制化处理数据流，增加了维护成本和复杂度。MCP（模型上下文协议）正是为了解决这一问题，它定义了一种类似于“AI的USB-C标准”，使智能体能够安全、稳定地获取所需的工具、数据集和采样指令。

异构代理间通信障碍

AI智能体正在跨越多个平台和系统进行操作，例如在企业环境中，我们可能会有一组自动化AI助手，分别负责财务分析、客户管理和市场预测。然而，这些智能体通常构建在不同的技术栈上，有的使用Python，有的使用Java，甚至不同智能体的通信方式也各不相同，有的依赖WebSocket，有的基于REST API。

这种碎片化的技术环境导致智能体的行为孤立，无法顺畅协作，最终影响业务流程的连贯性。ACP（智能体通信协议）提出了一种基于REST的、SDK无依赖的消息传递标准，支持异步交互，并保证了智能体之间的厂商无关性。它如同企业内部的翻译官，确保各个智能体能够以标准化的方式进行信息交换，突破通信障碍。

协作标准缺失

即使智能体之间能够通信，它们仍然缺乏一套共同的规则来定义任务的协作方式。例如，在一个企业自动化系统中，一个智能体可能负责数据整理，另一个智能体需要调用它的整理结果进行业务分析。如果没有一个明确的任务协作框架，智能体可能无法合理分配任务、共享能力，甚至在协作过程中出现冲突或资源竞争。

A2A（智能体到智能体协议）正是为了解决这一痛点而提出的。它建立了一个标准化的通信框架，使智能体能够发现彼此的能力，并进行动态协商。例如，一个数据分析智能体可以发现另一个智能体可以处理数据库查询，并自动将查询任务委派给对方，这样智能体之间形成了一种类似企业内部工作流的自动化协作机制。

互联网环境对自主智能体的不友好

虽然现代互联网已经优化了人与人之间的交互，但它并不是为自主智能体设计的。智能体通常需要低延迟、API驱动的通信，以及去中心化的身份认证。然而现有的互联网协议通常围绕人类交互进行设计，例如网页浏览或电子邮件，这导致智能体在开放网络中难以发现彼此，并且难以进行安全验证。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ANP（智能体网络协议）提出了一种基于去中心化身份（DID）的智能体发现与认证机制，使得智能体能够通过分布式身份进行自动验证，并利用JSON-LD语义网技术进行跨平台协作。这意味着，未来智能体可以像人类用户一样，在全球网络环境中自动发现其他智能体，并与可信的智能体建立安全连接。

（2）各协议出现的背景与发展

不同协议针对的互操作性层级和应用场景

随着AI技术的不断进步，智能体互操作性的需求从封闭系统逐步向开放式生态发展。不同协议针对不同的应用场景而设计，形成了一个层次化的智能体交互框架：

MCP（模型上下文协议）：主要用于LLM与工具的交互，适用于封闭环境，确保数据上下文的标准化传输。
ACP（智能体通信协议）：侧重于智能体消息传递，支持本地多智能体系统，使异构代理能够进行REST-native通信。
A2A（智能体到智能体协议）：解决企业内部智能体任务委派问题，支持能力共享、任务流转和工作协作。
ANP（智能体网络协议）：基于去中心化身份，支持开放互联网环境，使智能体能够在全球范围内发现和协作。

这些协议可以看作是智能体互操作性的不同层级，从最基础的工具调用，到企业级协作，再到全球范围的智能体网络，每一层都解决了特定的通信与安全问题。

协议演进的历史脉络和未来趋势

表：关键代理互操作性里程碑时间表

智能体通信协议的演进可以划分为三个阶段：

1.符号通信与SOA架构（1993-2006）：

早期的KQML（知识查询语言）和FIPA-ACL（智能体通信语言）奠定了基础，提供了一套针对知识系统的通信语义。
Web服务（SOAP、WSDL）出现，推动了服务间的信息交换，但其高复杂度限制了智能体的适用性。

2.检索增强与模型内调用（2020-2023）：
- 伴随LLM的兴起，RAG（检索增强生成）技术使得LLM能够结合外部数据进行更准确的输出。
- OpenAI的函数调用（Function Calling）让LLM能够直接发出结构化JSON任务请求，实现工具调用的标准化。
3.去中心化智能体网络（2024-2025）：
- MCP、ACP、A2A和ANP的提出使得智能体能够形成层级化互操作网络。
- ANP的引入开启了去中心化智能体发现的新纪元，使智能体能够在开放互联网环境中自主协作。
智能体互操作性协议将继续发展，并与区块链、可信计算和自动化智能体编排技术结合，构建更加安全、可扩展、智能化的多智能体生态系统。

02

模型上下文协议（MCP）

LLM智能体的标准化工具调用与上下文传输

（1）MCP概述：连接LLM与工具的桥梁

随着大语言模型（LLM）在智能体领域的应用越来越广泛，如何让它们有效地与外部工具交互成为一个关键问题。LLM虽然具有强大的自然语言处理能力，但它本身并不具备对外部世界的直接操作能力。例如，一个AI助手可以回答问题，但如果它需要检索实时数据、执行代码或访问数据库，就必须依赖外部工具。然而，这种工具调用通常是非标准化的，不同应用场景需要不同的集成方式，导致系统间的兼容性较差，扩展性受限。

MCP（模型上下文协议）的提出正是为了解决这一难题。它提供了一种安全、标准化的通信协议，使LLM智能体能够可靠地访问外部工具，传递上下文数据，并优化工作流。可以将MCP看作是AI世界的“USB-C”接口，它让不同的智能体能够顺畅地接入各种服务，而不需要针对每种工具进行定制化适配。

MCP的核心目标包括：
- 标准化工具调用：确保LLM能够一致、稳定地访问外部资源，不受特定供应商或架构的限制。
- 安全的上下文传输：在调用工具时传递结构化数据，确保上下文信息完整且可复用。
- 优化多智能体协作：提高智能体在复杂任务中的协调能力，使其能更好地支持企业级应用和多步骤任务。
（2）MCP架构设计：客户端、服务器与通信层

MCP采用客户端-服务器架构，其中客户端应用（Host）负责请求工具访问，MCP服务器则提供相应的数据、服务和管理功能。这种设计确保了系统的安全性，同时避免了碎片化的工具调用方式。

图2：互操作性时间表

客户端应用（Host）

客户端应用是MCP系统的交互起点，它负责与MCP服务器建立连接，并协调整个工作流。主要职责包括：
- 会话初始化：确保LLM代理能够与MCP服务器正确建立通信，包括协议版本协商与能力交换。
- 错误处理：在通信失败或工具调用异常时，提供恢复机制，如重试、回退或通知用户。
- 异步通知管理：处理服务器的推送消息，如任务状态更新或工具能力变更，以提高交互效率。
客户端应用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工具请求方，它还承担着智能体任务编排的责任，确保信息能够在不同工具和不同任务之间合理流转。

图3:MCP概述

MCP服务器：提供数据、工具调用与协作能力

MCP服务器是协议的核心支撑点，它管理智能体工具调用的上下文，并确保所有交互符合安全性和访问控制要求。主要提供以下功能：
- 上下文数据（Resources）：让LLM能够访问结构化数据，如数据库查询结果、文档或实时信息。
- 工具调用（Tools）：使LLM能够执行外部API请求，例如代码执行、事务处理或网络搜索。
- 提示管理（Prompts）：提供可复用的提示模板，使智能体能在不同交互场景下保持一致性。
- 文本采样（Sampling）：支持服务器端LLM推理，并调节输出参数，如生成温度、文本长度等。
此外，MCP服务器还需确保安全策略，包括：
- 访问控制：限定工具的调用权限，避免未经授权的API访问。
- 日志追踪：记录所有交互行为，以便调试和审计。
- 加密传输：保障数据在传输过程中的安全性，防止恶意篡改。
（3）MCP的核心组件与功能

MCP的架构建立在四大核心模块之上：

1.Tools（工具）：智能体可调用的外部API或服务，用于访问实时信息或执行计算任务。

2.Resources（资源）：为LLM提供结构化的数据，使其能根据预定义的上下文生成更精准的响应。

3.Prompts（提示）：定义智能体的交互模式，避免重复性指令输入，提高交互质量。

4.Sampling（采样）：控制LLM的文本生成参数，实现更稳定的任务执行。

此外，MCP采用分层架构，以提高扩展性和稳定性：
- 协议层（基于JSON-RPC 2.0）：提供标准化的消息格式，确保工具调用的可预测性。
- 传输层（Stdio/HTTP+SSE）：支持本地通信和网络通信，允许异步消息推送。
- 消息类型：
- - 请求（Request）：客户端调用工具，并期望服务器返回数据。
  - 结果（Result）：服务器成功返回调用结果。
  - 错误（Error）：返回异常信息，指示调用失败或权限问题。
  - 通知（Notification）：推送异步更新，无需客户端确认。
（4）MCP连接生命周期：从初始化到任务终结

MCP通信流程分为三个阶段：
1. 1.初始化（Initialization）
- 确认协议版本兼容性，确保客户端和服务器都支持最新的MCP标准。
- 交换能力，如服务器是否支持特定工具、是否提供日志功能。
- 发送initialize通知，表示客户端准备好进行通信。
2.运行（Operation）
- 执行任务请求，例如调用API、查询数据或触发计算。
- 服务器推送异步通知，如任务执行进度或能力变更。
- 任务可设置超时时间，如果在预定时间内未收到响应，客户端可发送取消通知。
3.关闭（Shutdown）

终止传输层（如HTTP或Stdio连接）。
清理会话数据，释放内存，确保不留残留进程影响系统稳定性。
执行日志归档，确保可追溯性和安全审计。

（5）安全挑战与缓解策略：确保MCP的稳定性与安全性

MCP在工具调用过程中面临多个安全挑战：

工具污染（Tool Poisoning）：如果恶意API被调用，可能导致数据污染或安全风险。
命令注入（Command Injection）：如果输入未经过适当过滤，LLM可能执行未授权的系统指令。
权限滥用（Privilege Persistence）：智能体可能获取长期访问权限，超出原有范围。

针对这些风险，MCP采用了多种安全措施：

白名单机制：仅允许可信工具被调用，防止未授权访问。
沙箱环境：隔离工具执行，防止恶意代码影响系统。
数字签名：确保数据的完整性，防止调用过程中被篡改。
TLS加密：所有数据传输都使用安全加密，防止窃听或中间人攻击。

MCP为LLM智能体提供了一种标准化、可扩展且安全的工具调用协议，使其能够与外部数据和服务顺畅交互。它不仅解决了智能体上下文传输的混乱问题，还优化了智能体与工具之间的协作方式。随着AI应用场景的不断扩展，MCP有望成为LLM智能体生态的关键基础设施，推动智能体通信迈向更高效、更安全的未来。

ACP（智能体通信协议）

标准化、多模态的智能体交互桥梁

（1）ACP概述：构建智能体间的高效通信

图4:ACP概述

随着多智能体系统的广泛应用，智能体不仅需要执行任务，还必须高效地交换信息、协同决策，甚至进行多轮交互。在人工智能生态中，传统的点对点API调用方式难以满足智能体之间的复杂需求，尤其是在异构环境下，系统通常依赖不同的框架、数据格式和认证方式，导致交互困难。

ACP（智能体通信协议，Agent Communication Protocol）正是为了解决这一问题而设计的。它提供了一种REST-native的交互机制，支持多模态数据传输，并保证通信的异步性、可扩展性和安全性。ACP不仅支持文本交互，还可以在任务请求中嵌入二进制数据、结构化消息以及多部分文件传输，使得智能体能够在丰富的信息流环境中流畅合作。

ACP适用于：

需要复杂消息交互的智能体，如金融分析智能体、自动化数据处理系统。
支持富数据传输的应用场景，如AI驱动的文件分析、视频处理、音频交互。
多轮对话与实时任务管理，确保智能体能够在上下文不丢失的情况下保持连续性和信息一致性。

（2）ACP的核心组件：标准化智能体发现、任务编排与数据交换

代理详情（Agent Detail）

智能体要能顺利协作，必须首先明确自身能力，这就需要一个标准化的描述文件。ACP引入了自描述文件（Agent Detail），使用JSON或YAML格式记录智能体的元数据、支持的任务、交互方式和身份验证机制，确保外部系统可以安全地发现和调用智能体的功能。

该文件包含：

代理名称（唯一标识该智能体）
可执行操作（例如数据查询、语言处理、计算任务等）
支持的内容类型（文本、二进制、结构化数据等）
认证方式（如OAuth 2.1、API Key、JWT令牌验证）
运行状态与系统诊断信息（支持动态监测代理的可用性）

为什么需要代理详情？ 因为在一个复杂的AI系统中，智能体通常需要自动发现可用的任务执行端点。如果没有统一的代理描述方式，发现和调用其他智能体时就会遇到大量兼容性问题。ACP通过自描述文件解决这一问题，使得智能体可以即插即用，无需人工调整配置。

发现机制（Discovery Mechanisms）

ACP支持中心化与去中心化的代理发现机制，使客户端可以灵活选择如何检索智能体：

1.中心化发现：
- 使用注册表API维护所有可用智能体的索引，类似于企业内部的服务发现机制。
- 客户端可以查询API，获取完整的代理能力列表，并选择最合适的执行端点。
2.去中心化发现：
- 智能体可以在标准化路径（如 /.well-known/agent.yml）公开自己的能力信息，使得其他智能体可以在互联环境下自动检索。
- 在基于容器或微服务的架构中，ACP还支持智能体嵌入代理元数据到环境变量或部署配置中，确保无缝集成。

这种灵活的发现方式确保ACP智能体能够适应不同的部署场景，无论是在企业级内网环境，还是开放互联网下，都可以高效定位可用的智能体服务。

任务请求（Task Request）与消息结构

ACP采用标准化消息结构，确保所有任务请求的格式一致，使得智能体能够高效解析和处理信息。

1.任务请求（Task Request）：
- 包含目标操作（如 analyze_text、fetch_data）。
- 允许嵌入文本、二进制数据或远程文件引用。
- 任务可配置为同步执行或异步处理，支持长时间运行的任务。
2.消息格式（Message Structure）：
- 多部分消息：支持MIME类型标注，明确数据类型。
- 嵌入内容或外部URL：智能体可选择直接处理嵌入数据，或通过URL拉取远程资源。
- 任务状态管理：消息可以包含任务进度标记，如in_progress、completed，确保高效跟踪任务执行情况。

ACP的消息结构使智能体能够灵活适应不同的数据处理任务，并确保跨系统的无缝交互。

任务成果（Artifacts）

每个智能体执行完任务后，都需要将结果返回给调用方。ACP使用任务成果（Artifacts）作为标准化输出格式，确保结果的可解析性、可扩展性，并支持链式处理。

任务成果可以包括：

结构化JSON输出（适用于数据查询、知识检索任务）。
纯文本完成（适用于语言模型输出）。
二进制文件（适用于图像分析、音频处理）。
嵌套消息引用（适用于智能体间任务协同，如数据转换→分析→报告生成）。

智能体可以通过Artifacts将输出结果进一步传递到下游任务，形成更复杂的多步骤AI工作流。

（3）ACP代理生命周期管理：从创建到安全关闭

创建阶段

智能体在启动时，需要配置并发布代理详情清单（Agent Detail Manifest）：

代理初始化时声明自身能力，并开放API或消息队列。
配置身份验证机制，确保安全发现与调用。
向注册表或去中心化发现目录发布自己的元数据。

运行阶段

智能体接受任务请求，并进行处理：

接收任务（Task Request），解析输入数据。
任务可以是同步执行或流式处理（如连续分析音频流）。
维护任务状态，确保多轮交互的完整性。

更新阶段

智能体的能力可能会发生变化，如新增操作或修改支持的数据格式：

更新代理详情清单，确保向后兼容。
客户端可以自动发现新能力，无需额外适配。

终止阶段

智能体需要安全地退出系统：

关闭所有任务，确保数据完整性。
注销代理注册信息，防止错误发现。
释放资源，清理会话状态。

（4）安全考量：如何确保ACP通信的安全性？

ACP在生命周期的不同阶段面临诸多安全挑战：

元数据篡改：攻击者可能伪造代理详情文件，冒充可信智能体。
消息篡改：恶意智能体可能修改请求或响应消息，导致数据泄露或错误执行。
认证漏洞：弱身份验证机制可能使未授权智能体执行任务。

针对这些问题，ACP采用：

数字签名：确保代理详情文件的真实性。
短时令牌：限制令牌作用域，防止长期权限滥用。
TLS加密：保护传输数据，防止中间人攻击。
日志审计：记录所有任务执行过程，确保可追溯性。

ACP提供了一种标准化、可扩展、安全的智能体通信机制，使AI系统能够在复杂环境中流畅交互。随着多智能体生态的不断发展，ACP将在多模态任务执行、企业级协作和跨平台智能体交互中发挥越来越重要的作用。

智能体互操作性协议

A2A（智能体到智能体协议）

（1）企业级多智能体协作的需求：为什么需要A2A？

随着企业自动化和人工智能技术的发展，智能体已经不仅仅是单独执行任务的工具，而是逐渐成为需要相互协作的自治系统。在企业环境中，我们经常看到多个智能体同时运作，比如：

客户服务智能体负责处理用户询问
财务分析智能体执行预算计算
市场预测智能体分析数据趋势

这些智能体通常具备不同的专长，并需要在共同工作流下进行任务分配。然而在传统的智能体架构下，它们通常通过中心化服务器或预定义API进行调用，导致扩展性有限，跨智能体通信复杂，任务调度不够灵活。

A2A（Agent-to-Agent Protocol，智能体对智能体协议）的提出，正是为了解决这些痛点。它允许智能体之间点对点（Peer-to-Peer）沟通，而不依赖单一中央控制系统，使智能体能够自适应发现彼此的能力，并根据任务需求进行动态协作。

（2）智能体任务分配的新方式：从单体调用到智能体间点对点沟通

传统智能体通信的局限性之一是中心化任务调用，即一个智能体向中心服务器提交任务，服务器再分配给合适的执行智能体。这种方式虽然适用于简单的单任务处理，但在多智能体协作环境中会带来以下问题：

调度效率低：所有任务必须经过服务器路由，增加延迟
适应性差：如果某个智能体的能力变化，调度系统可能无法实时调整
单点故障：中心化系统如果出现问题，整个智能体网络可能崩溃

A2A协议则采用分布式交互，智能体可以直接发现其他智能体的能力，并决定是否合作或任务外包。这种方式不仅提高了智能体的自适应性，还允许智能体在无需中心调度的情况下自主形成任务流。

（3）A2A架构组成：三个关键角色

图5:A2A概述

用户（User）——任务的发起者

A2A协议的交互从任务发起者开始，这个角色可以是：

人类用户，例如企业员工在工作流系统中提交任务
自动化系统，例如财务数据分析智能体自动生成预测请求
智能体本身，即一个智能体触发另一个智能体执行后续任务

无论用户身份如何，他们都不会直接与远程智能体交互，而是通过客户端代理（Client Agent）处理任务请求。

客户端代理（Client Agent）——任务调度与智能体发现

客户端代理的核心职责是代表用户意图，并找到合适的远程代理来执行任务：

发现可用智能体：客户端代理会检索代理卡（Agent Card），确定哪些远程代理可以执行该任务
构建任务请求：它将用户的需求转换为结构化任务对象，并发送给远程智能体
处理任务交互：客户端代理负责任务的跟踪、更新和最终结果的返回

客户端代理不仅是一个任务分配工具，它还承担了智能体协作过程中的调度协调与错误处理，确保任务执行的流畅性。

远程代理（Remote Agent）——任务执行者

远程代理是实际执行任务的智能体，它通过A2A协议提供：

技能（Skills）：定义远程智能体的能力，例如数据分析、语言处理、图像识别等
任务（Task）：由客户端代理提交的工作请求，远程代理根据技能进行执行
消息（Messages）：任务的中间状态，如执行进度、错误报告等
成果（Artifacts）：最终任务结果，如计算报告、预测模型或文档摘要

远程代理可以是完全自治的智能体，也可以是与其他智能体合作的任务执行端，它们通过A2A协议相互发现，并构建自动化任务工作流。

（4）核心组件与交互流程

代理卡（Agent Card）——智能体的能力公告

智能体要能被其他智能体发现，需要发布代理卡（Agent Card），其中包含：

技能列表：智能体可执行的任务类型
输入/输出格式：远程代理接收任务的数据格式及返回结果的格式
认证方式：远程智能体是否需要API密钥或身份验证
任务路由信息：智能体如何与其他智能体协作

代理卡的作用类似于企业内部的“服务目录”，智能体可以查阅哪些服务可用，并自动选择适合的执行端。

消息传输方式：支持实时与异步交互

A2A协议支持多种通信机制：

实时传输（SSE、Push Notifications）：用于高频交互场景，如聊天机器人、数据流计算
JSON-RPC任务交换：适用于标准化任务提交与状态查询

这种灵活的通信方式使得智能体不仅可以实时处理请求，还可以异步执行长时任务，适应企业级多任务工作流。

（5）A2A远程代理生命周期：如何管理智能体协作？

创建阶段

智能体需要发布代理卡，并启动任务执行服务。远程代理还需支持身份验证，确保外部智能体的调用安全。

运行阶段

远程智能体接受任务，并进行执行：

任务跟踪：监测执行进度，并定期发送更新
结果返回：任务完成后，返回结构化成果（Artifacts）给客户端代理

更新阶段

智能体能力可能随时间调整，例如：

新增技能，如数据分析智能体支持新数据格式
更新认证机制，采用更安全的访问控制方式

客户端代理可以动态检索更新后的代理卡，无需人工干预。

终止阶段

远程智能体需要确保任务完成并清理资源：

注销代理卡，防止过时能力被调用
安全释放数据，删除临时存储的任务信息

（6）A2A安全挑战与应对策略

在智能体点对点交互中，安全性至关重要。以下是几个主要安全威胁：

代理卡伪造：恶意智能体可能伪装成可信代理，导致错误任务分配。
任务注入：攻击者可能向远程智能体提交恶意任务，影响系统稳定性。
推送劫持：未经认证的通知可能被拦截或伪造，影响任务跟踪。
权限持久化：智能体可能长时间保持访问权限，导致安全风险。

安全防护措施

数字签名：确保代理卡的真实性，防止伪造攻击。
TLS加密：保护任务数据传输，防止中间人攻击。
访问日志审计：记录所有任务调用，确保可追溯性。
自动化监控：检测异常任务执行行为，及时终止可疑进程。

A2A协议提供了一种灵活、自适应、安全的智能体协作框架，使智能体能够点对点发现彼此的能力，并动态调整任务工作流。随着企业级AI应用的发展，A2A将在分布式任务管理、多智能体自动化和安全智能体交互领域发挥越来越重要的作用。

ANP（智能体网络协议）

去中心化智能体的全球互联标准

（1）ANP概述：智能体如何在开放互联网中协作？

图6:ANP概述。

当人工智能智能体的应用从封闭企业系统扩展到开放互联网时，如何让它们自主发现彼此、建立可信连接并进行安全交互，成为了新的挑战。传统的智能体通信协议，如MCP、ACP和A2A，通常用于企业环境或特定平台，但如果智能体需要在全球范围自由发现服务、跨平台交互，并确保数据隐私和安全性，现有的架构就显得力不从心。

智能体网络协议（Agent Network Protocol，ANP）应运而生，它是一种去中心化、跨平台的通信标准，专门针对开放网络环境中的智能体交互。ANP结合去中心化身份（DID）和JSON-LD语义网络，实现智能体的自我描述、全球发现和安全验证，使其能够在开放互联网环境中像人类用户一样自主行动，而不依赖中心化服务器或预设的注册表。

（2）ANP的设计理念：用DID和JSON-LD构建全球智能体互联

在开放互联网环境下，智能体的发现和通信必须具备三个核心特性：

1.身份唯一性与可信性：每个智能体都需要拥有唯一、不可伪造的身份，以确保安全交互。ANP采用去中心化身份（Decentralized Identifiers，DID）作为身份验证标准，避免传统中心化认证的安全漏洞。
2.标准化的能力声明：智能体需要公开自身可提供的服务，以便其他智能体发现和调用。ANP使用JSON-LD格式的代理描述（Agent Description Protocol，ADP），使智能体能够自描述能力，并通过语义查询进行匹配。
3.自适应发现与通信：智能体在全球范围内需要能够自动发现和交互，ANP采用发现目录（Discovery Directory），智能体可通过标准化路径检索可用服务，并进行动态协商。

这些核心理念使得ANP成为去中心化智能体生态的基础通信标准，推动全球智能体的自主协作。

（3）ANP核心组件：让智能体自由发现和安全连接

代理身份（Agent Identity）：用DID保证智能体的唯一性

在传统的智能体系统中，身份验证通常依赖API密钥或OAuth等机制，但这些方法依赖于中心化授权服务器，一旦服务器崩溃或受到攻击，所有智能体将无法继续认证。

ANP采用去中心化身份（DID）作为智能体的身份标识。例如，使用did:wba方法，每个智能体都会获得一个全球唯一的去中心化标识符，它关联到一个HTTPS托管的DID文档，并存储在分布式网络中，使得身份验证不受单一服务器的控制。

DID的作用：

确保智能体身份的唯一性，避免伪造攻击。
使智能体在全球范围内可被安全发现和验证。
提供基于公钥加密的身份验证机制，提高安全性。

代理描述（Agent Description）：让智能体自我表达

智能体不仅需要一个唯一身份，还需要明确声明自己的功能和交互方式。ANP使用JSON-LD格式的代理描述文档（ADP），其中包括：

智能体名称与版本信息
支持的协议与能力（如数据检索、任务执行、语音交互）
认证方式（如DID验证、API密钥或OAuth）
可用的服务端点

这些信息存储在智能体的/.well-known/agent-descriptions目录中，使得任何智能体都可以通过HTTP请求检索可用智能体。

发现目录（Discovery Directory）：智能体如何找到彼此？

ANP支持两种发现方式：

1.去中心化发现：智能体在自己的服务器上存储代理描述文档，其他智能体可以通过网络爬取进行发现。
2.搜索代理：智能体可向去中心化搜索索引注册自身服务，使得查询智能体能够快速定位相关能力。

这种机制类似于DNS解析，但不依赖中心化服务器，而是使用去中心化分布式存储技术，使智能体能够在全球范围内进行自适应发现。

通信接口：智能体如何进行交互？

ANP的通信方式兼容多种标准：

结构化接口（如JSON-RPC、OpenAPI）：用于精确任务调用，例如智能体之间的数据查询或事务处理。
自然语言接口（如YAML）：用于智能体之间的非结构化交互，支持灵活任务协商。

这些接口使得不同类型的智能体能够在各种环境中顺畅交互，适用于从企业应用到开放互联网的场景。

（4）ANP代理生命周期管理：如何确保智能体的稳定运行？

创建阶段

生成DID，确保智能体身份的唯一性。
发布代理描述文件（ADP），定义能力和服务端点。

运行阶段

通过加密认证建立安全通信。
使用SSE（服务器发送事件）或长轮询支持实时交互。

更新阶段

智能体能力可能随时间变化，支持版本化管理。
发现机制可自动爬取最新智能体描述，确保服务可用性。

终止阶段

注销DID，防止过期身份继续使用。
撤销认证令牌，确保数据安全。
清理资源，防止遗留端点影响系统稳定性。

（5）ANP的数据传输与格式：如何确保安全与兼容性？

ANP的传输架构确保数据安全和标准化：

HTTP(S) 作为安全传输通道，所有数据通信采用TLS加密，防止窃听和篡改。
JSON-LD 作为数据格式，支持Schema.org语义标准，使智能体能够通过语义搜索发现能力，提高互操作性。

这使得ANP既能够保证数据安全，又能够确保智能体的语义一致性和跨平台兼容性。

（6）安全挑战与缓解措施：如何防止智能体网络攻击？

ANP的去中心化特性提高了安全性，但仍面临以下挑战：

身份伪造：攻击者可能伪造DID文档，使恶意智能体冒充可信智能体。
未验证代理：智能体可能绕过身份验证，影响任务执行安全性。
接口篡改：智能体可能篡改自身描述或恶意修改其他智能体的能力信息。
遗留标识符：智能体可能在终止后仍保留身份，导致误调用。

缓解措施

HTTPS托管DID，确保身份真实性。
DID签名校验，防止伪造攻击。
加密传输，确保智能体间通信不被篡改。
自动更新机制，定期爬取最新智能体描述，确保数据一致性。

ANP为去中心化智能体通信提供了一套标准化方案，使得智能体可以自主发现、可信交互、安全协作，解决了开放互联网环境下的身份认证、发现机制和数据交互难题。

随着去中心化AI技术的发展，ANP将成为全球智能体生态的关键基础设施，推动跨平台、多智能体协作，形成真正的去中心化智能体网络！

智能体互操作性协议对比

MCP、ACP、A2A 与 ANP

随着人工智能的智能体（Agent）架构逐步演进，不同的协议应运而生，以适应各种环境的智能体交互需求。从企业内部任务管理到开放互联网的自主智能体网络，每一种协议都针对特定场景优化，提供了不同的通信方式、身份验证机制以及任务编排能力。那么，MCP、ACP、A2A 和 ANP 四大智能体协议究竟有哪些异同？

（1）架构模式对比：集中vs. 去中心化，单体 vs. 多智能体

MCP（模型上下文协议）：客户端-服务器模式

MCP采用传统客户端-服务器架构，专注于LLM（大语言模型）与工具的交互，确保数据流入和任务执行的一致性。它的作用类似于智能体的“工具接口”，提供了标准化的工具调用和数据上下文传输机制，使LLM能够访问外部API、检索数据或执行计算任务。

优势：

适用于封闭系统，如企业内部的AI工作流。
提供统一的工具调用接口，减少集成成本。
采用JSON-RPC标准化数据交互，提高兼容性。

局限：

集中化架构可能导致单点故障。
依赖服务器，智能体无法自主发现和交互。

ACP（智能体通信协议）：中心化任务路由

ACP采用注册发现与任务路由的中心化架构，支持智能体之间的多模态交互。与 MCP 不同的是，它不仅限于工具调用，还支持智能体之间的富文本、结构化数据和二进制传输。企业系统可以通过注册表（Agent Registry）动态发现并调用智能体。

优势：

REST-native，适用于现代应用集成。
任务支持同步执行与流式传输。
集中式管理提供企业级安全和监控。

局限：

依赖注册表，智能体无法自主发现。
适合企业环境，但对开放互联网支持有限。

A2A（智能体到智能体协议）：点对点交互

A2A支持智能体之间的点对点交互，摆脱了中心化架构，使得多个智能体可以自主发现彼此，并建立动态任务工作流。它像是智能体生态中的“协作协议”，适用于跨团队任务调度、智能体外包和能力共享。

优势：

自适应发现，智能体可动态选择任务执行者。
任务可通过代理卡（Agent Card）进行能力匹配。
适合企业级智能体任务编排。

局限：

仍然偏向可信环境，智能体需要明确认证机制。
适用于企业和多智能体协作，但不适合完全开放网络。

ANP（智能体网络协议）：去中心化的跨平台互联

ANP是最具突破性的协议，专为去中心化智能体网络设计。它使用DID（去中心化身份）和JSON-LD技术，让智能体可以自主发现、验证身份并进行全球范围的交互，不依赖任何中心化服务器。

优势：

去中心化发现，智能体可在互联网环境自由连接。
DID身份验证，确保智能体安全可信。
适合全球智能体市场和跨平台互操作。

局限：

仍在早期发展阶段，生态建设尚需时间。
需要较高的计算资源支持去中心化身份解析。

（2）身份验证与消息格式：如何确保安全与兼容性？

协议	身份验证	消息格式
MCP	API令牌，可选DID	JSON-RPC 2.0
ACP	Bearer令牌、TLS、JWS	多部分消息（MIME）
A2A	代理卡认证	JSON结构化消息
ANP	去中心化身份DID	JSON-LD（Schema.org）

MCP 采用 API令牌 作为基础身份认证方式，而 ACP 和 A2A 则更注重集中管理，如 OAuth 令牌 或 智能体卡认证。ANP 则完全摆脱了中心化授权，使用去中心化身份（DID）进行认证，使得智能体可以在开放环境中安全通信。

在消息格式方面，MCP 以 JSON-RPC为标准，确保工具调用的可预测性；ACP 采用 多部分消息，支持富数据传输；A2A 采用 任务+成果模型，标准化智能体间任务交互；而 ANP 则使用 JSON-LD，使智能体能够理解彼此的语义信息，增强跨平台兼容性。

（3）传输层与会话管理：如何优化智能体通信？

各协议在数据传输和会话管理方式上存在显著差异：

MCP使用 HTTP 和 Stdio，适用于同步工具调用。
ACP使用 HTTP+SSE，支持流式数据传输。
A2A结合 SSE+推送通知，支持智能体之间的异步交互。
ANP采用 HTTPS+JSON-LD，支持分布式智能体网络。

此外，MCP 主要采用 无状态会话，适合单任务工具调用，而 ACP 和 A2A 通过 任务状态管理 维护长时任务交互。ANP 由于去中心化设计，采用DID身份+会话令牌 确保智能体跨平台的可信通信。

（4）主要优势与局限性：协议适用场景分析

协议	适用场景	优势	局限性
MCP	LLM与工具交互	统一工具调用	需中心服务器
ACP	多智能体富数据传输	多模态消息支持	依赖注册表
A2A	企业级智能体任务编排	自适应任务分配	适用可信环境
ANP	去中心化智能体网络	全球互联，无中心化依赖	生态建设尚需完善

对于企业应用而言，MCP 和 ACP 提供了稳定的工具访问和任务传输，适合企业内部智能体通信。而 A2A 则适用于多智能体任务协调，而 ANP 是针对开放互联网环境的智能体互操作，能够支持全球范围的智能体发现和交互。

（5）如何选择合适的智能体互操作协议？

每种协议都针对不同的应用场景优化：

如果需要智能体与工具交互，MCP 是最佳选择。
如果需要智能体间多模态消息传输，ACP 提供流式数据交互。
如果智能体需要任务编排和动态协作，A2A 适用于企业应用。
如果需要智能体在开放互联网环境中自主发现和通信，ANP 是理想方案。

随着人工智能技术的发展，未来可能会出现多协议融合的智能体生态，以满足不同层级的智能体交互需求。无论是封闭系统还是开放网络，MCP、ACP、A2A 和 ANP 的持续优化都将推动智能体互操作性的发展。

智能体互操作性协议调查

分阶段采用路径与未来展望

（1）分阶段采用策略：循序渐进构建智能体生态

随着智能体（Agent）技术的不断发展，各种互操作性协议——MCP、ACP、A2A 和 ANP——逐步形成了一个多层次的通信框架。从封闭企业系统到去中心化智能体网络，这些协议共同构建了标准化、多智能体、高度安全的AI生态。为了最大限度地提高智能体的可扩展性、安全性和任务协作能力，研究提出了一种分阶段的采用路线图，帮助企业和开发者逐步集成各协议，优化智能体通信能力。

阶段 1：MCP（模型上下文协议）——工具调用与数据集成

第一步是采用MCP（Model Context Protocol），它提供了LLM（大语言模型）与外部工具的标准化交互方式。MCP的设计主要解决上下文传输、工具调用和数据安全问题，使LLM能够稳定、可预测地调用外部API或数据资源，而不会受到不同工具格式的限制。

MCP适用于：

AI助手与数据库系统的集成。
自动化代码生成（如通过MCP调用外部编程接口）。
LLM驱动的企业数据检索（如金融分析、市场预测）。

MCP让LLM智能体拥有可复用的上下文标准，确保不同任务间的信息一致性，同时提高数据访问的安全性和合规性。

阶段 2：ACP（智能体通信协议）——多模态任务交互

在完成LLM与工具的集成后，下一步是采用ACP（Agent Communication Protocol），增强智能体间的富文本、结构化数据和异步消息交互能力。ACP提供了一种REST-native、多模态的消息架构，使智能体能够执行复杂任务，如数据处理、内容生成和事件驱动操作。

ACP适用于：

多智能体的富数据交互（如文本、音频、视频分析）。
语义增强对话（例如 AI 智能客服系统）。
流式任务执行（如数据流处理与实时分析）。

ACP让智能体具备异步任务执行能力，确保多个智能体能够无缝协调，而不会受限于传统同步调用的延迟问题。

阶段 3：A2A（智能体到智能体协议）——企业级智能体协作与任务编排

在解决智能体的工具访问和富数据交互问题后，下一步是采用A2A（Agent-to-Agent Protocol），实现智能体的自主任务委派、能力共享和动态协作。A2A采用代理卡（Agent Card）机制，允许智能体自主发现彼此的能力，并根据任务需求进行能力匹配和交互。

A2A适用于：

企业级任务编排：多个智能体自动分配任务，提高工作流效率。
智能体外包：智能体可以基于能力动态选择其他智能体执行任务（如 AI 生成内容 + 校验智能体）。
动态任务调整：支持智能体的任务灵活分配，优化跨部门业务处理。

A2A让企业能够构建高度自动化的智能体协作网络，减少人工干预，实现任务的智能分配与执行优化。

阶段 4：ANP（智能体网络协议）——去中心化智能体生态

当企业智能体网络发展成熟后，最终阶段是采用 ANP（Agent Network Protocol），让智能体能够在全球范围内自主发现、认证和通信。ANP突破了传统的中心化架构，使用去中心化身份（DID）和语义网（JSON-LD）技术，让智能体无需依赖中央服务器，也能在开放互联网环境中安全地协作。

ANP适用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