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98：三角形网格细分Bezier曲面时，注意三角形顶点的顺序（确保其对应的法向量向外）

这一章节又是修正之前的错误。“Q97：怎么用三角形网格细分Bezier曲面——以Utah Teapot为例”
（http://blog.csdn.net/libing_zeng/article/details/69360492）

之前文章中的三角形的顶点是错误的，导致最终曲面是向里面的（而不是向外面的）。

重复贴出之前的代码截图：

根据Bezier曲面的“定义”（即两条Bezier曲线的张量积）。其中u、v分别可以理解为水平、垂直方向的参数。所以，根据上方的代码，会有如下示意图：

根据这个示意图，从图中取三点构成三角形，使得三角形的法向量向外。为了确保法向量的方向，三角形的顶点是有顺序要求的的。

之前构成三角形的代码截图如下：

我们知道三角形的法向量求法如下：

所以，按照“之前构成三角形的代码”，得到的两个三角形的法向量向里面的，从而导致整个Bezier曲面的法向量指向里面。怎么修改呢？最简单的修改方式：（交换v1、v2的顺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