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动力学的数学准备 02 柱函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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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于 2022-02-01 19:28:51 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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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专栏：电动力学文章标签：几何学后端线性代数

于 2022-02-01 19:19:50 首次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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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详细介绍了Bessel函数的起源、性质及其在柱坐标系下的应用。Bessel方程在物理问题中的重要性在于它能描述柱面波的传播，整数阶Bessel函数在Laplace边值问题中有关键作用。此外，还探讨了虚宗量Bessel函数，如第一类虚宗量Bessel函数Iν(x)和第二类虚宗量Bessel函数Kν(x)。这些函数在解决特定类型的边界问题时提供了解析解。

摘要由CSDN通过智能技术生成

Bessel 函数

Bessel 方程的引入

在柱坐标系 $(r,\theta,z)$ 下 Helmholtz 方程 $(\nabla^2+k^2)u=0$ 写为

$\left[\frac{1}{r}\frac{{\rm d}}{{\rm d}r}\left(r\frac{{\rm d}}{{\rm d}r}\right)+\frac{1}{r^2}\frac{{\rm d}^2}{{\rm d}\theta^2}+\frac{{\rm d}^2}{{\rm d}z^2}+k^2\right]u(r,\theta,z)=0$

分离变量 $u(r,\theta,z)=R(r)\Theta(\theta)Z(z)$ 就得到

$\begin{cases} \cfrac{{\rm d}^2Z(z)}{{\rm d}z^2}+\lambda{Z}(z)=0\\ \cfrac{{\rm d}^2\Theta(\theta)}{{\rm d}\theta^2}+\mu\Theta(\theta)=0\\ \cfrac{1}{r}\cfrac{{\rm d}}{{\rm d}r}\left(r\cfrac{{\rm d}R(r)}{{\rm d}r}\right)+\left(k^2-\lambda-\cfrac{\mu}{r^2}\right)R(r)=0 \end{cases}$

其中 $\lambda,\mu$ 是分离变量产生的参数，记 $\mu=\nu^2$ 。前两个方程容易求解，第三个方程在 $k^2-\lambda=0$ 时也容易解出 $R(r)=Ar^{\nu}+Br^{-\nu}$ 。
如果 $k^2-\lambda$ 非零，关于 $R (r)$ 的方程作换元 $x=r\sqrt{k^2-\lambda}$ ，记 $R (r) = y (x)$ 就得到

$\frac{1}{x}\frac{{\rm d}}{{\rm d}x}\left(x\frac{{\rm d}y(x)}{{\rm d}x}\right)+\left(1-\frac{\nu^2}{x^2}\right)y(x)=0$

称为 $\nu$ 阶 Bessel 方程 。以下先讨论 Bessel 方程解的性质，再介绍它在分离变量法中的应用。

Bessel 方程解的性质

先在复数域上讨论Bessel方程，已将其写成

$\frac{{\rm d}^2w(z)}{{\rm d}z^2}+\frac{1}{z}\frac{{\rm d}w(z)}{{\rm d}z}+\left(1-\frac{\nu^2}{z^2}\right)w(z)=0$

约定 ${\rm Re}\,\nu>0$ 。

根据常微分方程的幂级数解法理论，由 $p(z)=z^{-1}$ ， $q(z)=1-\nu^2z^{-2}$ 知道

$z = 0$ 是方程的正则奇点
$z=\infty$ 是方程的非正则奇点

$z = 0$ 处指标 $\rho=\pm{\nu}$ 。 $\nu\notin\mathbb{Z}$ 时方程的两线性无关解可以写为

$w_{1,2}(z)=J_{\pm{\nu}}(z)\equiv\sum_{k=0}^{+\infty}\frac{(-1)^k}{k!\Gamma(k\pm{\nu}+1)}\left(\frac{z}{2}\right)^{2k\pm{\nu}}$

而如果 $\nu\in\mathbb{Z}$ ， $J_{\pm{\nu}}$ 就线性相关，这是因为

$J_{-\nu}(z)=\sum_{\color{DarkRed}{k=\nu}}^{+\infty}\frac{(-1)^k}{k!\Gamma(k-\nu+1)}\left(\frac{z}{2}\right)^{2k-\nu}=\sum_{l=0}^{+\infty}\frac{(-1)^{l+\nu}}{l!\Gamma(l+\nu+1)}\left(\frac{z}{2}\right)^{2l+\nu}=(-1)^{\nu}J_{\nu}(z)$

注意 $\Gamma(-n)=\infty\quad\forall{n}\geq{0},n\in\mathbb{Z}$ 。

特别地 $\nu=0$ 时 $J_{\pm{\nu}}(z)$ 相同。以上表明 $\nu$ 为非负整数 $n$ 时 Bessel 方程的第二解要采取对数形式

$w_2(z)=gJ_n(z)\ln{z}+\sum_{k=0}^{+\infty}d_kz^{k-n}$

Neumann 函数的构造

事实上如果知道二阶ODE的一个解 $w_1(z)$ ，可以通过方程的系数求另一解 $w_2$ ：

$\begin{aligned} &\frac{(w_1w_2'-w_2w_1')'}{w_1w_2'-w_2w_1'}=-p(z)\\ &{w}_1w_2'-w_2w_1'=A\exp\left(-\int^zp(\xi){\rm d\xi}\right) \end{aligned}$

具体地，可以算出

${\rm Wronski}[J_{\nu},J_{-\nu}]\equiv\begin{vmatrix}J_{\nu}&J_{\nu}'\\J_{-\nu}&J_{-\nu}'\end{vmatrix}=-\frac{2}{\pi{z}}\sin\pi\nu$

当 $\nu=0,1,2,\cdots\in\mathbb{N}$ ， ${\rm Wronski}[J_{\nu},J_{-\nu}]\sim\sin{n}\pi=0$ 。设 $w_2(z)=c_1J_{\nu}(z)+c_2J_{-\nu}(z)$ ，考虑

${\rm Wronski}[J_{\nu},w_2]={\rm Wronski}[J_{\nu},c_2J_{-\nu}]=-\frac{2c_2}{\pi{z}}\sin\pi\nu$

取 $c_2=-\cfrac{1}{\sin\pi\nu}$ ，Wronski 行列式就非零，找到了线性无关的第二解：

$w_2(z)=\frac{cJ_{\nu}(z)-J_{-\nu}(z)}{\sin\pi\nu}$

考虑到 $J_{-n}(z)=(-1)^nJ_n(z)$ ，为了使 $w_2(z)$ 在 $\nu$ 为整数也有意义，取 $c=\cos\pi\nu$ 。这样就得到 Neumann 函数

$N_\nu(z)\equiv\frac{\cos\pi\nu{J}_{\nu}(z)-J_{-\nu}(z)}{\sin\pi\nu}$

$\nu$ 为整数 $n$ 时

$\begin{aligned} N_{n}(z)&=\lim_{\nu\to{n}}N_{\nu}(z)\overset{L'H}{=}\frac{2}{\pi}J_n(z)\ln\frac{z}{2}-\frac{1}{\pi}S_1-\frac{1}{\pi}S_2\\ S_1&=\sum_{k=0}^{n-1}\frac{(n-k-1)!}{k!}\left(\frac{z}{2}\right)^{2k-n}\quad(n\geq{1})\\ S_2&=\sum_{k=0}^{+\infty}\frac{(-1)^k}{k!(k+n)!}\Big(\psi(n+k+1)+\psi(k+1)\Big)\left(\frac{z}{2}\right)^{2k+n} \end{aligned}$

$\psi$ 是 $\Gamma$ 函数的对数微分。

Bessel 函数和 Neumann 函数的性质

零点和渐近特性

在这里插入图片描述

除了 $J_0(0)=1$ 以外 $J_{\nu}(0)=0$ ；
$N_{\nu}(0)$ 全部发散。
这样，如果实际问题要求 $u|_{r=0}$ 有界（很常见），边值问题解的径向部分就只含有 $\{J_{\nu}(x)\}$ 。

事实上可以证明

$\begin{aligned} J_{\nu}(z)&=\frac{1}{\Gamma(\nu+1)}\left(\frac{z}{2}\right)^{\nu}+O(z^{\nu+2})&\quad(z\to{0})\\ J_{\nu}(z)&\sim\sqrt{\frac{2}{\pi{z}}}\cos\left(z-\frac{\nu\pi}{2}-\frac{\pi}{4}\right)&\quad(z\to\infty)\\ N_{\nu}(z)&\sim-\frac{\Gamma(\nu)}{\pi}\left(\frac{z}{2}\right)^{-\nu}&\quad(z\to{0})\\ N_{\nu}(z)&\sim\sqrt{\frac{2}{\pi{z}}}\sin\left(z-\frac{\nu\pi}{2}-\frac{\pi}{4}\right)&\quad(z\to\infty) \end{aligned}$

特别地有 $N_0(x)\sim\cfrac{2}{\pi}\ln\cfrac{x}{2}$ 。它在 $x = 0$ 也发散。

多值性

约定 $J_{\nu},N_{\nu}$ 的定义

$\begin{aligned} J_{\nu}(z)&=\sum_{k=0}^{+\infty}\frac{(-1)^k}{k!\Gamma(k+\nu+1)}\left(\frac{z}{2}\right)^{2k+\nu}\\ N_\nu(z)&=\frac{\cos\pi\nu{J}_{\nu}(z)-J_{-\nu}(z)}{\sin\pi\nu} \end{aligned}$

只适用于 $|\arg{z}|<\pi$ 范围。

递推关系

$\begin{aligned} &\frac{{\rm d}}{{\rm d}z}\left[z^{\nu}J_{\nu}(z)\right]=z^{\nu}J_{\nu-1}(z)&\quad(1)\\ &\frac{{\rm d}}{{\rm d}z}\left[z^{-\nu}J_{\nu}(z)\right]=-z^{-\nu}J_{\nu+1}(z)&\quad(2) \end{aligned}$

利用 Bessel 函数的级数展开可以验证。级数在全平面收敛，从而可以逐项求导

$\begin{aligned} \frac{\rm d}{{\rm d}z}J_{\nu}(z)&=\frac{\rm d}{{\rm d}z}\sum_{k=0}^{+\infty}\frac{(-1)^k}{\Gamma(k+\nu+1)}\left(\frac{z}{2}\right)^{2k+\nu}z^{\nu}\\ &=\sum_{k=0}^{+\infty}\frac{(-1)^k}{\Gamma(k+\nu)}\left(\frac{z}{2}\right)^{2k+(\nu-1)}z^{\nu}\\ &=z^{\nu}J_{\nu-1}(z) \end{aligned}$

将左边的微分项打开，得到 $J_{\nu}',J_{\nu},J_{\nu\pm{1}}$ 之间的两个递推关系。分别消去 $J_{\nu}$ 或 $J_{\nu}'$ 就得到

$\begin{aligned} J_{\nu-1}(z)-J_{\nu+1}(z)&=2J_{\nu}'(z)&\quad(3)\\ J_{\nu-1}(z)+J_{\nu+1}(z)&=\frac{2\nu}{z}J_{\nu}(z)&\quad(4) \end{aligned}$

任意整数阶的 Bessel 函数 $J_n(z)$ 都可以用 $J_0,J_1$ 表出。
例如 $J_0'(z)=-J_1(z)$ 。
递推关系 $(1), (2)$ 适合用于计算形如 $\int{x}^aJ_{\nu}(x){\rm d}x$ 的积分。

类似地可以验证， Neumann 函数也有一样的递推关系

$\begin{aligned} &\frac{{\rm d}}{{\rm d}z}\left[z^{\nu}N_{\nu}(z)\right]=z^{\nu}N_{\nu-1}(z)\\ &\frac{{\rm d}}{{\rm d}z}\left[z^{-\nu}N_{\nu}(z)\right]=-z^{-\nu}N_{\nu+1}(z) \end{aligned}$

柱函数

满足递推关系

$\begin{aligned} &\frac{\rm d}{{\rm d}z}\left[z^\nu{C}_\nu(z)\right]=z^{\nu}C_{\nu-1}(z)\\ &\frac{\rm d}{{\rm d}z}\left[z^{-\nu}C_{\nu}(z)\right]=-z^{-\nu}C_{\nu+1}(z) \end{aligned}$
的 $C_{\nu}(z)$ 称为 柱函数 。可以证明柱函数一定是对应阶 Bessel 方程的解。

Bessel 函数 $J_{\nu}(z)$ 称为 第一类柱函数
Neumann 函数 $N_{\nu}(z)$ 称为 第二类柱函数
Hankel 函数 $H_{\nu}(z)$ 称为 第三类柱函数

$\begin{aligned} J_{\nu}(z)&\sim\sqrt{\frac{2}{\pi{z}}}\cos\left(z-\frac{\nu\pi}{2}-\frac{\pi}{4}\right)\\ N_{\nu}(z)&\sim\sqrt{\frac{2}{\pi{z}}}\sin\left(z-\frac{\nu\pi}{2}-\frac{\pi}{4}\right)\\ H_{\nu}^{(1)}(z)&\equiv{J}_{\nu}(z)+iN_{\nu}(z)\sim\sqrt{\frac{2}{\pi{z}}}e^{i\left(z-\frac{\nu\pi}{2}-\frac{\pi}{4}\right)}\\ H_{\nu}^{(2)}(z)&\equiv{J}_{\nu}(z)-iN_{\nu}(z)\sim\sqrt{\frac{2}{\pi{z}}}e^{-i\left(z-\frac{\nu\pi}{2}-\frac{\pi}{4}\right)}\\ \end{aligned}$

如果时间因子选为 $e^{-i\omega{t}}$ ， Hankel 函数 $H^{(1)}(z),H^{(2)}(z)$ 分别只包含 发散波 和 汇聚波 成分。有时处理的问题中只包含发散波或汇聚波，或者希望明确区分这两种成分。使用 Hankel 函数在此时比较方便。

容易验证 Hankel 函数也满足以上递推关系和 Bessel 方程。

特殊的 Bessel 函数

整数阶 Bessel 函数

Bessel 方程的参数 $\mu=\nu^2$ 通常来自柱坐标系下角向的本征值问题

$\begin{aligned} &\Theta''+\mu\Theta=0\\ &\Theta(0)=\Theta(2\pi),\ \Theta'(0)=\Theta'(2\pi)\\ &\mu=m^2,\ m=0,1,2,\cdots \end{aligned}$

所以整数阶 Bessel 函数值得特别介绍。

生成函数

$\exp\left[\frac{z}{2}\left(t-\frac{1}{t}\right)\right]=\sum_{n=-\infty}^{+\infty}J_{n}(z)t^n,\quad0<|t|<\infty$

令 $t=ie^{i\theta}$ ，就得到

$e^{iz\cos\theta}=\sum_{n=-\infty}^{+\infty}J_n(z)i^ne^{in\theta}=J_0(z)+2\sum_{n=1}^{+\infty}i^nJ_n(z)\cos{n\theta}$

其中用到 $i^nJ_{n}(z)=i^{n}(-1)^nJ_{-n}(z)=i^{-n}J_{-n}(z)$ 。

进一步令 $z = k r$ ，并取时间因子为 $e^{-i\omega{t}}$ ，把 $r,\theta$ 理解为柱坐标系中的坐标变量，上式的意义就是 单色平面波 按 柱面波 展开。这是因为

$e^{i(kr\cos\theta-\omega{t})}$ 的等相面是

$kr\cos\theta\equiv{k}\boldsymbol{\hat e}_x\cdot\boldsymbol{r}={\rm const.}$

这是沿 $x$ 轴正方向传播的平面波。

利用渐近关系看出 $J_n(kr)$ 表示的确实是柱面波：

$J_{n}(kr)\sim\sqrt{\frac{2}{\pi{kr}}}\cos\left(kr-\frac{n\pi}{2}-\frac{\pi}{4}\right)$
等相面 $kr=\boldsymbol{k}\cdot\boldsymbol{r}={\rm const.}$ 。

积分表示

令 $t=e^{i\theta}$ 代入就得到

$e^{iz\sin\theta}=\sum_{n=-\infty}^{+\infty}J_{n}(z)e^{in\theta}$
表明 $J_n(z)$ 是 $e^{iz\sin\theta}$ Fourier 分量 $e^{in\theta}$ 的展开系数。

利用 Fourier 系数的定义有

$J_n(z)=\frac{1}{2\pi}\int_{-\pi}^{\pi}e^{iz\sin\theta}e^{-in\theta}{\rm d}\theta$
被积函数是复的，但虚部是奇函数，只有实部对结果有贡献。这样就得到 Bessel 函数的积分表示

$J_{n}(z)=\frac{1}{\pi}\int_{0}^{\pi}\cos(z\sin\theta-n\theta){\rm d}\theta$

利用这个结果可以方便地计算 $J_{n}(x)$ 的 Laplace 变换。

虚宗量 Bessel 函数

Helmholtz 方程在 $k = 0$ 时变为 Laplace 方程。径向问题的方程是

$\frac{1}{r}\frac{{\rm d}}{{\rm d}r}\left(r\frac{{\rm d}R(r)}{{\rm d}r}\right)+\left(k^2-\lambda-\frac{\mu}{r^2}\right)R(r)=0$

$k = 0$ 时令 $x=i\sqrt{\lambda}r$ ， $R(r)\equiv{y}(x)$ 就再次得到 Bessel 方程

$\frac{1}{x}\frac{{\rm d}}{{\rm d}x}\left(x\frac{\rm d}{{\rm d}x}y(x)\right)+\left(1-\frac{\nu^2}{x^2}\right)y(x)=0$
其中 $\mu=\nu^2$ 。

这表明 Laplace 径向问题的解为

$R(r)=cJ_{\nu}(i\sqrt{\lambda}r)+dN_{\nu}(i\sqrt{\lambda}r)$
注意到柱函数的宗量都是纯虚数。另一方面，计算

$J_{\nu}(ix)=\sum_{k=0}^{+\infty}\frac{(-1)^k}{k!\Gamma(k+\nu+1)}\left(\frac{ix}{2}\right)^{2k+\nu}=\sum_{k=0}^{+\infty}\frac{i^\nu}{\Gamma(k+\nu+1)}\left(\frac{x}{2}\right)^{2k+\nu}$

$i^{\nu}$ 应该理解为 $e^{i\pi\nu/2}$ ，下同。

方便起见，定义 $I_{\nu}(x)\equiv{i}^{-\nu}J_{\nu}(ix)$ ，称为 第一类虚宗量 Bessel 函数 。它是 虚宗量 Bessel 方程 的解：

$\frac{1}{x}\frac{{\rm d}}{{\rm d}x}\left(x\frac{\rm d}{{\rm d}x}y(x)\right)+\left(-1-\frac{\nu^2}{x^2}\right)y(x)=0$

经过类似的讨论可以知道 $I_{\pm\nu}(x)$ 在 $\nu\notin\mathbb{Z}$ 时线性无关，而

$I_{-n}(x)=i^{n}J_{-n}(ix)=i^{-n}J_n(ix)=I_n(x)$

此处用到 $J_{-n}(z)=(-1)^nJ_n(z)$

虚宗量 Bessel 方程的第二解可以取为 McDonald 函数

$K_{\nu}(x)=\frac{\pi}{\sin\pi\nu}\Big[I_{-\nu}(x)-I_{\nu}(x)\Big]$
它也叫 第二类虚宗量 Bessel 函数 。 $\nu$ 为整数时它（在极限的意义上）依然有定义。利用 Wronski 行列式的方法可以类似地说明它和 $I_{\pm{n}}(x)$ 线性无关。

渐近行为

在这里插入图片描述

可以证明

$\begin{aligned} &|I_{\nu}(0)|<\infty\\ &K_{\nu}(0)\,\text{发散}\\ &I_{\nu}(x)\sim\sqrt{\frac{1}{2\pi{x}}}e^{x}\\ &K_{\nu}(x)\sim\sqrt{\frac{\pi}{2x}}e^{-x} \end{aligned}$

应用举例

柱坐标系下的 Laplace 边值问题

$\begin{aligned} &\nabla^2u=0\\ &u\big|_{\theta=0}=u\big|_{\theta=2\pi},&\qquad\frac{\partial{u}}{\partial{\theta}}\Big|_{\theta=0}=\frac{\partial{u}}{\partial{\theta}}\Big|_{\theta=2\pi}\\ &u\big|_{z=0}=0,\qquad&u\big|_{z=h}=0\\ &u\big|_{r=0}\,\text{有界},\qquad&u\big|_{r=a}=f(\theta,z) \end{aligned}$

的一般解为

$u(r,\theta,z)=\sum_{m=0}^{+\infty}\sum_{n=1}^{+\infty}(A_{mn}\cos{m\theta}+B_{mn}\sin{m\theta})I_m\left(\frac{n\pi}{h}r\right)\sin\left(\frac{n\pi}{h}z\righ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