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研发之路（1）

  2021年5月18日，在普通不过的一天 。但是，几分钟前，在一群狐朋狗友的提醒下，我觉得很有必要记录已经过去的，接近两年的时光。
  那要从2019年四月说起，自从豚豚离开宝鸡到获德上班，注定我俩是要再一次扎根西安了，那个清姜坡上安逸又平静的日子终要画上句号。

2019.02.05放风筝

  七月份，和豚豚一起去陈老师的会议室，完成个人历史上可能最失败的面试。那日，风尘仆仆的陈老师刚从机场赶回来，俨然一个青年企业家的形象。除了可以证明他上过博士的稀疏的顶部毛发，其他和想象中的私人老板没有任何区别。那时候，正在家里学习神经网络的一些知识，自我感觉良好，想象着凭此完全可以走上新的人生巅峰。结果，接下来的“面试”中，豚豚就坐在我旁边，全程旁观，用她的话说，我表现得实在是太差劲了，就连最基本的问题，都回答的一塌糊涂。事后回想起来，陈老师还真是宽厚之人。当然，日后两年的相处中，愈发证明了这点。
  接下来就是准备前往西安“上任”的事宜。那段时间站好碰上纺电高温假，我就自做聪明的觉得，我在高温假之前辞职，这样高温假刚好可以免除离职前至少提前一个月的职业道德谴责，当然，时候证明显然不是这样子，还是在和纺电某个领导的不欢而散中赌气离开的。到了陈老师这里，第一天就参加了一个会议，是西电的恶一个青年才俊主持的的一个图像目标识别的会议，也算是第一次以研发人员身份参加的会议，那个激动之情就可想而知了，设置中途自己还自告奋勇打断青年才俊的高谈阔论，自己发表了一把见解，可想而知当时有多尴尬，陈老师有多宅心仁厚，我一个人家连实习都未必想要来的而立之年的研究生，还在那里嘚瑟。
  后来就是和所有入职新工作一样，首先想找个属于自己的伙伴，开展未来未知而又充满期待的工作。首先在找伙伴问题上，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情商，自以为被一句句的“老哥”叫的就真的成了老大哥，实际是，在接下来的一个月，中午饭还是我一个人去吃，看来特立独行这个优良品质，跟在那里工作压根没有一点关系。也是因为此，以后在边家村的二十多月的时间里，我就按照这个节奏，一家饭店一个月的坚持，将边家村十字附件的所有差不多的饭店都吃了遍。

边家村吃饭截图

  工作上就不说了，还记得一个最尴尬的时刻就是，在那个不足十平米的架子床前，凌晨十二点我给同伴同学远程配置vs+opencv，折腾了两个小时候，依然是没有好，后来还是豚豚从谁梦中起来准备一起把这个在入门不过的事情帮我解决了，最后的结果仍然是翌日宋华杰电脑重启后，环境配置生效的。由此可见，但是自己的编程水平是何种地步，致此以后，就连豚豚他公司的同事都知道我有个凌晨一两点一起讨论学习的宋华杰同学。
  说起来刚来西安的艰辛，真是的体会到了北上广容不下肉体的感觉。豚豚刚来西安时，由于时间仓促，加上确实也没有准备好，就说先咋我姐他们学校找个地方安顿下，等工作一切定下来在找合适的住处。那是学校的一个楼梯下改造的一个住的地方，大抵每个大学的宿舍楼教学楼下下面都会有类似的留给宿管阿姨的那个地方，我们就在那里的一个一米二的架子床度过了，过去10年相处中最艰险的一个夏天，西安的酷暑30多度的天气的最司空见惯的，如果在遇到一个午后的大雨，就不用说，这个晚上都是闷热潮湿。在教学楼后面的洗手间冲完澡，不到五分钟，又是全是汗。一直从四月初到十月才找了兴庆路的房子，有了空调和洗手间可以随时冲澡的自己的住的地方。
  云深的工作也逐渐进入和状态，一篇一篇的看论文，虽然还不能完全复现，但是对硕士论文的写作高下，也有了自己的看法，那些看起来极其简单的小软件，逐渐在增加这我的自信，那些在看文章路上走的弯路，也坦然接受，就像某一日早上走在公交站牌为了噶即将错过的公交车，一个 趔趄，整个人和雨伞被甩出了老远，那事觉得电影里的空中飞人绝对都是吹牛的，那会整个人都被摔蒙了，那还有力气和反派一号打斗，就跟自己真正写论文时，才觉得，那些爱因斯坦牛顿的诗一般的文笔，在写论文时，绝对是传说。
  2019年年底，我和陈老师冒着倾盆大雨去了南郊一个做红外相机的公司，简短交流后，看到的诗，他们公司晚上八点以后下半场才刚刚开始，我以为大家是回家了，没想到吃完饭回来还要继续干，想来我们是多幸福呀。在回来的路上，和陈老师在一个市场吃了晚饭，席间，他诚恳的说“给你的工资确实是太少了.....”谁能想到，一个元和老板出差中，通道老板这样的话的何种心情吗——信任、认可、同情亦或是觉得这孩子是不是脑子傻给这点钱还如此拼命。二陈老师不知道的是，我在为了的大这个别人看起来稀疏平常的工作之前，那一路走的有多么的艰险，这些在别人看来是多么“压榨”的工作，对我而言是上天何等的眷顾，人只有走过最泥泞的路，才知道雨后的阳光有多么灿烂，那怕草鞋上的泥还没有干，依然光彩。
  十二月底的一天，我接手的一个项目，甲方到公司开始催活力，一个星期时间，甲方就要实现功能。这对我一个刚走过零基础的人，用晴天霹雳形容简直是抬爱，接下来那几天，明天晚上凌晨两点还在实现各种奇奇怪怪的功能，眼看交作业的时间到了，阿尤很多问题，放放同学成了我的救命稻草，一连几个早上，我晚上没有搞完的作业，他早上帮我逐个实现。也就是在那几个日夜里，突然觉得自己的编程水平有了质的提高。也自那时候起，不在恐惧各种功能的实现了。陈老师也也在年底给了我开心的回报，工资差不多翻一番，此话传到丈母娘耳朵，她始终觉得我一定是吹牛的，那里有老板这么就加工资的，人家都是几年加几百，我是几千几千的加薪......那就让丈母娘偷着乐吧。
  过了元旦，在那个阳光明媚但寒气逼，新冠疫情还有几个月来临的冬天，我出差回来，老板专门说等我回来要说事情。虽然猜到了几分，但知道结果后，还是那么的喜出望外。陈老师和史总安排我做未来项目的负责人。虽然公司依然是15人的“大公司”，但是，这个升职来的突如其来，着实有点出乎意料，这不仅仅是什么职位，我本来也不在乎这些，自己估摸着也不一定能做好，但是对能力和态度高度认确是板上钉钉无疑。虽然“压抑”了很久，回家还是告诉了豚豚。
  来西安的第一个春节，我们一起回来老家，可谁也没有想到，新冠疫情比我进步速度可要快的多。在家熬过了一个不用拜年和串门的春节后，正月初八包了一辆车花了400大洋到了西安，就在车刚下高速时，公司通知延迟开假10天，也就刚到西安一个小时，豚豚公司几乎同样的通知也下发了，心里有那么一点觉得这几百块的专车费有点不划算，但是还是很开心，可以不用在家围着柴火炉子意念编程了。站好年前接了一个私活，趁着西安即将春暖花开之际，把这完成了。那个三月，我们一周去超市一次大购物，采购接下来一周的伙食，超市货架上的调味品变成了空的，兴许举国上下的超市调味品应该都差不多吧。本来也没有那么严重，可是每天铺天盖地的疫情信息，让人觉得我们能或者已经很不容易了。还记得第一次去超市购物，超市但是男同胞，都是冒着生命危险出来为一家人生计冒险的一家之主，就跟战争年代冒着炮弹的危险出门一样的感觉，这这次的炮弹是我们看不到的病毒罢了。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换下所有的衣服晾在没有人的小房间，先饿死病毒，然后各种洗手洗脸，生怕自己被病毒喜欢上了。而每次的战果还都不理想，比如无聊的豚豚想蒸馒头，我买不到发酵粉，那就打电话给我妈，她说可以醪糟也可以，临挂电话前还不忘在遗憾一下，为什么出门不背着家里的大白菜，现在还要花钱买......结果自然是馒头没有发酵，啊那就索性做成扯面吧。就在那一两个月里，我的体重经历了十几年的沉积终于也安奈不住了，一下就涨了23斤。肚子上圆圆的肉，豚豚说再也不担心分不清正反面了。
  疫情后期，我和方方同学在三维仿真的项目中又结下了新的友谊。以前在我听来都是别人的项目，就这么糊里糊涂开始干了，各种环境配置和大型框架看着完全的云里雾里。五月从深圳上市公司挖来的老王上任了，我俩被安排到恒哥公司学习，明明就在西安，还是住了酒店，以方便工作。半个月的学习归来，大家就差击鼓欢迎了，二战争开始灌醉才知道，自己差的有多远。就在和老王的切磋中，对三维仿真也算是有了一步步的认识。技术层面的收获，不好界定，但是后来在和李工的面试中，他问道“你觉得自己的学习能力怎么样”时，我的回答近乎是标准答案：“这个不好说，我举个例子：在我的一个项目中，前期划分了很长时间在学习开源代码和同事的框架，就是一直没有搞懂内部机理，但是有一天，我在网上下载了一个很小但很全面的代码，突然觉得自己在那一刻弄懂了，这个osg仿真的流程和原理搞懂了。学习可能就是如此，前期的很多积累，完全看不到成果，但是就是在那一瞬间，突然茅塞顿开，所有的量转换成了质变......”。
  而知其中，那些职场工作方式的坑始终是没有绕开，犹记得老王的“驾驶员理论”、“rgb理论”、“改源码理论”、“转正亲近理论”、“领导人理论”、“大牛成长理论”.....每个都可以单独开一个板块写个生动的故事。在此也就不扫兴了，以换了为主，每个路上走过的同伴，都是一笔财富，虽然这里的财富和老王心中的“财富”不是同一个词语。
  就在2019年那些暗无天日的岁月，立誓忙过那阵一定要去医院输液调理，结果才发现人的适应能力与抗压能力是那么的强，就在项目交了的第二天，就迎来了学校的论文开题，有事一个个的不眠之夜和焦虑。也就是某个夜晚，头上的白头发悄悄关顾了。而今年以来，论文更是焦头烂额了，各种准备不充分，各种事情，加上工作项目的名义进展，自己理解有误等原因，整个人几近崩溃。还在这期间有了邱邱一个有趣的灵魂。从数学到量子物理，从他家四代历史到谴责公司领导.....幸运的是在严凯和豚豚的教育下，毕业论文，一审打分在80多分，也算是可喜可贺了，对得起那些个日日夜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