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家2.0:家具巨头对智能家居的大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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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托马斯·里克@Trixxy

发布于美国东部时间2019年12月18日

摄影：Becca Farsace

这家瑞典家具巨头已经占领了起居室，卧室和浴室，但它能否延续到家庭的未来？
比约恩·布洛克（BjörnBlock）Block在澳大利亚获得工业设计学位（辅修家具），并在科罗拉多州任教美国人如何滑雪。现在，他是宜家从摇摇欲坠的模拟家具制造商转变为快速发展的数字公司的个人体现。自七年前加入宜家以来，他一直负责宜家的家庭智能业务。全球最大的家具零售商正在他周围建立自己的未来之家。
宜家智能家居业务区域经理BjörnBlock。
首先，宜家将智能家居视为一种爱好-在建立具有裸露功能的扬声器，灯光和百叶窗生态系统之前，先用家具对水进行无线测试，然后再对家具进行无线充电。这些成功促使今年夏天决定将Home Smart提升到与Living Room，Bedroom和所有其他宜家业务相同的重要性。
该公司的Home Smart生态系统的早期评论反映了宜家的典型经验：价格合理，质量可疑。对于曾经尝试并未能接管技术界的公司来说，这是一个不吉利的开始。宜家现在面临与Google，亚马逊，苹果和其他科技巨头合作的挑战，同时还要与他们争夺家中的首要地位。
在瑞典与Block及其团队会面，以更好地了解宜家在智能家居领域的雄心。发现了宜家意识到自己的失误，并且清楚地了解其如何改进和扩展的公司。
宜家认为，其在智能家居领域的优势源于最初看起来最大的劣势：宜家不是一家科技公司。
作为一家家具制造商，宜家对家庭生活有着透彻的了解，并拥有将技术与普通家具相结合的独特能力。
宜家不可思议的规模与Big Tech相得益彰。从历史上看，它一直是它关注的每个细分领域中强大而残酷的竞争对手。
宜家的数字化转型可以改善数十亿人的生活。智能家居的民主化正处于危险之中。智能家居可以改善每个人的日常生活，而不仅仅是能够负担得起的居民怪胎。

这是宜家2.0
最初的宜家（如果您愿意的话，是宜家的第一个版本）成立于1943年。这个名称是Ingvar Kamprad（创始人）Elmtaryd Agunnaryd（分别是坎普拉德的家庭农场和家乡）的首字母缩写。坎普拉德于2018年去世，享年91岁。他是史蒂夫·乔布斯（Steve Jobs）一样的人物。进入城镇时，会看到一幅大型壁画，上面写着“房屋之家”。
宜家总部是：一家经过改建的公司商店，可充当5400名员工的主要办公室。特别是与苹果的新太空飞船或亚马逊的Spheres相比，您永远不会怀疑它去年创造了创纪录的440亿美元销售额。
内部看起来舒适而高效。宜家定制设计的超大桌子上摆满了来自其他地方的家具—宜家目录。现在，一个大液晶屏向员工打招呼，向他们显示有关进入大楼的销售目标的图表。

坎普拉德（Kamprad）的愿景“为许多人创造更好的日常生活”仍然是公司今后所做并将做的一切工作的核心。它在随意交谈中引用，并印在装饰办公室墙壁的海报上。我听到“为许多人”一词每天多次重复逐字逐句地询问，尽管其语法令人怀疑。
起初，这听起来让人着迷。后来，一旦我了解了视觉渗透到文化中的深度，便发现它很可爱。这就是宜家制造如此众多具有吸引力和功能性的产品的原因，其价格应尽可能多的人负担得起，从平凡的1.59美元马桶刷到时尚偶像Virgil Abloh 限量版449美元的沙发床。
要达到如此低的价格，宜家必须以惊人的规模经营。宜家的规模可以重塑行业，市场和社会。例如，2012年，该公司承诺逐步淘汰所有其他灯泡，转而采用节能LED。考虑到更便宜的节能灯和卤素灯泡更受欢迎，这是一个冒险的举动。
“说这个行业的大多数人和我们的大多数竞争对手都嘲笑我们说，‘那是不可能的’，”
Block说。他于2012年加入宜家照明业务。

宜家提出的目标很简单：降低LED的成本，使每个人都可以在家中更可持续地生活。2012年，最便宜的LED灯泡的价格约为10欧元（约合11美元）。到2015年，宜家成为第一家专门销售LED的主要零售商。（该公司每年售出近1亿个宜家品牌的灯泡。）随着其他制造商和零售商竞相竞争，其向LED照明的积极进军颠覆了全球供应链。结果是宜家及其较大竞争对手（如GE和飞利浦照明的母公司Signify）生产了更便宜的LED。
“从客户的角度来看，我们的创始人Ingvar说灯泡的价值实际上是一欧元，”
Block说。花了几年时间，但宜家最终降低了价格：两包装现在的价格为1欧元，是2012年价格的十分之一。
到2018年，新负担得起的LED占全球住宅照明销售的40％。持续20多年的向节能LED的转变降低了家庭的用电需求，为每个人节省了资金。仅在美国，从2001年到2018年，照明每年的电力使用量减少了57％。如果所有宜家LED灯泡都代替白炽灯泡，那么节能量“实际上相当于阿姆斯特丹每年的整体能耗。

在足够长的时间内，任何宜家竞争对手的生存率都可能降至零
宜家引发的全球向LED的加速过渡对环境也产生了有意义的影响。据《纽约时报》最近的报道，美国约有一半的家庭已改用LED灯泡，这帮助减少了每年约700万辆汽车的二氧化碳排放量。
“我认为，作为一家大型零售商，它要承担很多责任，” Block说。
宜家可以通过廉价的解决方案轻松进入房屋。这是智能家居产品的一个优势，因为第一个通常是消费者所坚持的生态系统。您从便宜的宜家智能灯泡和无线调光器套件开始，很快，您的房子就装满了宜家的扬声器，灯，百叶窗和配件，因为它们可以一起使用。
最便宜的宜家智能LED灯泡于2017年推出时售价为12美元。今天，它的价格为8.99美元，而同类最便宜的飞利浦Hue智能灯泡则为13.99美元。您认为大多数人会选择哪个？

宜家每年进行数百次所谓的“家庭访问”和访谈，以更好地了解各国的家庭生活。去年，它花费了300多个小时来拜访房屋，与家人见面，并询问他们哪些行之有效，哪些行不通以及宜家可以做什么以提供帮助。宜家各地的员工都应在旅行时参加家访。宜家还为其年度“家庭生活”报告进行了33,500次采访，以获取更多见解。
例如，在美国进行的家访和采访表明，需要可以在窗户上操作的百叶窗，以至于超出了拉杆扩展器的范围。结果，宜家开发了可以无线控制的家用智能百叶窗。
宜家认为，其对家庭的深刻了解是它与当今制造智能设备的每家科技公司都不同的地方。例如，许多科技公司都生产扬声器和Qi无线充电器。Block的团队对这两个产品类别都采用了类似于宜家的方法，并遵循了公司的“创造空间，不要占据空间”的设计理念。它的Symfonisk扬声器伪装成灯或壁挂式架子，而其Qi充电器则直接集成到床头柜和台灯中。

客户不想要烤面包机。他们想要烤面包
Block不想出售一堆小工具。相反，他想使您家中已有的东西变得更智能，这是科技公司可能会熟悉的前提。（当您只需要在桌上放一台iMac时，为什么要同时拥有显示器和计算机？）
“我们希望您体验声音而不是扬声器-体验充电而不是坐在床头柜上的小工具，” Block说。
宜家以失败后的自信来谈论家庭智能。从过去弄错事情的创伤中学到了东西，使他们对未来充满信心。通往2.0的道路当然并不容易。
整个旅程始于七年前，当时有两个重叠但不相关的宜家活动：注定要失败的多合一智能电视的推出，以及将Block雇用到其照明业务中。
2012年过于雄心勃勃的Uppleva（瑞典语为“体验”）是宜家首次涉足消费电子领域。这是一件巨大的家具，配有集成的电视，蓝光播放器，立体声扬声器，无线低音炮和互联网连接。宜家客厅经理Magnus Bondesson当时说
“我们正在推出一种新概念，使您可以在一处购买家具和电子产品，这些家具和电子产品是从一开始就设计并相互匹配的。”
这是个好主意，但执行不力使它失望了。宜家求助于中国领先的电视制造商TCL，因为其起居室业务缺乏自行生产消费类电子产品的专业知识。TCL在宜家的指导下作为供应商在后台运营。
当时，宜家与TCL的关系很有意义。该公司与惠而浦（Whirlpool）有类似的交易，后者已经匿名生产宜家厨房电器已有十年之久。但是，人们倾向于关心烤箱和冰箱的品牌而不是电视机。评论家说，Uppleva还遭受着图像质量差，界面缓慢笨拙以及无法升级的软件的困扰。正当宜家试图在消费者技术领域立足时，它就使宜家的品牌受损。Uppleva最终被撤下了货架，失败了。
“我们选择将Uppleva的旅程视为一个非常好的学习案例”
Block说，对体验给予了积极的评价。

Block的第一个Home Smart计划源于Uppleva的灰烬。2015年推出了无线充电产品系列。该产品的研发历时三年。
“我们从好奇心开始，” Block说。“我们想看看，这对宜家意味着什么？”
Block获得了将无线充电板集成到一系列灯和桌子中的项目的批准和资金。然后，他面临着艰巨的任务，即必须从当时争夺优势的两种无线充电技术中进行选择。他选择了Qi，将宜家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刚刚起步的技术上。苹果在两年后发布了首款支持Qi的iPhone之后，它将继续成为行业标准。
“他们在舞台上贴有宜家标志，说他们现在已经与宜家兼容。”
Block回忆起自己的那一刻，自豪地说道。
2017年，宜家推出了Trådfri（瑞典语为“无线”的意思）系列智能灯。这是宜家智能家居生态系统的开始，也是“家居智能”的首次出现。该公司了解照明并在该领域具有良好的品牌知名度，因此使其灯泡变得智能是其内部专业知识的自然发展。但是宜家不懂软件。因此在2014年，Block求助于Frog Design及其母公司Aricent寻求硬件和软件方面的帮助。宜家也不知道语音助手，因此Block早就决定使Trådfri设备与Alexa，Google Assistant和Siri兼容。

宜家也不知道声音，但是发布的途径是在Uppleva之后首款兼容Trådfri的扬声器。
“我们需要与最好的最好的团队合作，”
Block说。宜家于2016年与Sonos合作，于2019年推出了两个扬声器：99美元的架子和179美元的灯。两者均带有Sonos和宜家标志的联合品牌，标志着宜家首次允许在其商店中出售外部品牌。当八月开始销售时，该公司在第一天就售出了30,000多台Symfonisk扬声器。Symfonisk系列有望迅速扩展。考虑到宜家的产品历史，带有集成扬声器和Qi充电器的床头柜不能离得太远。
宜家和Sonos都为这种关系而奔波。在合作之前，Sonos的扬声器价格不能低于100美元，而宜家对全屋音频一无所知。
例子：Symfonisk灯被柔软的网眼布覆盖。Nordell表示，起初，Sonos不想要它，担心它会影响音质。宜家认为它比Sonos现有的冷塑料扬声器产品更温暖，并且感觉“更温馨”。他们达成了妥协，依靠Sonos调节声音的能力以及宜家对纺织品的掌握。目前随灯一起出售的黑色或白色织物套甚至可以卸下进行清洗。
我问：“我可以购买不同颜色的替换套吗？”
“还没有，”诺德尔笑着回答。
宜家的Home Smart生态系统现在由灯，百叶窗，充电器，运动传感器，插座以及各种控制器（例如调光器，开关，甚至是其Sonos兼容扬声器的音量旋钮）组成。
“一旦拥有了这个生态系统，我们现在就可以进入任何产品领域，” Block说。“一旦我们开始构建这些功能，那么我们的发展方向就没有任何限制。”

这就是宜家开始认真对待智能家居业务之前的一切
现在，智能家居不再是宜家的爱好。Home Smart现在是该公司的战略业务区，是10个主管区之一，由Block负责。现在，他拥有大量资源可供使用，从而可以配备人员并迅速扩张。
在宜家被命名为商务区是一件大事；其他包括诸如客厅，卧室和纺织品的坚强支柱。宜家上一次像2006年那样通过宜家食品进行扩张。这种情况大约每十年发生一次。
宜家6月在内部做出决定并于8月宣布推广家庭智能的决定之前，宜家的智能家庭活动已作为项目进行，每年需要新一轮资金才能继续运作。这有助于解释其一些缺点。
从业余爱好转移到业务领域意味着Block现在可以充分利用宜家供应链，从而充分利用宜家机器的全球影响力。实际上，这意味着改进现有产品和开发更多产品需要更多的钱，目录中的几页内容以及商店中的专用空间，包括陈列室展示，将使发现和了解Home Smart生态系统更加容易。Block的陈列室计划包括早晨或晚上的自动场景，以演示灯光，百叶窗和扬声器的协调工作。

这是否意味着宜家现在是一家科技公司？
对于Block和他的团队而言，到达那里并非易事。宜家更像是民主国家，而不是专政国家。在Uppleva智能电视出现故障之后，要说服一家拥有200,000名员工的公司使用更多的智能产品，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实现的。
宜家不同业务部门的高级成员配备了各种内部“委员会”，使公司在优先事项上保持一致。其中包括产品理事会，商业理事会，商标理事会和目录理事会。Block遇见了他们所有人。在这些之上，还有董事会，例如最终在Home Smart上签字的监督委员会。
“我们习惯于货架，沙发，床以及您想到宜家时想到的所有产品”
负责家庭智能产品生态系统的开发负责人丽贝卡·特雷曼说，要使内部委员会成为Home Smart的背后是一个费力的过程。“花了很多年的时间来解释这些产品在做什么。”
缓慢而费力的过程使公司重新调整了位置：现在，每个人都在接受Block的数字化房屋计划。七年后，宜家全体员工-不只是比Block现在都想知道技术如何为许多人创造更好的日常生活。
Block的新目标是增加宜家商场中发现的智能产品的数量，但要对家庭生活产生真正的影响。
“进入整个家庭不仅是一种奢侈。他说：“实际上，我们有义务看：房屋应该在哪里聪明？” “在什么房间？进行什么活动？”
宜家将在需要的地方进行协作，就像今天与Apple，Amazon和Google进行协作一样，以使其各自的语音助手兼容。它将建立在拥有专业知识的地方，就像在纺织品领域一样，例如刚刚推出Fyrtur和Kadrilj智能百叶窗。它会像Sonos一样在需要的地方提供合作。
“我认为，在我们要探索的某些产品类别中，最终可能会遇到与声音完全相同的情况，”
Block说，暗示了未来将有更多的主要消费电子合作伙伴关系。
这是否意味着宜家现在是一家科技公司？
当然，宜家已经知道照明和厨房用具。它在管理遍布全球的广泛供应链方面拥有数十年的经验。
“今天我们在宜家有上千个供应商，” Block说。“我们真的很擅长在各个方面进行团队合作，建立伙伴关系和合作”。
但是，宜家在处理大量传感器，芯片和显示器方面没有经验。它可以代替木浆，纺织品和玻璃。
该公司确实了解产品开发的一两件事：在Älmhult工作的大约有十几位内部产品设计师，在世界各地有一百多位设计师。但是Älmhult是宜家9500种产品的发源地，每年有2000种产品被新设计取代。
即使在今天，许多早期问题仍然困扰着宜家的智能家居
宜家以不懈的步伐前进，在沙发销售开始前的10个月就冻结了产品设计，以准备供应商，拍摄最重要的目录照片，并为偏远郊区的店内体验做准备。产品概念通常在第一年就获得批准，然后又需要两年时间才能将其零售。这对一家家具公司来说很好，但是与Google或Amazon这样的产品相比，速度较慢，后者的产品开发周期为两年或更短。
为每个新的家庭智能类别开发的首批产品（例如Symfonisk声音或Trådfri智能照明）也花费了三年时间，但由于生态系统到位，它的发展正在加速。Block的团队正在以软件的速度工作，以修复错误，推出新功能并扩展其设备组合。例如，其新的快捷按钮需要大约18个月的开发时间。
宜家庞大的原型店对其业务至关重要，因此位于瑞典宜家总部内的咖啡馆旁，大玻璃窗为午餐的员工提供了视觉上的提醒，即“原型值得一千次会议”，入口上方的一个大标语宣称。但是，原型商店无法处理家用智能产品。现在，这些都是在中国生产的。
宜家拥有像高科技公司一样运作所需的内在技能。直到现在，它还缺乏追求大型技术规模的意愿。
Block说：“要发布自己的技术公司，要比发布一些产品，发布解决方案多一点”。
“但是我想说我们正在探索空间，我们为我们所做的事情感到自豪。我们绝对会进入技术领域，我们会进入数字领域，我们真的想在这里并真正发挥作用，因为我认为我们也可以有所作为。”

家庭智能生态系统在功能和设备广度方面都落后于竞争。宜家的语音助手依赖于Google，Apple和Amazon。宜家需要帮助来发展家庭智能。
“例如，如果您查看Google和Apple，我认为他们是智能领域的专家，” Block说。“我认为我们只能一起成为智能家居领域的专家。”
奇怪的是，这是一个机会。IDC研究人员Jitesh Ubrani表示，高科技公司可以像Sonos一样与宜家合作，进入更多家庭。宜家进军智能家居市场将成为掀起所有浪潮的潮流。也就是说，直到宜家创建自己的竞争性智能家居生态系统的那一天。
宜家的Trådfri智能照明设备价格低廉，在早期的评论家中很受欢迎，但是该系统的安装复杂且不稳定。此后情况有所改善。而且价格大大降低了现有产品（特别是智能LED灯泡和百叶窗）的价格，可以使宜家用户更加宽容。但是，即使到今天，许多早期问题仍然困扰着宜家的智能家居。
两年半前，第一款Trådfri家用智能产品问世。现在它们应该更容易使用。宜家合作伙伴Altran的部分责任是使软件更加易于使用，但开发工作由Älmhult的宜家团队驱动和领导。软件是Home Smart问题的根源。
Block知道Home Smart软件存在问题，并且接受是恢复的第一步。
“在宜家，我们拥有民主设计的公式，在那里我们具有形式，功能，可持续性，低价格和质量，” Block说。
“显然，在这里，我们没有达到那种意义上的质量和功能，我们正在为此而努力。”
为了证明宜家对这一问题的理解，Block安排了家庭智能用户体验负责人比尔吉·卡兰（Bilgi Karan）展示了对设备添加到家庭智能网络的方式的重大改革，宜家称之为“入职”，更直观的过程解决了Home Smart当前最大的痛点之一。
新的入职程序最终将运用于已经售出的所有宜家智能家居产品。因为与Uppleva智能电视不同，宜家的Home Smart产品可以进行软件升级。

博物馆是讨论宜家模拟时代和数字未来的理想背景。宜家正在重塑自己，成为一家了解技术在家庭中的作用的家具公司。宜家成立于76年前，当时世界上的梦想比技术更多。现在看来情况恰恰相反。我们拥有如此便宜的技术，以至于每个笨拙的想法都被大量生产和销售为“智能”产品。
也许硅谷无法掌握智能家居的答案，也许是时候尝试为“为现代生活提供多功能解决方案”的公司了。毕竟，如果将来计算机将无处不在，那么与家中无处不在的公司相比，谁会更正确地使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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