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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慢,在改变世界之前,我们需要先改变自己,在领导世界之前,我们必须先学会领导我们自身。

比改变世界更重要的是,我们要先弄清楚、弄明白自己有着什么样的价值追求,自己是否已经具备足够的知识储备。

郭德纲有句话流传很广,说“有的人挣的是卖白菜的钱,操的是卖白粉的心”,这句话不好听,但这种现象其实很普遍。

要知道,范仲淹在说出“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时,已经当过参知政事了,也就是宋朝的副宰相。可以说,他已经具备了忧天下的能力。

对我们普通人来讲,生逢盛世非常难得,我们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是在帮国家大忙。

比如五代十国有个人叫孟昶,他是后蜀的末代皇帝。

孟昶之所以被人记住,一大半原因是因为他有个宠妃叫花蕊夫人,花蕊夫人不仅人美,而且还会写诗。她在亡国后写下了著名的七言绝句:“君王城上竖降旗,妾在深宫哪得知,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后世都说这首诗是讽刺他们国家的十四万军士不卖命打仗,个个都没有男儿气概,不像男人。

但是,你要是知道了孟昶和花蕊夫人这夫妻二人平日里的所作所为,就能理解那十四万人的不抵抗,其实是明智的选择。

孟昶贪图逸乐,挥霍无度,连夜壶都用珍宝制成,称为“七宝溺器”,宋太祖赵匡胤看了后,都感叹说后蜀这么奢侈无度,怎么可能不亡国。

花蕊夫人也没能强到哪儿去,正史野史都没有记载过她为国分忧哪怕一件事,只除了这件:

花蕊夫人喜欢牡丹花,孟昶就叫老百姓在成都大量种植芙蓉、牡丹,还说“洛阳牡丹甲天下,今后必使成都牡丹甲洛阳”。据说,成都的别号“芙蓉城”就是这么来的。

花蕊夫人当然可以站在自己立场指责士兵不抵抗,但是,我们站在士兵的角度想一想,面对这样一对昏聩的皇帝和皇后,真的没法给他们卖命。

任何时候,我们操好自己该操的心,就是对社会的贡献。

 20世纪60年代初,麻省理工学院有一个学生团体叫做“铁路模型技术俱乐部”(Tech Model Railroad Club,简称TMRC),他们把难题的解决方法称为hack。


在这里,hack作为名词有两个意思,既可以指很巧妙或很便捷的解决方法,也可以指比较笨拙、不那么优雅的解决方法。两者都能称为hack,不同的是,前者是漂亮的解决方法(cool hack或neat hack),后者是丑陋的解决方法(ugly hack或quickhack)。hack的字典解释是砍(木头),在这些学生看来,解决一个计算机难题就好像砍倒一棵大树。那么相应地,完成这种hack的过程就被称为hacking,而从事hacking的人就是hacker,也就是黑客。


从这个意思出发,hack还有一个引申义,指对某个程序或设备进行修改,使其完成原来不可用的功能(或者禁止外部使用者接触到的功能)。在这种意义上,hacking可以与盗窃信息、信用卡欺诈或其他计算机犯罪联系在一起,这也是后来“黑客”被当作计算机入侵者的称呼的原因。


但是,在20世纪60年代这个词被发明的时候,“黑客”完全是正面意义上的称呼。TMRC使用这个词是带有敬意的,因为在他们看来,如果要完成一个hack,就必然包含着高度的革新、独树一帜的风格、精湛的技艺。最能干的人会自豪地称自己为黑客。


这时,“黑客”这个词不仅是第一流能力的象征,还包含着求解问题过程中产生的精神愉悦或享受。也就是说,从一开始,黑客就是有精神追求的。自由软件基金会创始人理查德· 斯托尔曼说:“出于兴趣而解决某个难题,不管它有没有用,这就是黑客。”


根据理查德· 斯托尔曼的说法,黑客行为必须包含三个特点:好玩、高智商、探索精神。只有其行为同时满足这三个标准,才能被称为“黑客”。另一方面,它们也构成了黑客的价值观,黑客追求的就是这三种价值,而不是实用性或金钱。


1984年,《新闻周刊》的记者史蒂文· 利维出版了历史上第一本介绍黑客的著作——《黑客:计算机革命的英雄》(Hackers: Heroes of the Computer Revolution
)。在该书中,他进一步将黑客的价值观总结为六条“黑客伦理”(hacker ethic),直到今天这几条伦理都被视为这方面的最佳论述。

1、使用计算机以及所有有助于了解这个世界本质的事物都不应受到任何限制。任何事情都应该亲手尝试。
(Access to computers—and anything that might teach you something about the way the world works—should beunlimited and total. Always yield to the Hands-On Imperative!)
2、信息应该全部免费。
(All information should be free.)
3、不信任权威,提倡去中心化。
(Mistrust Authority—Promote Decentralization.)
4、判断一名黑客的水平应该看他的技术能力,而不是看他的学历、年龄或地位等其他标准。
(Hackers should be judged by their hacking, not bogus criteria such as degrees, age, race, or position.)
5、你可以用计算机创造美和艺术。
(You can create art and beauty on a computer.)
6、计算机使生活更美好。
(Computers can change your life for the better.)


根据这六条“黑客伦理”,黑客价值观的核心原则可以概括成这样几点:分享、开放、民主、计算机的自由使用、进步。


所以,“黑客”这个词的原始含义就是指那些信奉“黑客伦理”而且能力高超的程序员。历史上一些最优秀的程序员都是“黑客”。除了上文提到的理查德·斯托尔曼,还包括Unix操作系统创始人丹尼斯·里奇和肯·汤普森,经典巨著《计算机程序设计艺术》的作者、斯坦福大学计算机教授高德纳,Linux操作系统创始人莱纳斯·托沃兹,“开源运动”创始人埃里克·雷蒙德,微软公司创始人比尔·盖茨等。正是黑客把计算机工业推向了更高的高度。


“黑客伦理”的一个必然推论就是,黑客不服从管教,具有叛逆精神。
黑客通常对管理者强加的、限制他们行为的愚蠢规定不屑一顾,会找出规避的方法。一部分原因是为了自由使用计算机,另一部分原因是为了展现自己的聪明。比如,计算机设备的各种安全措施就是最常被黑客破解的东西。史蒂文·利维对这一点有过一段生动的描述:
“对于黑客来说,关着的门就是一种挑衅,而锁着的门则是一种侮辱。……黑客相信,只要有助于改进现状、探索未知,人们就应该被允许自由地使用各种工具和信息。当一个黑客需要一样东西来帮助自己创造、探索或者改正某种设备时,他不会自找麻烦,不会接受那些财产专有权的荒谬概念。”
这就是黑客有时会入侵计算机系统的原因,他们的主要目的并不是侵犯别人的利益,这与那些计算机罪犯是不同的。


但是,20世纪80年代初,事情发生了变化。
1983年,一帮密尔沃基市的青少年黑客入侵了美国和加拿大的一些计算机系统,这件事被广泛报道,同年9月5日的《新闻周刊》封面报道的标题就是“小心:黑客在行动”,这是历史上主流媒体第一次使用“黑客”这个词。在报道的时候,媒体只注意和强调黑客行为一个很窄的方面:入侵系统。(可能因为这种行为容易引起公众的注意,提升报道的关注度。)他们把黑客简单定义为入侵系统、破坏安全设施的人。从此,大多数人对于黑客有了错误的看法。同时,那些入侵计算机的程序员也自称“黑客”,使得这个问题进一步复杂化。


杂志、电视剧、电影、小说都对黑客的这种形象大肆渲染。黑客成了反社会的技术高手的代名词,仿佛只要他坐在键盘前,就有一种从事犯罪活动的魔力,可以操纵任何与网络相连的机器,从核弹到车库大门,都在黑客敲打键盘的操作之中被控制。根据这种观点,黑客在最好的情况下是一个没有认识到自己能力的清白的人,在最坏的情况下则是一个恐怖分子。在过去几年中,随着计算机病毒的泛滥,黑客在大众心目中已经成了一个有害的人群。


那些传统意义上的黑客不认同这样使用“黑客”这个词。他们认为,历史上确实有一些正直的黑客,为了亲自了解系统,做过违反法规的入侵举动。但是,那些人并没有恶意,而且从一开始恶作剧就是黑客文化的一部分,仅仅由此推断入侵和破坏系统就是黑客文化的实质完全是错误的。真正的黑客致力于改变世界,让世界运转得更好。媒体对黑客的定义未免过于片面。


为了澄清“黑客”这个概念,他们提出只有传统意义上的黑客才能被称为hacker,而那些恶意入侵计算机系统的人应该被称为cracker(入侵者)。这个观点已经在程序员社区中得到普通认同。

黑客并不神秘,更不是技术怪人。《黑客与画家》这个书名就是在提示应该把黑客与画家当作同一种人看待。和画家一样,黑客只是怀有一门特殊手艺、有创造天赋的普通人。这个书名还有另一层含义,即编程是一种艺术创作,黑客就是艺术家,开发软件与画家作画、雕塑家雕刻、建筑师设计房屋并没有本质不同。

保罗 · 格雷厄姆有一套完整的创业哲学,他的创业公式是:

类似MVP模型
1、搭建原型
2、上线运营(别管bug)
3、收集反馈
4、调整产品
5、成长壮大

执着,形容词或者名词,指固执或拘泥,亦指对某种事物追求不舍。做坚持不懈理解时,是褒义词。现在多用作贬义,意思是固执地追求,不能得到解脱。

如果我是一个只见过兔子却从未见过鸭子的人,那么我从这张《鸭兔图》里只可能看得出兔子来。因为我大脑里没有任何关于鸭子的经验,不知道世界上存在着一种扁嘴的鸟,这种鸟还可以浮在水面上。当我看到图片上的形状、阴影,我的经验帮助我辨认出一个动物的轮廓,它刚好符合我经验中兔子的形象,那么我就认为我看到的是兔子。无论看多少次,也无论别人给我多少提示,甚至用红线把鸭子给勾勒出来,我依然坚持认为自己看到的是兔子。

这就是我的执着,而这种执着很显然来自无知。因为无知导致缺乏相关经验,所以我紧紧地抱住我既有的经验,不肯接受任何其他的说法。

理性和观察技巧对我有帮助,但是我的选择偏好却要强大很多。这同样也是执着,我总是要用自己最熟悉、最熟练的选择方式,去对事物做出判断。

无论是偏好个人经验,还是偏好个人的判断习惯,都是一种选择偏好。执着的对象是什么?是我们做出的判断,我们对自己的判断深信不疑。我们认为自己的判断是客观的,是真实的,而且是完全独立的。但即便是一张图,这张图里只是同时具备了两种动物的元素,我们都会因为偏好而排除其中一种,坚持另外一种,那么面对更为复杂的人和事,我们的偏好可能会对我们的判断做出更大的影响。一张图片起码可以做到一览无余,但生活中的人和事我们大多只知道一点碎片就要做出判断。我们每天正是这么做的,丝毫不认为自己有任何执着,执着都是其他人的事。 

人人都不希望钻牛角尖,人人都希望从思想困境中解脱。我认为首先我们应该承认人人都有偏执,这样就不会把它看得过于严重;然后我们应该接受偏执只是一种选择偏好,这种偏好和我们的经验有关,和我们的习性有关,甚至和我们周围的环境有关。接受这两点,那么我们自然对其他的偏好没有那么抵触,也愿意尝试去理解一下别的可能。接下来的事情,是避免一个陷阱:

只看见兔子的时候,认为别人看到鸭子是错的。同时能看见兔子和鸭子的时候,认为别人只能看到其中一种是错的。这依然是一种执着,带着明显的强制。

我认为比较理想的状况应该是这样的:当你看出鸭子的时候,要想着是不是还有别的可能,自己未必就是对的。当你两者都能看出来的时候,这当然很好,不过最好把鸭子和兔子都等同起来。不存在非此即彼的关系,更不需要把同时看见作为标准答案。只需要把它们当做是一种通过观察得来的现象,同一个事物在现象上可能有不同的显现,仅此而已。

在你发表观点和判断之前,能多听一会儿。尤其是在别人反驳你的时候,在发火之前先思考一会儿。拉开这一点时间距离,可以让你对自我的执着没那么快上岗,而是让你的理性去稍微做点分析。也许你会发现,和你本能的情绪反应不一样,别人也有自己的道理,未必和你的猜想一致。有时间也可以回想一下自己过去这些年来观点和判断的变化,如果你始终是对的,那么就不应该有任何变化。我想,多半你能发现许多前后变化的例子。既然如此,那你整天坚持认为个什么劲呢?我是觉得,你自己对自己大概不是很熟,你认为的你自己是你想象出来的另外一个人。

沉思录 (豆瓣)

《沉思录》是古罗马皇帝奥勒留写给自己的书,内容大部分是他在鞍马劳顿中写成的。作品来自奥勒留对身羁宫廷的自己和自己所处混乱世界的感受,追求一种冷静而达观的生活。这部著作是斯多葛学派的一个里程碑。

《沉思录》中有句话:“我们听到的一切都是一个观点,不是事实。我们看见的一切都是一个视角,不是真相。”

执着总是让人往窄里看,而如果你想要得到内心的平和,那就得努力往宽里看,就得承认自己并非全知全能,并不总站在真理一边。在所有的执着里,最难去除的是对自我的执着,毕竟我们每一个人都那么爱着自己。

无论我们观察到什么,都不是正确,也不是真实,我们所掌握的只有部分正确,局部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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