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矢量场的散度或者旋度,都是点的函数,与观察点的位置有关,因而最好不用积分公式来理解。
例如,矢量对一闭合曲面的通量(或所包围区域散度的体积分)等于零,并不能说该区域每点无源。
根据散度或旋度的定义式可知,它们都是在曲面或体积趋于零,即缩小到一点是定义的。
理解散度的物理意义可以用定义式,还可以借助其微分表达式。
例如在直角坐标系中,矢量场在某点的散度等于矢量三个分量在沿相应坐标方向(纵向)上增量之和。如果大于零,表示该点有矢量线发出,小于零表示有矢量线汇聚,二者均表示该点存在“场源”; 如果为零,则该点“无源”。也许正因为是关注的是纵向的增量,才借用了“散”字。
类似的,矢量场在某点的旋度,关注的是各分量在(两个)横向上的增量...。
旋度的“旋”字,大概与它是用“横向变化”描述的物理量有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