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原生项目纪事 — 凶横直视，瞬间变谄媚，舌头转圈脸起浪，轻浮放荡的扭曲脸庞

【编者按】
大规模云原生系统的体系结构的分析、设计和实现，因其新颖性、建设性和挑战性而吸引了具备学和数学能力的系统架构设计师。
在法律法规的保护下，许多云原生项目的运营，有一个合规性前提：必须有国内公司参与其中。这一合规性要求切实地维护了信息安全并构建了良性的商业环境。然而，也有极个别并无技术资格的公司也通过各种手段接到了项目，而且，是重要的大规模项目，对纯粹的技术人员形成技术吸引力的重要的大规模云原生项目。
笔者有一好友，因其长时间专注于某事并能连续工作数小时的体力，先得一绰号“劳模”，几经演变之后，由于对系统建模的执着，诨名变成了“老模”。
2022年11月到2023年5月，老模加入一个云原生项目，实现了提升系统架构设计境界的技术目标，也经历了从业20多年从未遭遇的恶性的反智环境，在一片乌烟瘴气之中，充斥着欺骗，逆淘汰，颠倒黑白，指鹿为马，蝇营狗苟。
现实对这家公司作出了裁决：2023年亏损高达13.14亿，近期又有新闻：2024年一季度净亏损1.7亿元，亏损同比增加65.12%
毫无疑问，那家公司的病变不止一处，早已遍布全身。
事情已过去许久，在老模言谈间，有感喟，更有豁达。他的家庭背景是文史，每每谈及细节，均有当时留存之相关记录为佐证。他说，与宏大的历史叙事相比，个人史也是历史长河的一滴水珠，日常工作和生活中的细节和感悟，同样是值得记录并回味的。
这一系列来自于实践活动的真实故事，是为了给职场中人提供有益的参考，也是为记录真实的职业历程。
历史是一面明镜，读之，可知国事兴与衰，可晓切身利益事。

【前情介绍 — 人物介绍】
此前，关于项目负责人，已写成“云原生项目纪事”的第一篇，如下（点击链接，可阅读）。
云原生项目纪事 — 外行领导内行，性格阴柔奸险：明是一盆蜜，暗是一把刀
韦昌辉，太平天国北王。张德坚（湘军《贼情汇纂》主编）对此人的性格评论是：阴柔奸险。这是入木三分的性格刻画，后来，历史学家罗尔纲引用此论并作出更为的通俗解释：嘴甜心毒，两面三刀，上头笑着，脚底下就使绊子，明是一盆蜜，暗是一把刀。
从古至今，从宏大的历史场景到身边的具体工作，总有这样的人坐在暗黑的角落里，怀揣利刃，那张脸，却貌似阳光地笑着。
既然同是阴柔奸险，那就用“昌辉”称呼这个项目负责人，只是，那“北王”韦昌辉的下场很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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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凶横的直视，来自未满30的未婚女性，老模惊讶得呆住了，拿筷子的手停滞在空中......

在老模进项目组前，昌辉安排了一次午间聚餐，聊了几句。见他吸了口气，停顿一会儿，说：“这个项目，项目经理是一位女士，她毕业也好几年了，28岁，还不到30，比较年轻。是这样...... 你以后要向她汇报工作。”
说完，昌辉抿了抿嘴，又张开嘴巴，舌头就搭在下嘴唇上，不安地等待着。
在此前的几次接触过程中，昌辉都自称是项目经理，老模听他突然说出这话，内心“咯噔”一下，想到谈薪酬时的情景：人事经理公然说：“招聘启事上的工资数达不到，是写了那个数，因为不写的话，就没人投简历啊！我们没办法，只好一步步来，把人引来再说。”
老模心想：“一步步骗人入圈套，是公司文化吗？”，随即，佯装无事，“哦”了一声，表情平淡地拿起筷子去夹菜。
昌辉把嘴巴合上，松了口气，说：“她和另一个项目的架构师一会儿就来。”说着，脸上貌似阳光地笑了开来，老模顿时感觉阴森森、冷飕飕，心里泛起一阵阵的厌恶，便低头吃菜，心想：“管它真的假的，至少这项目是真的，能长本事。”

（后来老模才知道，昌辉撒谎成性，就没句真话。那女的也就25岁，既非计算机专业，也非管理专业，刚毕业，仅有1年工作经验。
能通过手段拿到重要的大规模项目，本应百般珍惜，在构建项目团队这一关键环节上，必须谨慎从事。然而，在至关重要的项目经理岗位的人选上，昌辉竟然使用了这种从未经专业训练、毫无项目管理经验、缺乏学习能力的初入职场人员。作出这种轻率的安排，就是由于昌辉缺乏布局能力和缺乏管控力所致，他没能力去正确地调配项目资源，根本不适合在管理岗位任职。）

突然，老模感到了一个凶横(hèng)的直视，一惊，抬头一看，竟然是一女性的扭曲脸庞，正恶狠狠地直视过来，肆无忌惮，毫不掩饰。
猛然遭遇凶横的直视，老模惊讶得呆住了，拿筷子的手停滞在空中，试图从懵懂中醒来，他打量那脸庞，确信她眼神里的凶横，却又更加难以置信，因为，那一刻，在他的脑海里，浮现出多年前看过的一段印象深刻的视频（点击可打开“法庭审判死刑犯李增茹真实影像”），那脸庞，恶毒、凶残、无耻、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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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一下，以后都是同事了。”昌辉笑着说。老模压下情绪，站起来打招呼，寒暄过后，四人落座，三人都坐在了老模对面。
刚坐下，老模便感到凶横的直视又扑了过来。
“男性直视，见过不少，当然以眼还眼，准备战斗。但女的这么凶，只在视频里见过那个杀人犯李增茹，在现实中，平生第一次遇到。我跟她以前也不认识，难道也会有什么误会吗？”想到这儿，老模抬眼看过去，刻意带着和善的笑意。只见那脸庞上眉毛一挑，舌头在嘴里来回转圈，脸颊和嘴上下便剧烈地起伏着，好像脸上起了波浪。突然，那脸庞猛然扭开头，看向窗外，片刻，又猛然转回来，再次凶横地直视着老模......
老模和善地笑着，明确而持续地表达善意，但是，那脸庞又是舌头转圈，脸颊和嘴上下又是剧烈地起了波浪，猛然扭头看窗外又再转回，凶横的直视又再压迫过来。
这样情景来回出现了4次，强度丝毫不减的4次啊！怎样的本性和心理才能支撑这样的4次？老模有些恍惚了，他只看见那脸庞：恶毒、凶残、无耻、嚣张。

老模强压着惊异吃完了这顿午餐。
在昌辉的办公室里谈了一阵儿，老模和他一起去了办公区。老模站着，又感到了凶横的直视扑了过来，于是看过去，这回，那张脸庞没有舌头转圈，而是把五官扭曲成一团，挤在一起，嘬在一起，眼睛歪斜着，用极度扭曲的丑陋脸庞表达内心，就像又脏又破的布，被揉成了一团。
就在这时，昌辉走了过来，突然，那张极度扭曲的脸庞瞬间就平展了，迅疾露出讨好的笑，咧着嘴，露着牙，身体前倾着，保持住毫无顾忌的谄媚脸庞。
那团又脏又破的布被瞬间平展了，显露出来更鲜艳的脏东西。

从业二十多年，老模第一次看到女性的眼睛能发出如此凶横的直视，第一次看见女性能由凶横恶毒瞬间变成谄媚无耻，第一次看见女性会用舌头转圈脸起浪。
那凶横的直视，那由凶横瞬间变成的谄媚，那舌头转圈脸起浪，属于一张扭曲的丑陋脸庞，这脸庞，毫不掩饰轻浮和放荡的脸庞，属于一个刚满25岁的未婚女人。

在那天之前，老模与那张脸庞，彼此素昧平生、无冤无仇，首次见面，她为什么会这样？
虽然老模那时可以明确判断：那张脸庞没有丝毫家教，来自一个恶劣的生长环境，但是，促成她那天如此表现的具体原因又是什么？
老模认为，能够从凶横恶毒瞬间变成谄媚无耻，要么，是曾生存于极端环境中，为生存，谄媚无耻早已是家常便饭，要么，就是天性使然。
在那张丑陋脸庞背后的，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性？她的知识水平、工作技能和工作能力如何？她会阻碍今后的工作吗？这些在老模心中升起的疑问，在此后的工作中都得到了解答，只是，那些令人难以想象的负面情况，闻所未闻。
（未完待续）

【说明】
事情很多，有空就写一点，可能会拖得很长，也可能很快就写完了，看情况。
但是，一定会写完这个系列，这么特别的经历，写出来与同行交流。
写完这一两篇，会更换一种文字风格，尝试用冯骥才《俗世奇人》的风格去写，白描手法，弱化心理描写，强写实，强化现场画面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