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记忆中那些无声的朋友

实验室惊现肥猫一只,一点不惧生,与大家玩耍甚欢,竟至留恋不忍相离的境地,记得有首诗写猫:陋室偏遭黠鼠欺,狸奴虽小策勋奇,扼喉莫讶无遗力,应记当年骨醉时。也希望这只肥猫不辜负我们的期望,猫到之时就是鼠灭之日。这只猫的出现也勾起了我对那些曾经伴我走过最纯真美好的童年的“小伙伴”们的怀念。

     记忆中的那只猫,白衣胜雪,英姿飒爽,绝对可以称得上猫界一顶一的俊男!这可离不开我没日没夜,每日每夜在他身上花费的精力,想想当初他还像襁褓中的婴儿嗷嗷待哺,得知“青蛙”之于猫仔犹如“人参”之于婴孩,大补。我义无反顾戴上斗笠,披上塑料衣,冒着大雨,在泥泞湿滑的田埂上捉青蛙,那个时节青蛙已经不多了,千找万找,最终以摔个大跤的代价捕获小青蛙一只,兴高采烈送到他嘴边,看他吃得津津有味,我的嘴角也飘上了笑靥。就这样一把屎一把尿拉扯下,他终于出落得够洒脱,绝没给我丢一点份儿,猫是很注重个人形象的动物,他的舌头就是他最得力的梳妆神器,有谁知道猫的舌头上长着倒刺就像一把梳子,被它舔过的皮毛瞬时光滑鲜亮,这可是我冒着极大的危险“猫口拉舌”得知的秘密。想当初自己还为能够亲手摸摸这神奇的舌头莫名激动呢。年轻就是任性啊,猫看似生活得自在,心情好时抓几只老鼠耍耍,以胜利者的姿态尽情蹂躏可怜的手下败将,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引以为傲。心情不好时,一根鸡毛,一个小线团都能够瞬间驱散心中的阴霾,玩得不亦乐乎。其实有谁能够体会猫的痛苦,传说猫一年中只有大暑这一天能够感受到些许的温暖,其他日子于他都是涵洞,怪不得即使是大热天,猫还会一个劲往灶台上钻,因为灶台能够给他实实在在的温暖啊。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猫特别享受人手顺着他的脑门抚摸的动作,不论是生人还是熟识的,向猫示好的最好的方式莫过于此。据我观察猫的尾巴应该是猫最敏感的部位,因为即使温顺如我的白猫,在我失手抓他的尾巴的时候也会毫不留情想要给我一口,听说猫的尾巴具有神奇的魔力,只要尾巴一摇,老鼠见了,不论距离多远,登时吓得腿软,无力逃跑,悠闲之时猫的摆尾显得温柔而妩媚,但是一旦看见老鼠,那尾巴好像瞬间充满力量迅速而有力狂摆,是啊,大战之前“战旗”飘扬。小时候,看到我的白猫去吃草,感到很惊奇,以为他肉吃多了,用草解解溺,但每次食草事毕,他定会大吐特吐,后来才知道这应该是他独特的“清肠”的方式吧,猫的世界有时候我们不懂。那只白猫伴我三四年,给我带来无尽的欢乐,多少次偷偷割下家里吊着的猪肉,多少次吐出嘴里大口的美食,让他饱餐一顿,换来他的油光水滑,老爸老妈的一顿责骂。但是他还是失落了,莫名的失踪,其实我一直安慰自己他可能只是跟心仪的哪只“猫女”红尘共度,相濡以沫,才忍心与我“相忘于江湖”海角天涯。也罢,不在乎天长地久,只珍惜曾经拥有。

     相比于白猫,“小花”---这只狗中的大家闺秀也好,小家碧玉也罢,或许在我的童年生活中划过更加浓墨重彩的一笔。印象中小花那次下河叼脏东西,被怒发冲冠的我拿着小棍子追着满村子跑,狠命地打,最终走投无路的她躲到床下,仿佛很哀怨很悔过哀嚎,那天晚上我给她好吃的,算是补偿。记得从此以后她再也没有叼过一次脏东西,成为全村名副其实最干净的狗。印象中小花在第一次换毛的时候奄奄一息(其实大多数的狗最难熬的都是换毛的时候),这可急坏了我,打听到用断肠草混合生猪油能够帮助她度过难关,自己硬是缠着老妈上山摘断肠草,看着小花一点一点好起来,心里别提多高兴。小花也算是苦命的孩子,有过一次当狗妈妈的经历,那是一对“龙凤胎”跟他一样有着黑白相间的花斑,可爱极了。不过从此之后她就没再产过仔儿。小花靓丽温顺的外表下有着极强的爆发力,战斗力报表,这从他无数次打得比他个头打出一截的公狗遍体鳞伤的辉煌战绩中得到最淋漓尽致的体现,我喜欢在每天早晨卖猪肉的摩托车停在家门口的时候冲出家门,大喊小花,然后偷偷从人家的肉笼里捡些肉末给她当早餐,每次我潇洒随意的一抛,她总能准确无误接入口中,也算是绝技啊。在我还未读初中的时候,小花几乎与我寸步不离,我到哪她就跟到哪,像一个最贴心的朋友陪伴这我,上了初中每次周末回家,远远看到我,她定是欣喜若狂,猛奔过来,狠命摇着尾巴,把原本直立的耳朵弯下一个最优美的弧度表示欢迎。就是这样一直陪了我四五年的最忠诚的“朋友”。那时我初二,周末回家听到噩耗,一个人躲到隔壁的杂货间里呜咽了一个下午,那是真的伤心了。

         还有那只八哥,还没长毛就被我从窝里扒出来,一勺一勺喂大的八哥,,也赔了我三四年了吧,很乖很乖的一之鸟儿,与家里的白猫,小花竟能很融洽得相处,记得当时很温馨的一幕是小花将身体蜷缩成一圈睡觉,那只白猫和八哥就在小花的背上安然入睡,和谐相处如斯也算难得。很遗憾就是没能够教会他说话,不过他已经能够跟随我的口哨声哼出相似的旋律,清脆悠扬,也算可以了吧。最后他也是莫名的失踪,人家说他可能飞走,寻找自由,对于这种说法我是决然不信的,因为我没用鸟笼约束于他,只是放他在自由游走,平时的他最多飞上屋檐欣赏几番风景之后必然飞回。我想肯定是惨遭村里那只天煞的狗的魔爪,可惜可叹。

          还有那只豁了嘴的老母鸡,那只任劳任怨的水牛,那一群由闽南话直接翻译过来称之为“老鼠兔”的兔子(想当初和姐姐轮流给它们割草,那时应该我还没上学,提着一簸箕的草着实有些吃力)......它们都曾经在我的童年生活中留下痕迹,共同组成那时最庞大的“动物亲友团”,现在这些都已经不会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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