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时间统计法之外,他还有几条守则:
1.我不承担必须完成的任务
2.我不接受紧急的任务
3.一累马上停止工作去休息
4.睡得很多,十小时左右
5.把累人的工作同愉快的工作结合一起
我积累了丰富的材料。同时,凡是最重要的著作,我都要写个提纲,再进行分析研究。所以我手头有大量的存货,一旦有可能出版,存货立刻能派上用场;文章写得很快,因为事实上它不过是我平日储备着的材料,随用随取。
“我在青年时代,我的读书方法使我在某种程度上落后于别人没因为我看的书,比我的同志少。他们看书比较浮皮潦草。但是,浮皮潦草地看书,有许多精彩的东西消化不了,看过的东西很快会忘记。至于我看书的方法,能使我得到十分清晰牢固的印象。所以,随着岁月的推移,我的库存要比我的同志丰富很多。”
他规定,短距离,二三公里路,最好步行,省得为了等车浪费时间、损害神经。步行还有一个好处,因为反正需要散步。
他对“时间下脚料”的利用,考虑得无微不至。出门旅行,他看小部头的书,学习外语。举个例,英语他就是主要利用“时间下脚料”学会的。
“我在一天之内是怎么安排读书时间的?清早,头脑清醒,我看严肃的书籍(哲学、数学方面的)。钻研一个半到两个小时后,看比较轻松的读物—历史或生物学方面的著作。脑子累了,就看文艺作品。”
“大部分学术著作都做了摘要,有的还做了分析研究。所有摘要和评论都规规矩矩地装订成册。这些用打字机打的合订本,犹如读书总结,是他融会贯通了的知识的存放处。只要翻一下提要,就可以记起本书中需要的东西。”
“…我像是果戈里笔下的阿卡基,像他一样在抄抄写写中找到乐趣…在科研工作中,我非常愿意做纯事务性的工作” ……实际上却有助于创造性的工作。很多科学家认为事务性的工作并不是分散精力,而是有利于创造的一项条件。注:纯事务性工作是对大脑的一种放松,也有许多乐趣。
我独自一人坐在门捷列夫的书房里沉思着一件事:当然,电子计算机让人们从事务性工作中解放了出来,然而与此同时,电子计算机又剥夺了人们从事事务性工作的机会。看来,这项工作还是需要的,将来人们会争先恐后地去抢着做这项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