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vector triple product

1. 定义

对于向量$A,B,C$的三重乘积，我们一般指$A\times (B\times C)$。显然，向量$A\times (B\times C)$垂直于向量$A$，并且位于向量$B$和$C$张成的平面，如下图所示。

2. 结论

假设向量$A,B$和$C$是非共线的（否则$A\times (B\times C)$等于零向量），那么$A\times (B\times C)$有唯一的分解形式
$$\begin{array}{c}A\times (B\times C)=mB+nC.\end{array}$$
为了确定$m$和$n$的值，我们在同一个直角坐标系中引入向量
$$D=B\times C,E=A\times D=A\times (B\times C),$$
其分量分别为$D_1,D_2,D_3$和$E_1,E_2,E_3$。根据向量叉乘的定义，
$$E_1=A_2{D}_3-A_3{D}_2,$$
而
$$\begin{array}{rl}{D}_2& =(B\times C{)}_2=B_3{C}_1-B_1{C}_3,\\ D_3& =(B\times C{)}_3=B_1{C}_2-B_2{C}_1.\end{array}$$
于是
$$\begin{array}{rl}{E}_1& =A_2(B_1{C}_2-B_2{C}_1)-A_3(B_3{C}_1-B_1{C}_3)\\ & =B_1(A_2{C}_2+A_3{C}_3)-C_1(A_2{B}_2+A_3{B}_3).\end{array}$$
在上式右端加上再减去$A_1{B}_1{C}_1$，得到
$$\begin{array}{rl}{E}_1& =B_1(A_1{C}_1+A_2{C}_2+A_3{C}_3)-C_1(A_1{B}_1+A_2{B}_2+A_3{B}_3)\\ & =B_1(A\cdot C)-C_1(A\cdot B).\end{array}$$
同理，可以得到
$$\begin{array}{rl}{E}_2& =B_2(A\cdot C)-C_2(A\cdot B),\\ E_3& =B_2(A\cdot C)-C_2(A\cdot B).\end{array}$$
因此，系数$m$和$n$分别为
$$\begin{array}{c}m=A\cdot C,n=-A\cdot B.\end{array}$$
因此，式（1）就变成
$$A\times (B\times C)=B(A\cdot C)-C(A\cdot B).$$
由式（2）也可以得到
$$(A\times B)\times C=B(A\cdot C)-A(B\cdot C).$$

参考文献

Vector and Tensor Analysis with Applications, A.I. Borisenk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