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人提起达芬奇的时候第一反应是什么?是“哦!是那个画蒙娜丽莎的人!”,多了解一点的呢,就是“还画了最后的晚餐!”,再多一点就是“是画了一个那个什么,就是一男的,四个手四个脚,又是圆又是框的。”,人家那叫《维特鲁威人》。这么说起来,这位达芬奇应该确确实实是位画家了,而在我浅薄的认知里,这个职业定义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但是印象是会改变,不过很可惜的是这个改变最初并不来源于什么对这位杰出人物的深入了解,而是来源于一个段子。大概是说达芬奇其实是个业余画家,一生只画了不到二十幅画,自我定位是个一流的工程师和科学家。但是当时的教皇找一流画家装饰西斯廷大教堂,点了一批画家没找他的时候他还是很生气,觉得自己虽然业余搞画画,但比佛罗伦萨那群妖艳贱货强多了,气得跑到米兰公爵那边毛遂自荐想出头。他对公爵说:“我能规划城市,我能搞科学,我能造兵器,我会设计城堡balabalaba……哦对了顺便我还会画画和雕塑。”最后,米兰公爵因为他精湛的音乐演奏技巧收留了他。
这个段子在微博大概被转了好几千条,转发内容百分之九十都在重复同一个字——哈。
但是不得不说这个段子在当时还是震慑住了我,虽然我并没有全信,但是其实已经信了大半了,以至于对达芬奇这三个字的印象一下子从画鸡蛋的磕碜画家蹭地拔高到了什么都会的穿越人士上。然而这个印象的拔高并没有在在这里就停止,当我开始看“达芬奇的人生密码”这个纪录片的前面一小段时,对他的印象已经直接跳跃到了“这位先生其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