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论文
● 期刊：Nature Microbiology (IF:20.5)
● DOI：https://doi.org/10.1038/s41564-025-01932-w
● 原文链接: https://www.nature.com/articles/s41564-025-01932-w
● 第一作者：Chinmay Dwibedi
● 通讯作者：Anders H. Rosengren（anders.rosengren@gu.se）
● 发表日期：2025-2-10
● 主要单位：
瑞典哥德堡大学、瑞典于默奥大学、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瑞典隆德大学、芬兰赫尔辛基大学、瑞典哥德堡Sahlgrenska大学
摘要Abstract
需要为受损的空腹血糖或葡萄糖耐量（即糖尿病前期）寻找更有效的治疗方法。萝卜硫素是一种异硫氰酸酯，能够减少2型糖尿病患者的肝脏糖异生，并且作为西兰花芽提取物（broccoli sprout extract, BSE）给药时耐受性良好。在此，我们报告了一项随机、双盲、安慰剂对照试验，试验中未经药物治疗的糖尿病前期个体接受BSE（n=35）或安慰剂（n=39）治疗，每天一次，持续12周。主要结果是从基线到第12周与安慰剂相比空腹血糖降低0.3 mmol/L。治疗过程中观察到胃肠道副作用，但未出现严重不良事件。BSE未达到预设的主要结果，糖尿病前期个体的整体效果为空腹血糖降低0.2 mmol/L（95%置信区间为-0.44至-0.01；P=0.04）。探索性分析发现，特定亚组人群，即轻度肥胖、胰岛素抵抗低和胰岛素分泌减少的个体反应显著（降低0.4 mmol/L），因此被定义为反应者。肠道微生物组分析进一步揭示了基线肠道微生物组与病理生理学之间的关联，反应者的肠道微生物组组成不同。基因组分析证实，反应者的Bacteroides编码的转录调节因子丰度更高，这种因子是将非活性前体转化为生物活性萝卜硫素所必需的。这种基因操纵子的丰度与萝卜硫素血清浓度相关。这些发现表明宿主病理生理学和肠道微生物组对代谢治疗反应有共同影响，探索性分析需要在未来试验中得到确认。临床试验注册号：NCT03763240。
结果Results
患者特征和安全性
纳入标准包括：空腹血糖受损（6.1–6.9 mmol/L）、年龄35–75岁、体质指数（BMI）为27–45 kg/m²，以及签署书面知情同意书。患有或可能影响血糖水平的疾病或接受治疗的个体被排除（完整研究标准见方法部分）。本研究采用国际世界卫生组织标准定义空腹血糖受损，而非美国糖尿病协会提出的更宽泛的标准，因为前者能够筛选出病情进展更严重且不良结局风险更高的个体，这些个体更有可能从治疗干预中获益。共有450名个体接受了空腹血糖受损的筛查，其中89名符合研究标准并被纳入。纳入的个体平均年龄为63±9岁，其中64%为男性。平均空腹血糖为6.4±0.2 mmol/L，平均BMI为32±4 kg/m²。
参与者被随机分配接受含萝卜硫素的西兰花芽提取物（BSE，每日一次150 μmol）或安慰剂治疗，持续12周。共有15名参与者在完整临床随访中失访，主要原因是胃肠道副作用（9名分配至BSE组，6名分配至安慰剂组；见图1和附表1）。与接受安慰剂的参与者相比，接受BSE的参与者报告了更高频率的胃肠道副作用，包括稀便、恶心、腹泻、呕吐和反流，且因副作用中断治疗的参与者比完成研究的参与者有更高频率的胃肠道副作用，尤其是在接受BSE治疗的群体中。
图 1 | 作为 CONSORT 图表的研究概况
分别被随机分配到 BSE 和安慰剂的人数。除了中止研究的原因外，表 2 还列出了所有参与者报告的不良事件的完整列表。
表 2 | 研究参与者报告的不良事件
不良事件在最后一次就诊或电话随访时报告。由于未参加最后一次就诊，因此中断治疗的参与者的数据仅来自电话随访。每位参与者可能会报告几种不良事件。恶心、便稀、腹泻、呕吐和胃肠道反流在文中统称为胃肠道副作用。
空腹血糖的主要分析
接受BSE治疗的参与者比接受安慰剂的参与者有更大的平均空腹血糖降低幅度，随机分组之间的平均差异为0.2 mmol/L（95%置信区间（CI）为-0.44到-0.01；使用线性模型调整体质指数（BMI）和胰岛素抵抗的稳态模型评估（HOMA-IR）估计值的变化后，P=0.04；使用协方差分析（ANCOVA）时，P=0.045；见表3和补充表2）。然而，这一结果未达到基于先前在2型糖尿病患者中观察到的疗效而设定的预指定结果，即随机分组之间的平均差异为0.3 mmol/L。
表 3 | BSE 对主要和次要终点的影响
在完整分析集中，主要终点和次要终点对 BSE 或安慰剂的反应相对于基线的变化（分配给 BSE 的人数为 35 人；分配给安慰剂的人数为 39 人）。
a对 BSE 和安慰剂反应的估计平均值差异以平均值和 95% CIs 表示。
bBMI 是体重（公斤）除以身高（米）的平方。
c脂肪肝指数根据体重指数、腰围、甘油三酯和谷丙转氨酶计算得出。
d通过 IPAQ 自我报告数据。
e食物频率问卷得分从 0 到 9 分（9 分表示饮食最符合官方食物建议），如 “方法 ”中所述。
次要结果的分析
两组间在体质指数（BMI）、胰岛素抵抗的稳态模型评估（HOMA-IR）、胰岛β细胞功能的HOMA评估（HOMA-B；反映胰岛素分泌）、糖化血红蛋（HbA1c）、胰岛素清除率、脂肪肝指数、血浆胆固醇、血清甘油三酯浓度、体力活动或饮食模式的变化上均无差异（见表3和扩展数据图1、2）。
病理生理亚组的探索性分析
随后，我们通过事后探索性分析，研究特定的临床和病理生理特征是否与对BSE的代谢反应相关。最近对新诊断患者进行的数据驱动聚类分析已识别出具有不同临床特征、病理生理和疾病进展的五个糖尿病亚组。我们将这种方法扩展到糖尿病前期，观察到19名研究参与者（10名接受BSE，9名接受安慰剂）具有严重胰岛素抵抗型糖尿病（SIRD）的早期但典型特征，这一亚组以高BMI和胰岛素抵抗为特点，且与非酒精性脂肪性肝病（NAFLD）的高患病率相关（见附表3）。另有19名参与者（5名接受BSE，14名接受安慰剂）具有轻度肥胖相关糖尿病（MOD）的特征，表现为BMI增加和中度胰岛素抵抗。最后，51名研究参与者（29名接受BSE，22名接受安慰剂）具有轻度年龄相关糖尿病（MARD）的典型特征，其BMI、胰岛素抵抗、脂肪肝指数和胰岛素分泌相对较低（见图2a）。为了评估聚类分布在糖尿病前期的稳定性和可重复性，我们还使用了164名空腹血糖受损个体的独立队列数据（见图2a、b，附表4、5，以及补充说明）。
图 2 | 各组参与者分布和肠道微生物群组成
a, 根据参考文献中的聚类方法，研究参与者在病理生理聚类中的分布（n = 89）。b, 重复队列中参与者的聚类分布（n = 164）。c, 三个研究参与者聚类中物种水平的 Bray-Curtis 差异性 PCo 分析（P = 0.02；n = 67 个样本，分别来自 15 个具有 SIRD 类特征的参与者、11 个具有 MOD 类特征的参与者和 41 个具有 MARD 类特征的参与者）。d,e, 具有 MARD-like 特征的参与者与 MOD-like 特征的参与者之间（d），以及具有 MARD-like 特征的参与者与 SIRD-like 特征的参与者之间（e），微生物群中显著改变的分类群（调整后 P < 0.05）。x 轴分别表示具有 MARD-like 特征的群组与具有 MOD-like 特征的群组和具有 SIRD-like 特征的群组中分类群的对数（折叠变化）。螺旋梭菌（Clostridium spiroforme）正在重新命名，因此在括号内。c 中的图例也适用于 d 和 e。
BSE对空腹血糖的改善效果在不同病理生理亚组之间存在差异（见补充表6）。具有轻度年龄相关糖尿病（MARD）特征的参与者在接受BSE治疗后，空腹血糖改善更为显著，与安慰剂相比，平均差异为0.4 mmol/L（95%置信区间为-0.6到-0.1；接受BSE治疗的参与者n=24，接受安慰剂的参与者n=20；P=0.008；见扩展数据图3和4）。此外，这些参与者的胰岛素分泌也有所改善，通过HOMA-B（胰岛β细胞功能的HOMA评估）测量，改善范围为3.3–26.0，P=0.02。相比之下，在具有严重胰岛素抵抗型糖尿病（SIRD）或轻度肥胖相关糖尿病（MOD）特征的参与者中，BSE与安慰剂之间没有显著差异。当将治疗（BSE或安慰剂）和聚类分组作为交互项进行评估时，观察到它们对空腹血糖变化具有统计学显著的交互作用（使用线性模型，P=0.008；n=74；见补充表6）。这表明BSE对血糖的改善效果因聚类分组而异。
反应者肠道菌群的探索性分析
我们还获取了参与者在使用BSE或安慰剂治疗前后的粪便样本，以进行全基因组测序。在物种水平上，基于Bray-Curtis差异的主成分（PCo）分析显示，随机分组组在基线时的肠道菌群组成相似，且对治疗没有组成上的变化（扩展数据图5）。有趣的是，我们观察到临床聚类参与者之间基线时的整体菌群组成存在显著差异（P=0.02；图2c）。与其他亚组相比，具有MARD特征的参与者的肠道菌群中健康相关菌种的丰度增加，例如双歧杆菌（Bifidobacterium）、利福乳杆菌（Levilactobacillus）和植物乳杆菌（Lactiplantibacillus），以及丁酸生产者如Faecalibacterium和Eubacterium（图2d、e）。这种菌群组成反映了具有MARD样特征的聚类的较轻临床表型（与其它聚类相比，较低的BMI、HOMA-IR和脂肪肝指数）。
尽管具有MARD样特征的参与者对BSE的平均血糖反应大于具有SIRD和MOD样特征的参与者，但并非所有具有MARD样特征的个体反应都同样良好（扩展数据图3）。为了进一步了解除病理生理聚类外，哪些因素还会影响血糖反应，我们在事后分析中对比了对BSE有显著反应的参与者（定义为空腹血糖降低大于血糖改善的最高四分位数（0.3 mmol/L）；n=13）与其他参与者（n=22）。在13名显著反应者中，有11名属于具有MARD样特征的聚类，这进一步证实了MARD特征对治疗反应的重要性。此外，我们还观察到，显著反应者的基线肠道菌群组成与其余参与者存在显著差异（P=0.001；图3a），并且在治疗后没有进一步的变化（图3b）。
图 3 | 对 BSE 反应不同的参与者的肠道微生物群概况
a，对表现出明显反应（定义为空腹血糖降低至少 0.3 mmol l）的参与者在基线物种水平上肠道微生物群的 Bray-Curtis 差异的 PCo 分析−1; n = 13） 和对 BSE 治疗的反应不太明显 （n = 22） （P = 0.001）。主坐标的标准误差线表示出来。b，对 BSE 反应明显 （n = 13） 和不太明显 （n = 22） 的参与者基线和治疗后物种水平 Bray-Curtis 差异的 PCo 分析（基线和治疗后之间没有显着差异;标误差线表示）。c，对 BSE 反应明显（蓝色）和不太明显（黄色）的参与者在基线时（调整后的 P < 0.05）分类群发生显着变化。x 轴表示分类群的对数（倍数变化）。
特别是，显著反应者的宏基因组中，脱硫弧菌属（Desulfovibrio sp.）、厌氧棒杆菌（Anaerostipes caccae）、拟杆菌M10（Bacteroides M10）和拟杆菌D2（Bacteroides D2）的丰度增加（图3c）。脱硫弧菌属通过清除发酵过程中产生的电子受体产物（如乳酸和氢气）来维持肠道发酵过程，并且最近的研究表明，它们能够利用乳酸并支持丁酸生产菌（如Faecalibacterium prausnitzii）的生长。厌氧棒杆菌（A. caccae）是一种已知的丁酸生产菌，观察到的微生物种类变化与显著反应者中丁酸激酶（丁酸合成的关键酶之一）丰度的增加相一致（P=0.047），这表明从碳水化合物合成丁酸的潜力增强。
相比之下，反应不显著的参与者乳酸生产菌的丰度显著更高，包括兼性厌氧菌和口腔致病菌，如链球菌属（Streptococcus）和韦荣球菌属（Veillonella）（图3c）。这些菌群之前已在代谢性疾病患者中观察到，尤其是非酒精性脂肪性肝病（NAFLD）患者，他们对口腔和机会性致病菌的定植抵抗力较低。这些观察结果与反应不显著者血浆中NAFLD临床标志物浓度的增加一致，主要表现为γ-谷氨酰转移酶（GGT）水平升高（与显著反应者相比，平均差异为0.3 μkat l-1，95% CI 0.1–0.6）。低反应者中丁酸生产菌的丰度较低，丁酸合成潜力也较低，这也是NAFLD的特征。此外，反应不显著的参与者在基线时肠道微生物基因丰富度更高（P=0.02），可能反映了长基因组的兼性厌氧菌的丰度增加。尽管显著反应者的基因丰富度在基线时较低，但在治疗后趋于更加均质化（图3c），并且在显著反应者中，治疗后样本间的Bray-Curtis差异显著降低（P=0.02）。
显著反应者的BT2160操纵子探索性分析
我们发现，拟杆菌M10（Bacteroides M10）和拟杆菌D2（Bacteroides D2）的丰度在显著反应者中增加。这两种菌最近被证实能够将非活性的硫代葡萄糖苷（glucosinolate）转化为具有生物活性的异硫氰酸酯，例如萝卜硫素（sulforaphane）。因此，我们进一步详细研究了这一过程。在两种细菌的基因组中，我们鉴定出BT2156-BT2160操纵子，该操纵子在硫代葡萄糖苷转化中发挥重要作用，其基因长度覆盖率为99%–100%，序列相似性为84%–86%。接下来，我们分析了操纵子的转录调节因子BT2160在宏基因组中的分布，发现其在显著反应者基线时的丰度显著高于其余参与者（P=0.02），这表明该群体具有更高的硫代葡萄糖苷激活潜力。
此外，我们还发现了几种在显著反应者与其他参与者之间差异显著的其他基因。这些基因与多种代谢途径相关，包括糖代谢（例如D-阿拉伯糖醇2-脱氢酶）、多胺代谢（例如L-2,4-二氨基丁酸脱羧酶）、氨基酸代谢、氧化应激（例如ATP依赖性RNA解旋酶）以及细胞能量代谢和线粒体功能（例如磷酸盐转运）。尽管这些基因与2型糖尿病的发病机制间接相关，但它们对空腹血糖浓度的具体影响仍需进一步研究。
BT2160 和 BSE 疗效的探索性分析
我们分析了BSE治疗后血清中萝卜硫素的浓度。BSE治疗参与者的萝卜硫素浓度呈双峰分布（低峰平均浓度为0.2 nmol/ml，高峰平均浓度为1.3 nmol/ml，两者平均值相差约两倍的标准差；附图8）。有趣的是，血清中萝卜硫素浓度较高的参与者，其肠道菌群中BT2160的丰度显著高于萝卜硫素浓度较低的参与者（0.032 vs. 0.022；P=0.046）。然而，BT2160的丰度在病理生理聚类之间并无差异。不过，我们观察到，在具有MARD特征的中参与者，BT2160的丰度与血糖反应显著相关（P=0.026；斯皮尔曼相关系数为-0.47）。此外，在统计模型中作为交互项评估时，病理生理聚类（MARD特征与SIRD和MOD特征）与BT2160的丰度对BSE的血糖反应存在显著交互作用（交互项P=0.048；附表6和补充图5a）。
接下来，我们将参与者按BT2160丰度的中位数分为高丰度和低丰度两组，并分别比较每组中不同病理生理聚类的血糖反应。在BT2160丰度高于中位数的参与者中，具有MARD特征的参与者血糖反应显著高于其他聚类，平均差异为0.7 mmol/L（95%置信区间0.20–1.21；MARD特征与SIRD和MOD特征相比；P=0.009；附表6和附图5a）。相比之下，在BT2160丰度低于中位数的参与者中，不同聚类之间的血糖反应无显著差异（P=0.6）。这些结果综合表明，宿主的病理生理特征（通过聚类反映）与肠道菌群相互作用，肠道菌群中BT2160的丰度在病理生理特征的基础上进一步影响血糖反应。
在事后分析中，我们还观察到，11名在BSE治疗后实现空腹血糖受损缓解（空腹血糖低于6.1 mmol/L）的研究参与者，其肠道菌群中BT2160的丰度高于那些仍处于糖尿病前期范围的参与者（P=0.03；分别为11人和24人；扩展数据图1和附图5a）。他们还表现出较低的血浆γ-谷氨酰转移酶（GGT，一种与肝脏脂肪含量相关的临床标志物）水平（P=0.01），并且有较低的胰岛素抵抗指数（HOMA-IR）的趋势（表3和扩展数据图1）。其中10人属于具有MARD特征的聚类。在回归模型中，我们发现肠道菌群中BT2160的丰度和血浆GGT水平与对BSE的缓解反应独立且显著相关（使用缓解和未缓解作为因变量，BT2160丰度（P=0.02）和血浆GGT（P=0.01）作为自变量，模型的R²=0.64；表3和附图5a），这表明这两个变量可以帮助识别那些可能对BSE治疗产生空腹血糖受损缓解反应的人群。
最后，为了评估临床变量和细菌种类对所有BSE受试者反应变异的综合重要性，并考虑非线性效应，我们使用基于决策树的机器学习方法（极端梯度提升（XGBoost））和基于距离的冗余分析。分析显示，基线时的碱性磷酸酶（ALP）、GGT和甘油三酯与对BSE的血糖反应相关（扩展数据图6a、b）。此外，健康相关细菌Faecalibacterium prausnitzii、Roseburia intestinalis、Phocaeicola vulgatus和Prevotella copri的丰度增加与血糖反应相关（扩展数据图6c）。这些数据表明，肝脏标志物和基线肠道菌群组成均与对BSE的反应相关。
作者简介
哥德堡大学萨赫格伦斯卡学院神经科学与生理学系Chinmay Dwibedi为本文的第一作者，分子医学教授Anders H. Rosengren博士为本文的通讯作者。
Chinmay Dwibedi(第一作者)
Chinmay Dwibedi，哥德堡大学萨赫格伦斯卡学院神经科学与生理学系，拥有微生物基因组学和宏基因组学的背景。目前，正在研究人类肠道微生物组中的菌株水平串扰。目标是表征菌株方面的差异，尤其是在与人类健康相关的研究较少的细菌物种中。与瓦伦堡心血管和代谢疾病实验室的 Fredrik Bäckhed 教授的研究团队密切合作。
Anders Rosengren(通讯作者)
Anders Rosengren，哥德堡大学，医学博士，分子医学教授，他整合了临床调查、生物信息学和实验研究，旨在更好地了解 2 型糖尿病等生活方式疾病的病理生理学，并确定针对潜在疾病机制的更具体治疗方法。还领导了 Livsstilsverktyget （www.livsstilsverktyget.se） 的研究工作，旨在更好地预防和管理生活方式疾病。
获得了多项最高国际和国家层面的资助，包括来自欧洲研究委员会以及欧洲糖尿病研究基金会、瑞典研究委员会、Ragnar Söderberg 基金会和瑞典战略研究基金会的 Consolidator 资助。相关学术成果发表在Science 、Nature Microbiology和Cell Metabolism等杂志上。
翻译：杨海飞，青岛农业大学、基因组所联培硕士在读;
审核：朱志豪，广东医科大学，基因组所联合博士后;
终审：刘永鑫，中国农科院基因组所，研究员/博导;
排版：荀佳妮，中国农科院基因组所，生物信息学硕士在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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