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Filtration
filtration在钱敏平老师和龚光鲁老师的《随机过程论》中直接称其为非降的KaTeX parse error: Undefined control sequence: \sigmma at position 1: \̲s̲i̲g̲m̲m̲a̲代数族。如图。
一般叫
σ
\sigma
σ-代数流或
σ
\sigma
σ-域流
在鞅论中的花体 F t F_t Ft,即filtration中文翻译成“滤波”或“滤子”,它在本质上是一个非降子 σ \sigma σ-代数。这个名词的最早来源不是很清楚(有人说是从描述股票的价格变化过程中来的)。有时也把鞅论中(Ω,F,P,∪F_t)称为“被滤过的概率空间”。
这个概念是很抽象很拓扑的。看到这个filtration第一感觉就是滤子,因为它附带着一个序关系。
这是我搜集到的资料。看到这个概念的时候我就发现,啊,和我的生活好像啊。
下面解释一下我作为一个初学者的理解。
概率空间里的F是一个可测集类。一个集合就是一个事件,那么可测集类就表示『我们用现有的方法能够形成一个看待的事件』之总和。
比如我现在觉得国际政治很扯,当学霸性价比挺低。对我来说这两个例子是几乎不可能翻盘的,这样在阐述问题时比较方便。那么就相当于:
学霸→性价比低。
国际政治→很扯淡。
对这两件事我就能形成一个看待。但现在我对有些事情还没法形成一个看待,譬如:《随机过程》对我来说难吗?可能是难,可能是不难。
对于给定时刻,每一座城市都有权力寻租吗?可能是肯定,也可能是否定。
如果政治家有极强的同理心,对我们来说是好事吗?可能是,可能不是。那么就相当于:
- 《随机过程》→难,易
- 没有权力寻租的城市→存在,
- 不存在强同理心政治家→好,坏传统意义上
对以上三件我们无法确定的事,我们视为随机变量并按照主观or经验or等分性来赋予其取两个值的概率。这种赋予是不准确的,只有当我们必须要做出相关决策的时候,才不得不赋予一个。
但我们知道,有不可测集合。不是所有集合都能被定义一个合适的概率。(实变函数中的Vitali定理:实数上测度不为0的集合各自有个不可测子集)
所以我们就反过来想:既然以上三件事我们无法确定,那就干脆踹到可测集类F的外面去。我们不管它们,暂时也不做关于它们的决策。毕竟决策通常不是非做不可,搁置也是一种选择。
世界是好还是坏,是正义还是邪恶?我拒绝给出一个理性的回答,因为这件事我们无法确定。
世界上有百分之多少的事情呢?有的事情,比如开车,可以被视为一件事情,也可以被视为『走到车门口、开车门、开油门、关闭车门、发动』这五件事情,从微观来说又能被视为恒河沙数件事情(对应各个微观粒子的移动)。
相比之下,即便世界上只有一个人,有足够多的信息和资源,这个人有无限的自由和想象力,可是这个人还是无法真正做到『世界上的每一件事情』。人即便不被当局或外界限制权力,能做到的还是有限。世界那么大,人只需要活在其中100个单位的地方,知道其中1000个单位的事情就够了。
所以我们宣称,随着这个人行为自由度的日益增长,对他来说,可以知道的事情不断变多,他眼中的可测集类不断变大。
小时候我对国际政治报以美好的期望,长大后尽管我还对很多事情报以积极的想象力,但某几件事情就除外了。譬如国际政治。
随着『能形成看待的事物的范围』不断增大,这样就组成了一个filtration。
这是一个哲学上非常符合实际的理解。至于什么是Xn适应了Fn呢?那就是在同一时刻下,我要做出的决策不会超出我能看待的事物的范围(言外之意就是,如果超出了,我就不做那些超出范围的决策)。这和《实变函数》课程中『E∈M』这种限制一样,是一种预防性的废话。
2. σ \sigma σ-algebras
sigma代数其实是个集合系,它保证在这里头的集合,不管如何做交差并补,随便做可列次,结果都还在这个系里面.这对运算的良定义是很关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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