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互设计读书笔记——《设计心理学（4卷全）》[美] 唐纳德·A·诺曼

川陀Trantor

已于 2024-12-31 13:50:51 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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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标签：交互笔记

于 2024-12-30 15:29:54 首次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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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摘要

《设计心理学》是交互设计领域的著名书籍，它从心理学角度提出交互设计应该是“以人为本的设计”（Human-Centered Design, HCD），并提出了“情感化设计”这一重要概念。

本文原是考研笔记，由于应试缘故，我对书中重要概念作了词条化的整理。诺曼在书中的语言比较故事化，本文剔除了这些部分，将四卷中我认为重要的概念统一分列。因此，本文比较适合作为二次研究的楔子，而非标准化工具书。

卷一、日常的设计

一、日用品心理学

好设计两特点：可视性、易通性
诺曼的交互设计定义：人与技术互动实现目标，借鉴心理学、设计、艺术、情感等原则保证体验。
★ HCD 以人为本的设计 ★：
- HCD基本概念：以人为本的设计（Human-Centered Design, HCD）是一种设计哲学和方法，旨在通过深入理解用户的需求、期望和行为来开发产品和系统。它倡导通过共情、定义问题、创造性解决方案等步骤，关注与设计产物有互动或受到影响的所有人，考虑社会、文化、心理等更深层次的需求。
- HCD总结（诺曼版）：“以人为本”的设计理念旨在通过深入理解用户需求和行为，提供符合用户需求、易于使用并提供最佳体验的产品。通过用户研究、迭代设计和可用性测试等步骤，确保设计能够在复杂多变的使用情境中帮助用户高效地完成任务，解决实际问题。这种理念不仅强调技术的实现，还更关注人与产品之间的互动与体验，始终把用户置于设计决策的核心。
- HCD发展：源于人机工程学的设计理念，经认知科学和人机交互领域的探索，最终在《设计心理学》中被系统阐述。
- 它将用户需求、能力、行为方式先行分析，并用设计满足；
- HCD基本设计原则：用户需求导向、易用性和可访问性、可用性测试和迭代、情境意识、一致性和可预测性、用户的控制权。
- HCD基本设计步骤：用户研究、定义问题、概念设计、可用性测试、迭代设计、验证和监控。
- HCD要点：直观操作、用户情境考虑、用户参与、问题解决导向
- 诺曼的《设计心理学》4卷皆围绕HCD。因此，当谈及HCD时，可以援引这些书中的任意概念、原则和案例，如示能、映射等。
示能（能供性）Affordance：吉布森提出，诺曼引进到HCI领域。物品的特性与决定物品预设用途的主体的能力之间的关系；产品看起来怎么使用，如门把手具有示能。
意符（能指）Signifier：暗示使用方式的信息，如PUSH标志。
映射：控制器与被控制设备的空间或其他领域的映射关系，需要满足概念模型。自然映射很重要。
反馈：沟通行动的结果。
概念模型（心理模型）：见AF书。诺曼补充：基于已有知识构建的，高度简化的说明，有就行，不必完整准确。

二、日常行为心理学

执行鸿沟：用户试图弄清如何操作。
评估鸿沟：用户试图弄清操作结果。
行动七阶段：
1. 目标（确立意图）（想实现什么？）
2. 计划（确定方案）（可能替代的动作序列是什么？）
3. 确认（行动顺序）（现在能做什么？）
4. 执行（实施行动）（该怎么做？）
5. 感知（外部世界的状态）（出什么事了？）
6. 诠释（知觉作用）（这是什么意思？）
7. 对比（目标与结果）（做好了吗？达到目标了吗？）
潜意识：迅速而自发，控制熟练行动。
意识：缓慢而受控，有限定来源，当学习、遇见危险、出错时，对新状况反应。
情感化设计三层次：本能、行为、反思
本能层：迅速的、完全潜意识的，只对当前状态敏感，与可用性、有效性、易懂性无关，只关于吸引或厌恶。
行为层：适当的匹配模式下被触发。用户的学习能力之本，对设计师最重要。行为层要求行动与期望相关联。
反思层：产生推理和有意识决策。有意识的认知之本，发展深层理解的地方。
三层次的重要性：本能层决定第一次体验是否愉悦；行为层次是交互体验之本，也是所有基于期望的情感，即希望和喜悦，挫折和愤怒之本。对事物的理解产生于行为和反思层次的结合。愉悦的感受需要所有三个层次的配合。
执行桥：目标 > 计划（反思）> 确认（行为）> 执行（本能）> 外部世界
评估桥：目标 < 对比（反思）< 诠释（行为）< 感知（本能）< 外部世界
心流：社会学家齐克森米哈里提出。在心流的状态中，人们会忽略时间和外部环境，完全沉浸在行动中。特点是高度集中的注意力、失去自我意识、一种控制的感觉、一种“时间消失”的感觉。心流产生时往往伴随内啡肽带来的充实快乐感。
心流活动的特征：
- 热衷于从事的活动
- 专注一致的活动
- 有清楚目标的活动
- 有立即回馈的活动
- 对这项活动有主控感
- 使人忧虑感消失
- 主观的时间感会改变
七阶段和三层次的优秀设计使人产生心流
概念模型的由来：概念模型是一种形式的故事，来自我们习惯寻找因果解释的天性。人们自由发挥想象力，直到发展出的概念模型能够解释他们觉察到的事实。它帮助我们理解自己的经验，预测自己的行为结果，以及处理突发事件。
反馈期望与自我责备：缺少反馈时会责备自己，重复工作的现象。
习得性无助：多次经历失败，便认为自己难以掌握某事物，而听任摆布的现象。
克服不当自责：使用户使用时不易失败并因而责备自己，如输入日期可以智能接纳多种格式。
设计七原则（对应行动七阶段）
1. 可视性：让用户有机会确定哪些行动是合理的，以及呈现该设备的当前状态。
2. 反馈：关于行动的后果，以及产品或服务当前状态的充分和持续的信息。当执行了一个动作之后，很容易确定新的状态。
3. 概念模型：设计传达所有必要的信息，创造一个良好的系统概念模型，引导用户理解系统状态，带来掌控感。概念模型同时包括可视性和评估行动的结果。
4. 示能：设计合理的示能，让期望的行动能够实施。
5. 意符：有效地使用意符确保可视性，并且很好地沟通和理解反馈。
6. 映射：使控制和控制结果之间的关系遵循良好的映射原则，尽可能地通过空间布局和时间的连续性来强化映射。映射应依次按：直接安装在被控对象上 > 靠近被控对象 > 模仿空间分布进行。
7. 约束：提供物理、逻辑、语义、文化的约束来指导行动，容易理解。

三、头脑中的知识与外界知识

含糊知识引导精确行为：结合外界约束，即可由含糊知识完成精确交互。
陈述性知识：包含事实和规则，如红灯停。
程序性知识：难以用文字述清，如学会弹钢琴。

四、约束、可视性和反馈

物理约束：USB插头
文化约束：不盯着别人看
语义约束：提起挡风玻璃，就知道它应安装在前面来挡风
逻辑约束：维修结束后多了零件，知道维修有问题
拟物化设计（拟真）的一般定义：一个衍生的事物，保留了原来对象所必须拥有的痕迹作为装饰性的设计，即使那衍生事物根本就不需要那个装饰性的设计。
以活动为中心：为活动设计，如展厅灯光有演讲模式和宴会模式。
以设备为中心：提供设备控制，如演讲时想去掉刺眼的光，需要单独控制。
引导行为的约束力：强制功能、互锁、自锁、反锁
互锁：促使行动按照正确的次序进行，不同组件间互相锁定以框定行动次序
自锁：保持一个操作停留在激活状态，防止有人过早地停止操作
反锁：防止进入危险区域

五、差错

撷（xie）取性失误：指某个经常做的动作，或刚刚做过的动作突然取代了想要做的动作。通常由于两个动作一部分行动序列是相同的，且错误的动作更被熟悉。
描述相似性失误：因两个交互对象相似而造成混淆，对A对象进行了B对象的操作。
功能状态失误：在控件非实现期望目标的状态模式下进行目标操作。
避免错误的措施：
- 检查清单
- 差错报告（立即报告错误以减少损失，修复错误）
- 防呆：防差错设计
- 甄别差错
- 避免为错误辩解（不要找理由安慰自己可能不是错误）
- 为差错设计
- 通过研究差错得到的设计经验
- 增加约束以阻止差错的发生
- 撤销：·使正在操作的对象更加显眼。·让操作可逆
- 差错信息确认
- 合理性检查（存款数额汉字展示）
- 减小失误

六、设计思维 ★

双钻石思维模式：英国设计协会提出的设计模式，分为四阶段：“发现”和“定义”，确认正确问题的发散和聚焦阶段；然后是“开发”和“交付”，制定正确方案的发散和聚焦阶段。
以人为本的设计思维：观察、构思、打样、测试
以活动为中心的设计：扩大化的以人为本的设计，作为HCD的加强和补充；关注操作，而不是单个的用户。
任务vs活动：任务是“开车去市场”，活动是“采购”。

七、全球商业化中的设计

功能主义的诱惑：因用户需求、竞争需要、业绩需要而加功能，造成功能蔓延
新技术推动变革（论述语料）：科技是变革的巨大驱动力。只不过有时候变得更好，有时候变得更差。有时会满足重要的需求，有时仅仅因为技术而做出改变。
创新的两种形式：渐进式和颠覆式

卷二、如何管理复杂

一、为何复杂是必须的

复杂的合理性：当新事物的复杂性是适当的时候，花费时间和精力去掌握它就是合理的。
用概念模型驯服复杂：帮助用户理解整个系统
对简单和功能的并行渴望：人们希望功能，同时期望易用
奥卡姆剃刀定律：如无必要，勿增实体。实体不应该有不必要的烦琐
体验设计：客人定了一杯酒，提供两个杯子，因为房间可能有两人。预判用户期望（AF有讲）
排队6原则：
- 提供概念模型：如医院显示前一个用户正在问诊阶段
- 使等待看起来合理：知道等待原因，让用户看到员工正努力工作
- 满足或超越期待：使结果配得上等待
- 让人保持忙碌：迪士尼安排娱乐员工为排队者提供娱乐
- 公平
- 积极的开始，积极的结尾：开始和结尾最重要，可抹除中间的不愉快
驯服复杂的方式
- 语义符号
- 组织架构
- 模块化：分而治之
- 自动化
- 鼓励和系统默认
- 学习的辅助工具
- 我们其他人的规则：积极应对复杂性
- 接受复杂性
- 将任务划分成较小的、容易理解的模块
- 不要试图一次性学习所有的东西
- 理解，而不是死记硬背
- 观察其他人
- 使用生活中的知识：语义符号、功能可见性和强制性约束
- 使用生活中的知识：制作符号、标签和标记
- 使用生活中的知识：列表
- 鼓励和系统默认
- 学习的辅助工具

卷三、情感化设计

为什么需要情感化设计：情感在人类日常生活中扮演着极其重要的角色，它能帮助评价处境是好是坏，是安全或危险。情感和理性一样，能帮助人们做出决策。

本能层次设计

本能层概念：迅速的、完全潜意识的，只对当前状态敏感，与可用性、有效性、易懂性无关，只关于吸引或厌恶。
本能层特点：本能层次设计的原则是先天的，不分种族和文化。在本能层次，注视、感受和声音等生理特征起主导作用。本能层次设计的最好的情况是，当人们第一眼看到设计，就禁不住叫道：“我想要。”

行为层次设计

行为层概念：适当的匹配模式下被触发。用户的学习能力之本，对设计师最重要。行为层要求行动与期望相关联。
行为层次设计四要素：功能、易懂性、易用性、感受。
行为层次设计解决重要挑战：真正挑战在于“最终了解用户那些未被满足和未明述的需求。
行为层次设计要求以人为本，观察行为：始于对用户需求的了解，最好是对在家庭、学校、工作场所或者其他产品被使用的地方，反复改进、观察用户使用。

反思层次设计

反思层概念：产生推理和有意识决策。有意识的认知之本，发展深层理解的地方。
什么是反思：涵盖诸多领域，可以是用户对使用体验的思考、对个人形象的反思。当记忆变得模糊时，反思系统则会占据上风。
反思决定整体印象：当你在该层次上回想这件产品，思及它的所有魅力和使用经历时，许多因素将一起作用，细微的优点和缺点将被放大。

以愉悦为目标的设计

生理的愉悦（Physio-Pleasure）：生理的愉悦包括视觉、听觉、嗅觉、味觉及触觉的愉悦。它结合了本能层次的许多方面和行为层次的某些方面。
社交的愉悦（Socio-Pleasure）：社交的愉悦是从与其他人交往中获得的。乔丹指出，许多产品都扮演着重要的社会角色，不论是出于设计还是偶然。所有的通讯技术——无论是电话、手机、电子邮件、即时通讯还是普通邮件——都是通过设计发挥社会作用。有时，社交愉悦是在使用产品时无心插柳地产生出来的副产品。于是，茶水间和邮件收发室便充当了办公室即兴聚会的主要地点。同样地，厨房也是家庭中许多社交活动的主要场所。因此，社交愉悦兼具行为层次和反思层次设计两个方面。
心理的愉悦（Psycho-Pleasure）：这方面的愉悦涉及人们在使用产品时的反应和心理状态。心理愉悦属于行为的层次。
思想的愉悦（Ideo-Pleasure）：这种愉悦属于经验的反思，即人们欣赏某产品的美学、品质，或该产品能在何种程度上改善生活和尊重环境。正如乔丹所指出的，许多产品的价值源自它们表达的含义。把这些产品展示出来，其他人就能看见，而他们的主人也就获得了思想上的愉悦，因为某种程度上，它们象征着主人的价值判断。思想的愉悦显然属于反思层次。

音乐和其他声音

声音符合概念模型：做工粗糙的门关上时发出的令人生厌的声音、把小石头扔进水里时发出的“扑通”声。
音乐调动三层次：整个大脑都参与其中——感知、行为、认知和情感：本能的、行为的和反思的。

情感化物品

尽管机器人的设计师从来没有考虑要把感情或情感融入到机器里，但是他们却为机器设计了安全和生存系统。其中一些类似于人类本能的层次：可以探测到潜在危险并相应地做出反应的简单而快速回应的电路。

卷四、未来设计

在AI时代，夸AI可以把这本书中罗列的缺点拿来当成“被解决的缺点”来用。
卷四核心：共同领域、自然交互。

智能机器主控权

不具智能反而权力更大：机器不具智能时，它只按照固定目标行事，它总企图达成目标，“要么这样，要么免谈”，路遇阻挠则称“我的主人如此安排，问他去！”。这是一种执行权力的放大。
决策过程大于决策本身：没经过征询意见的决定没人喜欢，而讨论后得出的决定则不同，所以开会有必要。让产品和用户讨论决策。
有限的智能带来的困扰：标榜智能的设备，一旦超出它们的处理能力，它们就不能正确执行任务。此时，生硬执行造成错误，询问主人又烦人。
智能机器缺少同理心：它无法理解目标和动机，无法在过程中与人类动态合作，只能提供结果；中途出错，人们要花更大的力气去重新准备机器“发挥智能”的条件。
迈向自然与共生：1960年代心理学家李克莱德在“人与电脑共生理论”中提出，理想的人机关系应该是默契自然、轻而易举的双向沟通，即“共生关系”。（本质就是亲密默契合作）
自然互动4主要情况：
- 人与传统工具：工具仿佛融入身体，达到“人机合一”，高度“具身认知”。
- 马与骑手：骑手读懂马，互相为下一步传递信息，这是两个有感知的控制系统间的互动。
- 汽车和驾驶者：有感知的人和没有（或只有模拟）感知但设计精巧的机器，这也能产生“具身认知”，是更高级别的人与工具关系。
- 推荐系统：更智能，只做建议不做控制。
环境智慧：目的在于创设“智能”环境，对现场的人或行为保持专注、作出适当主动反应来服务环境中的人，满足他们的要求或潜在需求。
环境智慧的缺陷：它只满足统计学上的规律，使用“通识”关注人的需求，无法应对生活中许多变数。

人类和机器的心理学

“自动魔术”：面向消费者的功能操作术语，通常以某种自动化功能+比喻表达构成，并不反映机器实际运行方式，在机器运转出现问题时，这种术语使消费者不知如何反应。
三位一体的脑造就三层次：脑干、大脑皮质、额叶皮质；本能、行为、反思（意识）层。
人机混合体（共生关系的应用）：具备一定智能的机器，能够分担部分本能层、行为层的控制，如自动驾驶汽车负责本能层，司机负责意识层，两者共同承担行为层。
拟人论：人倾向将信仰、情绪、人格特质套用在非人对象上。机器在认知和情绪方面增进时，拟人论或许就不牵强了。
目标、行为、感觉的鸿沟：机器能感应的东西和人大不相同：红外线、无线电波、情感……
共同领域是人机沟通的根本限制：人与人之间有共同语言、共同文化等，机器之间可以达成“握手”协议；人机之间却缺少共同领域：机器可以看出人的行动、身体指标、活动统计数据，但它感受不到背后的目标、战略、背景和情感。这要求我们努力设计“自然互动”。（跨媒介设计的好论点）

自然交互

自然交互：诺曼本质上就是阐述，通过对人类经验的深刻洞察，利用多模态的、直接的或自然映射的内隐沟通和示能（必要时也可创造），打造能形成“具身认知”、默契配合（共生）的自然交互。
人类活动经验是自然交互之根本：人类的本体感受系统从耳内半规管到皮肤，在人类活动中形成对自然声音、气味等与互动的总体概念；烧水过程中的不同声音带给我们状态提示，这就是一种自然互动。利用好种种感官带来的信息打造内隐沟通，形成具身认知，是设计自然交互的关键。
隐含的讯号和沟通（“内隐沟通”）：长期活动经验让事物在人心中形成多方位、多层次的概念（类似概念模型），使得事物总是具有“内隐沟通”的特性——人能和水飞溅的声音“沟通”，得知水的大概温度。设计师洞见人们普遍具有的内隐沟通方式并加入设计，而优秀的设计又反作用于用户形成新的内隐沟通方式。这是一个一个螺旋式上升、永无止境的过程。
使用“示能”沟通：示能不是物体一成不变的性能，而是物体与作用者间的一种二元抽象交互关系。
与自动化智能设备双向沟通：结合内隐沟通和示能，骑手通过缰绳松紧控制马匹；类似地，汽车也有自动模式和操作模式。这是比较好的自然交互。
风险补偿：活动更安全，人就倾向做更危险的事。
风险稳态：人们操作的危险倾向同活动表现的危险性成反比，二者相互抵消，使事故率保持稳定。欧洲一些城市设立“共享空间”，取消人行道、红绿灯等规则，使人更小心，减少交通事故，这是一种“逆向风险补偿”。
共享控制带来的自然交互 / 应激自动化：酷博特机器人，人机完美互补，共同控制，共享智慧；操作者施力搬重物，机器感应意图并提供辅助，仿佛是人自己在搬；代步平衡车，人只要倾斜重心即可控制。

机器的仆人

略。讲了自动化的进步。

自动化的角色

智慧型物品：如自动化住宅，即时用上了神经网络，产生了对用户习惯的适应性，也要面临局限：它还是只能依靠算法推断人的意向，结果必然是常常误判人的心境，而这往往会放大人的不悦。这个问题远超“共识”的困难。
自动化两类错误-错失、假警报：无论何种算法，基于统计学和现有数据就必然导致需求预测难以全部命中（好在近年AI的发展让命中率提升了）。
增强而非自动化：乔治亚理工学院“明智之家”，做蛋糕打了电话，回来忘记放了几杯面粉，即可由家庭AI回忆。增强性科技应该是自愿的、友善的、合作的。
设计的未来-有增强作用的智慧型物品：增强性科技能给出建议同时避免打扰，而它偶尔的成功就足够让我们感到满意。它的非强制性保证了它不会增加负担、增强性则确保它能偶尔为我们减少负担。

与机器沟通

心理模型和概念模型应对意外：心理模型和概念模型产生于日常经验，当设备无法按原计划使用，它们帮助我们找出问题原因，指导我们试验各类操作。
反馈：基于以下理由，反馈非常重要-重复确认、进度报告和时间估算、学习、特殊情况、证实、引导期望。
苹果牛顿的失败来自反馈：手写辨认，让人不知道它内部的工作方式，此时一旦出错，用户得不到出错原因的反馈。
提供反馈的好方法：提供自然交互，即内隐的沟通（AF无模态），自然合理的声音和事件，安静有意义的信号，自然映射。
宁静技术（宁静交互）：前施乐公司研究员提出的，利用自然信号提供给人们足够反馈信息，但不增加认知工作负担的交互技术。它依靠边缘注意力提供“告知而不造成过分负担”的体验，是一种优秀的自然交互。
自然映射和持续感知：抖杆、路感，这些自然信号组成的映射，以及它带来的持续感知，可以持续让我们了解周遭情况，同时将信息约束在边缘注意力上，不侵犯意识层面。可营造自然交互，提供持续有效舒适的沟通。
人际互动法则：
- 第一：提供丰富、有内涵和自然的信号。
- 第二：具有可预测性。
- 第三：提供一个好的概念模型。
- 第四：让输出易于理解。
- 第五：提供持续的感知，但不引起反感。
- 第六：利用自然映射，让互动清楚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