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分析(九)-定积分03：可积条件

$\S 3$ 可积条件
从定理 9.1 及其后注中看到, 要判别一个函数是否可积, 必须研究可积条件.
一、可积的必要条件
定理 9.2 若函数 $f$ 在 $[a,b]$ 上可积,则 $f$ 在 $[a,b]$ 上必定有界.
证 用反证法. 若 $f$ 在 $[a,b]$ 上无界, 则对于 $[a,b]$ 的任一分割 $T$,
必存在属于 $T$ 的某个小区间 ${\Delta }_k,f$ 在 ${\Delta }_k$ 上无界. 在
$i\ne k$ 的各个小区间 ${\Delta }_i$ 上任意取定 ${\xi }_i$, 并记
$$G=\left|\sum _{i=1}f\left({\xi }_i\right)\Delta x_i\right|.$$
现对任意大的正数 $M$, 由于 $f$ 在 ${\Delta }_k$ 上无界,故存在
${\xi }_k\in {\Delta }_k$, 使得
$$\left|f\left({\xi }_k\right)\right|>\frac{M+G}{\Delta x_k}.$$
于是有
$$\begin{array}{rl}\left|\sum _{i=1}^{n}f\left({\xi }_i\right)\Delta x_i\right|& ⩾\left|f\left({\xi }_k\right)\Delta x_k\right|-\left|\sum _{i=1}f\left({\xi }_i\right)\Delta x_i\right|\\ & >\frac{M+G}{\Delta x_k}\cdot \Delta x_k-G=M.\end{array}$$
由此可见, 对于无论多小的 $\Vert T\Vert$, 按上述方法选取点集
{ ξ i } \left\{\xi_{i}\right\} {ξi​} 时, 总能使积分和的绝对值大于任何预先给出的正数,
这与 $f$ 在 $[a,b]$ 上可积相矛盾.
这个定理指出, 任何可积函数一定是有界的; 但要注意, 有界函数却不一定可积.
例 1 证明狄利克雷函数
$$D(x)=\{\begin{array}{ll}1,& x\text{ 为有理数, }\\ 0,& x\text{ 为无理数 }\end{array}$$
在 $[0,1]$ 上有界但不可积.
证 显然 $|D(x)|⩽1,x\in [0,1]$.
对于 $[0,1]$ 的任一分割 $T$, 由有理数和无理数在实数中的稠密性, 在属于
$T$ 的任一小区间 ${\Delta }_i$ 上, 当取 ${\xi }_i$ 全为有理数时,
${\sum }_{i=1}^{n}D\left({\xi }_i\right)\Delta x_i={\sum }_{i=1}^n\Delta x_i=1$;
当取 ${\xi }_i$ 全为无理数时,
${\sum }_{i=1}^{n}D\left({\xi }_i\right)\Delta x_i=0$. 所以不论 $\Vert T\Vert$
多么小, 只要点集 { ξ i } \left\{\xi_{i}\right\} {ξi​}
取法不同(全取有理数或全取无理数 $)$, 积分和就有不同的极限, 即 $D(x)$ 在
$[0,1]$ 上不可积.
由此例可见, 有界是可积的必要条件. 所以在以后讨论函数的可积性时,
总是首先假设函数是有界的, 今后不再一一申明.
二、可积的充要条件
要判断一个函数是否可积, 固然可以根据定义,
直接考察积分和是否能无限接近某一常数,但由于积分和的复杂性和那个常数不易预知,因此这是极其困难的.下面即将给出的可积准则只与被积函数本身有关,
而不涉及定积分的值.
设 $T=\left|{\Delta }_i\right|i=1,2,\cdots ,n\}$ 为对
$[a,b]$ 的任一分割. 由 $f$ 在 $[a,b]$ 上有界,则它在每个 ${\Delta }_i$
上存在上、下确界:
$$M_i=\underset{x\in {\mathbb{A}}_i}{\sup }f(x),m_i=\underset{x\in {\Delta }_i}{\inf }f(x),i=1,2,\cdots ,n.$$
作和
$$S(T)=\sum _{i=1}^n{M}_i\Delta x_i,s(T)=\sum _{i=1}^n{m}_i\Delta x_i,$$
分别称为 $f$ 关于分割 $T$ 的上和与下和 (或称达布上和与达布下和,
统称达布和). 任给 ${\xi }_i\in {\Delta }_i,i=1,2,\cdots ,n$, 显然有
$$s(T)⩽\sum _{i=1}^{\infty }f\left({\xi }_i\right)\Delta x_i⩽S(T).$$
与积分和相比较, 达布和只与分割 $T$ 有关, 而与点集
{ ξ i ∣ \left\{\xi_{i} \mid\right. {ξi​∣ 无关. 由不等式 (1),
就能通过讨论上和与下和当 $\Vert T\Vert \to 0$ 时的极限来揭示 $f$ 在
$[a,b]$ 上是否可积. 所以可积性理论总是从讨论上和与下和的性质入手的.
定理9.3 (可积准则) 函数 $f$ 在 $[a,b]$ 上可积的充要条件是: 任给
$\epsilon >0$, 总存在相应的一个分割 $T$, 使得
$$S(T)-s(T)<\epsilon .$$
本定理的证明依赖对上和与下和性质的详尽讨论, 这里从略(完整证明补述于 §6).
设 ${\omega }_i=M_i-m_i$, 称为 $f$ 在 ${\Delta }_i$ 上的振幅,
有必要时也记为 ${\omega }_i$. 由于
$$S(T)-s(T)=\sum _{i=1}^n{\omega }_i\Delta x_i\text{ (或记为 }\sum _T{\omega }_i\Delta x_i),$$
因此可积准则又可改述如下.
定理 9.3’ 函数 $f$ 在 $[a,b]$ 上可积的充要条件是: 任给 $\epsilon >0$,
总存在相应的某一分割 $T$, 使得
$$\sum _T{\omega }_i\Delta x_i<\epsilon .$$
不等式 $(2)$ 或 $\left(2^{\prime }\right)$ 的几何意义是:若 $f$ 在
$[a,b]$ 上可积,则图 9-7 中包围曲线 $y=f(x)$
的一系列小矩形面积之和可以达到任意小, 只要分割充分地细; 反之亦然.
三、可积函数类
根据可积的充要条件,我们证明下面一些类型的函数是可积的
(即可积的充分条件).{width=“222px”}
图 9-7
定理 9.4 若 $f$ 为 $[a,b]$ 上的连续函数, 则 $f$ 在 $[a,b]$ 上可积.
证 由于 $f$ 在闭区间 $[a,b]$ 上连续, 因此在 $[a,b]$ 上一致连续.
这就是说,任给 $\epsilon >0$,存在 $\delta >0$, 对 $[a,b]$ 中任意两点
$x^{\prime },x^{\prime \prime }$, 只要
$\left|x^{\prime }-x^{\prime \prime }\right|<\delta$, 便有
$$\left|f\left(x^{\prime }\right)-f\left(x^{\prime \prime }\right)\right|<\frac{\epsilon }{b-a}.$$
所以只要对 $[a,b]$ 所作的分割 $T$ 满足 $\Vert T\Vert <\delta$, 在 $T$
所属的任一小区间 ${\Delta }_i$ 上, 就能使 $f$的振幅满足
$${\omega }_i=M_i-m_i=\underset{x^{\prime },x^{\prime }\in {\Delta }_i}{\sup }{\left|f\left(x^{\prime }\right)-f\left(x^{\prime \prime }\right)\right|}^{(1)}⩽\frac{\epsilon }{b-a},$$
从而导致
$$\sum _T{\omega }_i\Delta x_i⩽\frac{\epsilon }{b-a}\sum _T\Delta x_i=\epsilon$$
由定理 9.3’证得 $f$ 在 $[a,b]$ 上可积.
读者应该注意到一致连续性在本定理证明中所起的重要作用.
定理 9.5 若 $f$ 是区间 $[a,b]$ 上只有有限个间断点的有界函数, 则 $f$ 在
$[a,b]$ 上可积.
证 不失一般性,这里只证明 $f$ 在 $[a,b]$
上仅有一个间断点的情形,并假设该间断点即为端点 $b$.
任给 $\epsilon >0$, 取 ${\delta }^{\prime }$ 满足
$0<{\delta }^{\prime }<\frac{\epsilon }{2(M-m)}$, 且
${\delta }^{\prime }<b-a$, 其中 $M$ 与 $m$ 分别为 $f$ 在 $[a,b]$
上的上确界与下确界 (设 $m<M$, 否则 $f$ 为常量函数, 显然可积). 记 $f$
在小区间 ${\Delta }^{\prime }=\left[b-{\delta }^{\prime },b\right]$上的振幅为
${\omega }^{\prime }$, 则
$${\omega }^{\prime }{\delta }^{\prime }<(M-m)\cdot \frac{\epsilon }{2(M-m)}=\frac{\epsilon }{2}.$$
因为 $f$ 在 $\left[a,b-{\delta }^{\prime }\right]$ 上连续, 由定理 9.4 知
$f$ 在 $\left[a,b-{\delta }^{\prime }\right]$ 上可积. 再由定理
$9.3^{\prime }($ 必要性), 存在对 $\left[a,b-{\delta }^{\prime }\right]$
的某个分割
T ′ = { Δ 1 , Δ 2 , ⋯   , Δ n − 1 } T^{\prime}=\left\{\Delta_{1}, \Delta_{2}, \cdots, \Delta_{n-1}\right\} T′={Δ1​,Δ2​,⋯,Δn−1​},
使得
$$\sum _T{\omega }_i\Delta x_i<\frac{\epsilon }{2}.$$
令 ${\Delta }_n={\Delta }^{\prime }$, 则
T = { Δ 1 , Δ 2 , ⋯   , Δ n − 1 , Δ n } T=\left\{\Delta_{1}, \Delta_{2}, \cdots, \Delta_{n-1}, \Delta_{n}\right\} T={Δ1​,Δ2​,⋯,Δn−1​,Δn​}
是对 $[a,b]$ 的一个分割, 对于 $T$, 有
$$\sum _T{\omega }_i\Delta x_i=\sum _T{\omega }_i\Delta x_i+{\omega }^{\prime }{\delta }^{\prime }<\frac{\epsilon }{2}+\frac{\epsilon }{2}=\epsilon .$$
根据定理 9.3’(充分性), 证得 $f$ 在 $[a,b]$ 上可积.
定理 9.6 若 $f$ 是 $[a,b]$ 上的单调函数, 则 $f$ 在 $[a,b]$ 上可积.
证设 $f$ 为增函数, 且 $f(a)<f(b)$ (若 $f(a)=f(b)$, 则 $f$ 为常量函数,
显然可积). 对 $[a,b]$ 的任一分割 $T$, 由 $f$ 的增性, $f$ 在 $T$
所属的每个小区间 ${\Delta }_i$ 上的振幅为
$${\omega }_i=f\left(x_i\right)-f\left(x_{i-1}\right),$$
于是有
$$\begin{array}{rl}\sum _T{\omega }_i\Delta x_i& ⩽\sum _{i=1}^n\left[f\left(x_i\right)-f\left(x_{i-1}\right)\right]\Vert T\Vert \\ & =[f(b)-f(a)]\Vert T\Vert .\end{array}$$
由此可见, 任给 $\epsilon >0$, 只要
$\Vert T\Vert <\frac{\epsilon }{f(b)-f(a)}$, 就有
$$\sum _T{\omega }_i\Delta x_i<\epsilon ,$$
所以 $f$ 在 $[a,b]$ 上可积.
(1) 此等式成立的证明留作本节习题(第 5 题)。
注意, 单调函数即使有无限多个间断点, 仍不失其可积性.
例 2 试用两种方法证明函数
$$f(x)=\{\begin{array}{ll}0,& x=0,\\ \frac{1}{n},& \frac{1}{n+1}<x⩽\frac{1}{n},n=1,2,\cdots \end{array}$$
在区间 $[0,1]$ 上可积.
证 证法一 由于 $f$ 是一增函数 (图 9-8), 虽然它在 $[0,1]$
上有无限多个间断点 $x_n=\frac{1}{n},n=2,3,\cdots$, 但由定理 9.6
,仍保证它在 $[0,1]$ 上可积.
证法二 (仅利用定理 9.3’和定理 9.5) 任给 $\epsilon >0$,由于
$\underset{n\to \infty }{\lim }\frac{1}{n}=0$, 因此当 $n$ 充分大时
$\frac{1}{n}<\frac{\epsilon }{2}$, 这说明 $f$ 在
$\left[\frac{\epsilon }{2},1\right]$ 上只有有限个间断点. 利用定理 9.5
和定理
9.3’{width=“198px”}
图 9-8 推知 $f$ 在 $\left[\frac{\epsilon }{2},1\right]$ 上可积,
且存在对 $\left[\frac{\epsilon }{2},1\right]$ 的某一分割
$T^{\prime }$, 使得
$$\sum _T{\omega }_i\Delta x_i<\frac{\epsilon }{2}.$$
再把小区间 $\left[0,\frac{\epsilon }{2}\right]$ 与 $T^{\prime }$ 合并,
成为对 $[0,1]$ 的一个分割 $T$. 由于 $f$ 在
$\left[0,\frac{\epsilon }{2}\right]$ 上的振幅 ${\omega }_0$ $<1$,
因此得到
$$\sum _T{\omega }_i\Delta x_i={\omega }_0\cdot \frac{\epsilon }{2}+\sum _T{\omega }_i\Delta x_i<\frac{\epsilon }{2}+\frac{\epsilon }{2}=\epsilon .$$
所以 $f$ 在 $[0,1]$ 上可积.
事实上,例 2 的第二种证法并不限于该例中的具体函数,
更一般的命题见本节习题第 4 题.下面例 3 的证明思想与它可谓异曲同工.
例 3 证明黎曼函数
$$R(x)=\{\begin{array}{ll}\frac{1}{q},& x=\frac{p}{q}\left(p,q\in {\mathbf{N}}_{+},\frac{p}{q}\text{ 为既约真分数 }\right),\\ 0,x=0,1\text{ 以及 }(0,1)\text{ 内的无理数 }& \end{array}$$
在区间 $[0,1]$ 上可积,且
$${\int }_0^{1}R(x)\mathrm{d}x=0.$$
分析 已知黎曼函数在 $x=0,1$ 以及一切无理点处连续, 而在 $(0,1)$
上的一切有理点处间断. 证明它在 $[0,1]$ 上可积的直观构思如下: 如图 9-9
所示, 在黎曼函数的图像中画一条水平直线 $y=\frac{\epsilon }{2}$.
在此直线上方只有函数图像中有限个点, 这些点所对应的自变量可被含于属于分割
$T$ 的有限个小区间中, 当 $\Vert T\Vert$ 足够小时, 这有限个小区间的总
长可为任意小; 而 $T$ 中其余小区间上函数的振幅不大于
$\frac{\epsilon }{2}$, 把这两部分相合, 便可证得
${\sum }_T{\omega }_i\Delta x_i<\epsilon$.
下面写出这个证明.{width=“276px”}
图 9-9
证 任给 $\epsilon >0$, 在 $[0,1]$ 上使得
$\frac{1}{q}>\frac{\epsilon }{2}$ 的有理点 $\frac{p}{q}$ 只有有限个,
设它们为 $r_1,\cdots ,r_k$.现对 $[0,1]$ 作分割
$T=\left|{\Delta }_1,{\Delta }_2,\cdots ,{\Delta }_n\right|$, 使
$\Vert T\Vert <\frac{\epsilon }{2k}$, 并把 $T$ 中所有小区间分为
$\left|{\Delta }_i^{\prime }\right|i=$ $1,2,\cdots ,m\}$ 和
{ Δ i ′ ′ ∣ i = 1 , 2 , ⋯   , n − m } \left\{\Delta_{i}^{\prime \prime} \mid i=1,2, \cdots, n-m\right\} {Δi′′​∣i=1,2,⋯,n−m}
两类. 其中 { Δ i ′ } \left\{\Delta_{i}^{\prime}\right\} {Δi′​} 为含有
{ r i ∣ i = 1 , 2 , ⋯   , k } \left\{r_{i} \mid i=1,2, \cdots, k\right\} {ri​∣i=1,2,⋯,k}
中点的所有小区间，这类小区间的个数 $m⩽2k$ (当所有 $r_i$
恰好都是 $T$ 的分割点时才有 $m=2k$ );而
{ Δ i ′ ′ } \left\{\Delta_{i}^{\prime \prime}\right\} {Δi′′​} 为 $T$ 中所有其余不含
{ r i } \left\{r_{i}\right\} {ri​} 中点的小区间. 由于 $f$ 在 ${\Delta }_i^{\prime }$
上的振幅 ${\omega }_i^{\prime }⩽\frac{1}{2}$,于是
$$\sum _{i=1}^m{\omega }_i^{\prime }\Delta x_i^{\prime }⩽\frac{1}{2}\sum _{i=1}^m\Delta x_i^{\prime }⩽\frac{1}{2}\cdot 2k\Vert T\Vert <\frac{\epsilon }{2};$$
而 $f$ 在 ${\Delta }^{\prime \prime }$, 上的振幅
${\omega }_i^{\prime \prime }⩽\frac{\epsilon }{2}$, 于是
$$\sum _{i=1}^{n-m}{\omega }_i^{\prime \prime }\Delta x_i^{\prime \prime }⩽\frac{\epsilon }{2}\sum _{i=1}^{n-m}\Delta x_i^{\prime \prime }<\frac{\epsilon }{2}.$$
把这两部分合起来,便证得
$$\sum _{i=1}^n{\omega }_i\Delta x_i=\sum _{i=1}^m{\omega }_i^{\prime }\Delta x_i^{\prime }+\sum _{i=1}^{n-m}{\omega }_i^{\prime \prime }\Delta x_i^{\prime \prime }<\epsilon ,$$
即 $f$ 在 $[0,1]$
上可积.{width=“582px”}
$${\int }_0^{1}R(x)\mathrm{d}x=\underset{|T|\to 0}{\lim }\sum _{i=1}^{n}R\left({\xi }_i\right)\Delta x_i=0.$$
习 题 9.3
1. 证明: 若 $T^{\prime }$ 是 $T$ 增加若干个分点后所得的分割, 则
${\sum }_T{\omega }_i^{\prime }\Delta x_i^{\prime }⩽{\sum }_T{\omega }_i\Delta x_i$.
2. 证明: 若 $f$ 在 $[a,b]$ 上可积, $[\alpha ,\beta ]\subset [a,b]$, 则
$f$ 在 $[\alpha ,\beta ]$ 上也可积.
3. 设 $f,g$ 均为定义在 $[a,b]$ 上的有界函数, 仅在有限个点处
$f(x)\ne g(x)$. 证明: 若 $f$ 在 $[a,b]$ 上可
积,则 $g$ 在 $[a,b]$ 上也可积, 且
${\int }_a^{b}f(x)\mathrm{d}x={\int }_a^{b}g(x)\mathrm{d}x$.
4. 设 $f$ 在 $[a,b]$ 上有界,
{ a n ∣ ⊂ [ a , b ] , lim ⁡ a n = c \left\{a_{n} \mid \subset[a, b], \lim a_{n}=c\right. {an​∣⊂[a,b],liman​=c. 证明: 若 $f$ 在
$[a,b]$ 上只有 $a_n(n=1,2,\cdots )$ 为其间断点, 则 $f$ 在 $[a,b]$
上可积.
5. 证明: 若 $f$ 在区间 $\Delta$ 上有界,则
$$\underset{x\in \Delta }{\sup }f(x)-\underset{x\in \Delta }{\inf }f(x)=\underset{x_1,x_{\Delta }}{\sup }\left|f\left(x^{\prime }\right)-f\left(x^{\prime \prime }\right)\right|.$$
6. 证明函数
$$f(x)=\{\begin{array}{ll}0,& x=0,\\ \frac{1}{x}-\left[\frac{1}{x}\right],& x\in (0,1]\end{array}$$
在 $[0,1]$ 上可积.
7. 设函数 $f$ 在 $[a,b]$ 上有定义, 且对于任给的 $\epsilon >0$, 存在
$[a,b]$ 上的可积函数 $g$, 使得
$$|f(x)-g(x)|<\epsilon ,x\in [a,b].$$
证明 $f$ 在 $[a,b]$ 上可积.